看著天王殿在幾個小時之內人去樓空,陳天非常滿意。
天王殿的高層知道發生了大事,想要留下來幫助陳天,卻全部被陳天攆走了。
「主人,自從你去了沙漠之後,好像再也不需要我了。」
「我只想跟在主人身邊,這段時間我很孤獨。」
人都走完了,溫靖儀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
陳天驚愕的望著她,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一時心軟下來。
「那好吧,你就跟在我身邊,我們一起去天海,你回家準備準備,機場匯合。」
「嘻嘻,知道了主人。」
溫靖儀開心起來。
這時候,白玉姣追上來,吃驚的問:
「你去天海做什麼?」
「要你管?」陳天翻著白眼。
「呵呵,肯定是找女人,那你說我該不該管?」
白玉姣笑了一聲。
「我才是你合法的妻子,我們可是有證的!」
陳天聽後心裡十分無語。
當初楊家和白家摻和在其中,這一張證是白家為了向楊家交代,偷偷去給他們兩人辦的。
目的是為了限制白玉姣,讓她不要再胡思亂想。
可是白玉姣遲遲不願意將證了解,現在陳天感覺是在限制自己了。
「白玉姣,你可是將軍,你難道沒有事情做麼?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
白玉姣聽後有些怒氣,旋即平復了一下心情:
「你管我啊,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
陳天懶得跟他廢話,徑直離開了。
一番準備之後,他聯繫了聶雙龍。
聶雙龍氣喘吁吁的道:
「陳兄,這麼快就要走啊,好歹你睡一晚上再說啊?」
陳天無語的道:
「丫的你不走拉倒。」
「別啊陳兄,你是我兄弟,我肯定是要幫你的。」
「啊!」
旋即,聶雙龍發出了一聲痛叫,陷入了沉寂。
陳天罵道:
「你能不能做點正事?你缺女人,你不知道將人帶在身邊麼?」
「我倒是想啊,只要你將白玉姣帶在身邊,我就將我的珍溪帶在身邊。」
「下午五點。」
陳天簡直不想和他多說一句,報了時間直接掛斷。
回了一趟楊家,陳天又踏上了去往天海的路。
溫靖儀早就買了機票,在機場等待著。
聶雙龍趕到之後,陳天嚴肅的道:
「此次需要速戰速決,你將戰神殿能夠叫上的成員全部叫上,秘密前往天海,聽從我的吩咐。」
「好的陳兄,這可是殿主的命令,我立馬傳達下去。」
聶雙龍也正經起來。
然後,三人就一起上了飛機。
陳天買的經濟艙,他不想搞什麼特殊。
或者說他沒有這個心情。
然而,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時,不由得驚呆了。
白玉姣竟然就在他座位的旁邊?
此刻,她正抱著手,一臉戲謔的打量著陳天。
「白玉姣,你瘋了吧?」陳天驚呆了。
白玉姣呵呵笑道:
「我要是不說巧合,那肯定是你尾隨我,真不錯啊,表面上不願意,實際上為了我,偷偷買了我旁邊的座位。」
陳天聽見這話,無語的喊了一聲:
「溫靖儀,怎麼回事?」
溫靖儀飛快的走上來,吃驚的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陳天旋即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好歹是一個將軍,完成這點事情是很容易的。
要知道,自己當初準備來京都的時候,這女人直接讓自己坐不了飛機,最後不得不開車過來。
「你坐不坐?不坐我可要換位置了?」
陳天徑直坐下,閉上了眼睛。
聶雙龍見此,吃驚的道:
「陳兄,你還真的將白大將軍帶上了啊?這也太牛掰了,這一路註定不平凡啊。」
白玉姣看向對面的聶雙龍,一本正經的道:
「從沙漠開始,你似乎跟了陳天很久了,該不是對他有什麼想法吧?他是我的男人。」
聶雙龍尷尬的道:「別介啊,我這是躺著也中槍?」
白玉姣哼道:
「最好是沒有什麼關係,否則的話,我一定把你打成變性人。」
聶雙龍:「………………」
白玉姣轉過身去,對溫靖儀說: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女人,別管他們,我們自己走自己的路。」
「我只跟著主人。」溫靖儀為難的道。
白玉姣無語的道:
「陳天有什麼好的,搞得你像一個跟屁蟲,我真是奇怪得很。」
「主人就是我的全部。」溫靖儀又道。
白玉姣徹底被溫靖儀搞無語,也不願意再和她聊天。
陳天也沒有搭理她,閉目養神著,這讓白玉姣心裡很是委屈。
她明明是一個受不了委屈的人,可是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天,你到天海來,到底想做什麼?」
「聽說,對你有致命威脅的人,他不是在京都麼?」
陳天睜開眼睛,奇怪的望著白玉姣:
「這些事情都是我外婆給你說的?」
「不行麼,好歹我也是楊家的媳婦兒,姜婆婆什麼都不會隱瞞我的。」
說到這裡,白玉姣多少有些得意。
陳天嘆息一聲,又不說話了。
這白玉姣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沒過一會兒,陳天小睡了一覺,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白玉姣靠在他的肩頭,睡得非常香,說實話,陳天還有點不習慣。
這個高傲的美人這樣靠在自己身上,凡是看見的人都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白玉姣實在太美麗了,一張瓜子臉,精緻的五官就像是雕刻出來的,長得沒有任何缺點。
她靠在陳天的肩頭上,陳天側目一看,頓時發現了新大陸。
她的衣領在陳天的眼睛下,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空隙。
陳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偷偷瞟了兩眼,身體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練武的原因,她的身體不胖不瘦,恰到好處。
那胸大肌更是比正常的女人要發達一些。
陳天敲了敲額頭,將自己拉了回來。
這個動作,卻將白玉姣弄醒。
她發現自己靠在陳天肩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然後,她才注意到,自己的領口有點開,悄無聲息的提了提。
「我就是有點累了,你不要以為我白玉姣會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