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很是錯愕,這個女人說的難道是真的?
那一夜,真的是理智之外做的事情啊?
可是她居然沒有報仇的意思?
難道是因為自己幫她滅掉了她的竹馬男友?
陳天反覆打量金蘭雪,好似是在求證。
不過,此刻的陳天已經進入化境,他想走,根本就沒有人攔得住。
他發現進入了化境之後,他的天眼透視能力也變得更強了。
雖然他們還在森林裡很遠的位置,但是他的天眼一開啟,森林外面的人他都可以看見。
他早就發現外圍埋伏著很多人,所以一直躲在裡面沒有出去。
倒不是因為他害怕外面的那些人。
而是因為,如果自己強行出去,那麼這些人的下場都是死。
陳天不想繼續將矛盾挑大,畢竟是別人的土地上,如果繼續將矛盾挑大,誰知道會不會給自己的家園引來戰火呢!
畢竟,他們都是無辜之人。
金蘭雪見陳天滿臉的質疑,當即升騰起一股怒氣。
自己精心的打扮他看不見不說,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救他,他竟然不相信。
金蘭雪拳頭一捏,就朝著陳天沖了上去。
「你做了什麼你知道,你竟然想不負責?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裡把你閹了。」
說完這話,一拳已經打出。
陳天聽後十分驚愕,無語的道:
「你我都是失去理智後才做的事情,我不怪你,你也不能怪我啊。」
「而且,我幫你治好了病,你給了我斷續神仙草,咱們已經兩清了。」
金蘭雪冷冽的道:
「這輩子,都不可能兩清。」
嘭嘭嘭…………
金蘭雪功夫不差,拳頭也是絲毫不弱。
但是,如果她真想滅掉陳天,就不會徒手和陳天對戰。
作為一個女人,她應該非常清楚自己的弱點。
陳天一拳險些打中她的要害,惹得她更加暴怒。
「你找死。」
陳天無語的道:
「我沒碰到,沒碰到好麼?」
嘭嘭嘭…………
陳天此刻簡直有些不敢出招,他怕化境招式太強,直接把這女人給打死了。
他不停的退,金蘭雪不停的進。
打著打著,兩人就退出了眾人的視野。
金蘭雪一跺腳,氣憤的道:
「你這個混蛋,當著我這麼多兄弟,你竟然敢襲胸,你就是一個壞蛋。」
「額…………」
陳天仔細品味著她的語氣,怎麼感覺她反而有點喜歡的意思呢?
「你的意思是,不當著你兄弟的面,就可以?」
陳天試探著問。
金蘭雪更急,飛快的沖了上來。
這一下,陳天一招就擒住了她,摟住她的咯吱窩道:
「那我們換一個地方打。」
金蘭雪:「…………」
然後,陳天開始出招了,他在金蘭雪面前簡直像是一道影子。
金蘭雪連人影都沒有看清楚,就感覺自己多個地方,已經被他占便宜了。
金蘭雪氣得刺啦一聲扯開衣服。
「我知道你功夫很強,你敢不敢停下來,在我面前看著我非禮?」
陳天:「………………」
他嘎然停下,呆木的望著金蘭雪。
「不錯,沒想到胸大肌這麼發達。」
金蘭雪聽見這話,飛快的拉上衣服,氣憤的道:
「好歹你也是一個武道大師,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陳天尷尬的道:
「是你自己說,當著你兄弟的面不行,又是你自己拉開衣服的,怎麼是我不要臉呢?」
「你真是什麼玩意兒啊,小人得志,得了便宜還賣乖。」
金蘭雪無語。
陳天笑道:
「看來,你對我們的語言掌握挺深啊,居然用得這麼準確。」
金蘭雪白了陳天一眼,拂袖道:
「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如果你拒絕,我萬眾兄弟從此之後就視你為頭號大敵。」
「額,你想讓我做什麼?」陳天警惕的道。
金蘭雪很乾脆:
「第一,當我男人,第二,讓我當你女人。」
陳天:「………………」
他望著女人,後者一臉你自己選的表情,真是把陳天感動哭了。
「不是當馬仔?」陳天吃驚的問。
金蘭雪呵呵笑道:
「我有一萬個馬仔可以選擇,輪不到你。」
「不是利用自己的美色,來騙我為你做事?」陳天又警惕的問。
金蘭雪義正言辭:
「如果是,你做不做?」
「做事我向來比較懶,做其他的可以考慮,比如愛情。」陳天笑道。
金蘭雪聽後心裡一慌神,無語的道:
「別以為做我男人就可以欺負我,你要問問我身後萬眾兄弟答不答應。」
「額,做你的男人,有什麼好處啊?」陳天問。
金蘭雪吃驚的望著他,對於他的厚臉皮,真是無語至極。
「難道,我的身體不算好處?」金蘭雪好奇的問。
陳天笑著衝上去,一把將女人摟入懷裡。
金蘭雪吃驚的道:
「你要做什麼?」
「啵!」
陳天抱著她,狂吻了幾口。
金蘭雪一臉凝注的目光望著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顯然,大姐大當太久,對於兄弟都是又罵又打,這種被男人當公主的感覺,她此生第一回體驗。
陳天放開她,笑著道:
「我現在相信,你不是利用美色來騙我給你做事了,否則的話,我怕你割我腰子。」
金蘭雪奇怪的道:
「你為什麼相信我?」
「因為我蓋章非常有用,一看便知。」陳天道。
金蘭雪饒有興致的打量陳天,看著看著,臉上就笑靨如花了。
「那一晚,並沒有好好看你的五官,沒想到你還帥痞帥痞的,我果然沒看走眼。」
陳天得意的走到她的面前,好奇的問:
「你是怎麼進來的?」
然後,金蘭雪也沒有隱瞞,說了剛才的事情。
陳天聽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堂堂部長,他竟然會給你讓路?」
「我上面也有人,雖然也是朝堂之上的大人物,但是指不定哪天就下台了,然後,如果讓這些厭惡我們的人得勢,我們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裡的權利之爭,向來都是如此,有人想上位,離不開財閥的支持,而財閥背後,往往都有很大的派系。」
「你說的太公,真的有這麼厲害?」
「那可不是,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位,便是太公的學生,太公牽扯的生意和關係非常廣,黑白通吃。」
「當然了,我和太公交情不深,但是我的手下,無數的人都是太公的心腹。」
陳天點頭笑道:
「難怪你將太公搬出來,可以讓部長給你讓路,那你說的太公真想遷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