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心中大喜,這丫頭終於放鬆了警惕,此時若放過她,更待何時?
他的老手都開始激動起來,這可是一塊璞玉,在他的打磨之下,很快就會變成一個美輪美奐的寶物。
黃喬伊也是放棄了抵抗,也想嘗嘗愛情開出的花朵!
她的一雙小手捏成拳頭,好似要上戰場似的緊張,以一種好笑又可愛的姿態面對陳天。
陳天被這種渾然天成的純潔深深調動著,每一根神經都在加速分泌興奮物質。
一番熱烈的親吻之後,陳天直奔主題。
可正在這時,陳天的房門卻被敲響了。
黃喬伊嚇得像是偷吃了鄰居家水果的小孩,飛快爬起來,將自己藏在了被子裡。
陳天很是暴躁,無語的罵道:
「哪個不長眼睛的傢伙,我真想把他滅了。」
說完這話,門也已經打開。
可他瞬間怔在原地,呆若木雞。
站在門口的人是白玉姣!
她身穿一身白色裙子,恍若掉落人間的仙子。
她的頭髮披散著,往日那種冰冷的姿態消失得乾乾淨淨。
看起來非常的女人,甚至是少有能比的女人。
認識這麼久,陳天第一次見她穿得如此女人,一時間錯愕不已。
白玉姣目光轉動,朝著房間裡面瞥了一眼,她看見被子在動,心裡湧上一種莫名的憤怒。
「無恥之徒,大白天的也行齷齪之事,你就不怕自己枯竭而死?」
陳天顯得有些無賴的發出一聲不屑。
「你又沒有嘗試過,怎麼知道是齷齪,而不是美好呢?」
「不要臉,大丈夫在世,本該建功立業,特別是有本事的男人,不該為國為民麼?」
「可你卻整天沉迷女色,一輩子這麼長,你就不怕今日的放縱,是你明天買不到的後悔藥?」
陳天聽後,滿臉笑意的道:
「你是在關心我?還是誇我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啊?」
白玉姣吸了一口氣,無語至極,恨不得一頭撞死。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陳天擺擺手道:
「本來我還想看看,誰敢打擾我,沒想到是你,看在你是我房間的老客人,你可以進來玩耍。」
白玉姣聽後,忍不住勃然一怒。
但轉念一想,她和陳天扯了證,而且陳天功夫比她高,他此刻若是將自己拖進房間,一頓欺負,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法律可以判定男人家暴女人,但不能判定他欺負她,誰讓他們扯了證呢?
想到此處,白玉姣立馬退出門口,安全意識爆滿。
陳天驚愕的望著這個瘋女人,根本看不懂她的舉止。
「我已經提前將事情查清,你如果想聽的話,跟我換一個地方。」
「你確定不在房間裡聊?」陳天笑道。
白玉姣怒罵道:「你這不是房間,你這是囚牢。」
「打住打住,哥回去穿一件衣服。」
陳天簡直懶得聽她廢話,走到床前,將自己的外衣披上,然後望著被子裡的黃喬伊道:
「你別跑哦,乖乖等我回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吶,我捨不得浪費。」
「討厭死了,你快點走吧,人家沒臉見人了。」
黃喬伊羞得要吐血了。
陳天關上門,和白玉姣離開了楊家。
出了門,白玉姣才好奇的問:
「房間裡的人,是喬伊?」
「不然呢?難道是陌生人?」
「她…………」白玉姣欲言又止。
她其實有些想不通,陳天欺騙她,她竟然還心甘情願的回來,成了陳天暖床專用的工具。
這傢伙到底哪裡來的魔力,讓她心甘情願的?
走到一家咖啡館門口,陳天指著道:
「哥不想走了,就這家吧。」
白玉姣不屑的道:
「好歹你也是習武之人,走幾步你就不想走了?你去軍中看看,實戰演戲,士兵們每天可以走幾十公里。」
「額,我又不是軍人,關我啥事?」陳天翻了翻白眼。
「爛泥扶不上牆!」白玉姣罵道。
陳天驚愕的道:「你扶我幹什麼?這輩子面對你,只有一件事我不會拒絕。」
「什麼?」白玉姣皺眉。
「睡我啊?」陳天想當然。
白玉姣已經在拔刀了,可她沒有帶。
陳天大步朝著咖啡店走去,但白玉姣道:
「我不喝咖啡。」
「這麼時髦?」陳天很驚愕。
然後,白玉姣朝著對面的茶館都去。
泡了一壺價值四千的上等鐵觀音,白玉姣很是嫻熟的撥開茶葉,慢慢的斟茶。
她當然不會給陳天倒,陳天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
白玉姣無語的說了一句:
「浪費!」
陳天好奇的觀望她品茶,笑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閒情雅致,挺不錯嘛?但是年輕人不適合太早品茶,容易看透人生。」
白玉姣沒有理睬,自顧自的說道:
「已經查清楚了,嚓呲和京都葉家的確有仇,當初葉家大少爺掛帥,在邊境鎮亂,曾經滅掉了嚓呲唯一真心喜愛的姑娘。」
「甚至他將他們的孩子也滅掉了。」
「葉無雙這麼狠?」陳天吃驚的道。
白玉姣感嘆一聲,「葉家過去無比輝煌,特別是葉無雙成為統帥之後,葉家的地位走到了巔峰。」
「然而,你陳天竟然打殘了葉家二少爺葉尊。」
「葉無雙當時本想為弟弟報仇,去江州找你算帳,卻被楊家攔住,不得不作罷。」
「但他們並沒有放棄把你滅掉,可他葉無雙沒想到,他竟然被先滅掉了。」
「如今的葉家,掌握在葉尊手裡,一天不如一天,短短數月,就在京都消失了似的。」
「至於我老師,曾經打敗過嚓呲,還給他過一個機會,那一次,我老師是搗毀了他們耐以生存的城堡。」
「至於那個叫溫終南的人,他是京都人,什麼時候去的你們省城不知道,時間太久了。」
「以前的線索記錄得很少,只能查到他曾經購買過車票,來判斷行蹤。」
「其中在很多年前,他去過西域,而且還不止一次。」
「嚓呲正好是從西域而來,結合之前的線索,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西靈王,或許,溫終南和西靈王是舊識。」
「嚓呲應該是受到了西靈王的指使。」
「我能查到的就是這些,關於溫終南所有人生軌跡,全部都在這裡。」
陳天點點頭,「可以,我需要的就是這些。」
白玉姣忍不住好奇的問:
「溫終南還是天王殿的殿主,你應該知道吧?」
「那麼他應該不是凡俗之輩,他真是被嚓呲殺了的?」
陳天聽見這話,忽然神色一變,陷入了沉思。
白玉姣再問:
「你和他無緣無故,你為什麼查他?」
「因為他對我有恩,還白送一個女兒給我。」陳天義正言辭。
白玉姣聽著又很是來氣,「又一個可憐的女人被你殘害,你真是混得可以。」
說完這話,她起身準備離開。
但突然,她看見提著水壺進來的男子,水壺下面突然白光一閃。
一把鋒利的匕首,從陳天的後背刺來。
「躲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