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散去,陳天帶著溫靖儀和雲菁蔓,準備回家睡覺。
出了門,還沒有上車,一輛車就停在了雲菁蔓的面前。
「雲小姐,我們顧少爺有請。」
「顧少爺?我並不認識啊?」
雲菁蔓聳聳肩。
「顧少爺說了,剛剛你在台上唱歌,顧少爺就是離你最近那個,他對你一見鍾情,很想找你換個地方小酌。」車上的人說。
「一見鍾情?讓他明天早上來找我吧?晚上找我的男人,談什麼一見鍾情,那是一夜情,會不會用詞啊?」
兩個男人都有些尷尬,這女人說話太直了啊。
他們從車上跳下來,攔住了雲菁蔓的去路,笑著道:
「看得出來,雲小姐是一個經驗豐富之人,我們顧少爺在省城,你可以去打聽一下,能和我們顧少爺結識,那是你的福分。」
「如果雲小姐不願意,可能會後悔哦?」
「怎麼?你們想綁我去?然後給你們大少爺打發生理?」
「小弟弟們,姐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在穿紙尿褲。」
「既是如此,那得罪了。」
兩人果真沒有放過雲菁蔓的意思。
他們已經查過雲菁蔓的身份。
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地方來的大明星。
卻不知,豪爺竟然請了一個迪吧歌女過來。
顧少爺聽到這個消息,就更加肆無忌憚。
迪吧女郎,沒有什麼深交的興趣,因為她們都是大哥的生理工具。
兩人剛想動手,陳天無語的道:
「你們,難道看不到我的存在?」
兩人這才看向陳天,哼笑道:
「你敢擋顧少爺的道?你嫌自己命太長了吧?」
「呵呵,你們顧少爺如果不是皇帝的話,就讓他夾著尾巴做人。」
陳天不屑一哼。
「找死。」兩人怒了。
陳天揚起沙包大的拳頭。
嘭…………
僅僅兩拳,直接將兩人打飛。
其中一人,從車窗鑽了進去,頭朝踏腳的地方栽下。
另外一個人,直接撞破了車門,險些嵌入了車門裡。
陳天拍拍手,笑道:
「我們回家吧。」
「天哪,大佬,你竟然這麼厲害?」
雲菁蔓驚呆了。
她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狗哥和豪爺都害怕陳天了。
陳天竟然有這麼高的身手,那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啊?
畢竟陳天可住在她的家裡呢。
溫靖儀跟在後面,也有些震驚。
然而,陳天剛想走,突然察覺到身後傳來一道疾風。
他驚愕不已,飛快的避讓。
與此同時,白玉姣的一拳,已經轟到了他剛剛站著的位置。
「我靠,你這個瘋婆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玉姣怒色道:
「陳天,我白將軍在此,豈容你撒野?」
「你見死不救,我便已容不得你,沒想到你竟然強搶女人,還出手打人,你找死!」
陳天無語的道:
「你胡說什麼?我它媽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陳天都氣得忍不住爆粗口了。
如果他躲得不及時,內臟都可以被這一拳打出來。
「哼,這位明星我雖不認識,但她剛才在台上唱歌。」
「你剛來省城,人生地不熟,當然是你威脅她陪你回家睡覺,你還打傷她的保鏢,我現在就把你抓回警局。」
「呵呵呵,想像力真豐富啊。」
陳天笑開了。
轟…………
白玉姣又沖了上來。
她的粉拳和陳天碰撞在一起,絲毫不弱。
兩人拳頭之間,活活被拳風劈出一道疾風來。
陳天的手麻了,白玉姣手臂也在發抖。
「呵呵,倒是我小瞧你了,你的功夫,沒我想得那麼弱。」
白玉姣冷笑。
陳天怒色道:
「哥懶得跟你廢話,不把你打進醫院,你是賴上哥了是麼?」
陳天主動發起進攻。
「讓你見識見識,武道宗師的威力。」
「崩山拳。」
轟…………
陳天兩拳齊出,白玉姣直接起飛。
「你…………」
白玉姣拼力抵擋,但她像是穿了溜冰鞋一樣,飛快的後滑。
直到撞在車上,才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腳上的鞋子,都因為和地面摩擦,不見了一半。
她惱怒的回過頭看了雲菁蔓一眼。
「還站著看什麼戲?趕緊走啊?」
雲菁蔓無語的道:
「你這個女人,果然是瘋子,我走什麼走,你有病啊?」
「你說什麼?」白玉姣驚愕不已。
雲菁蔓理所應當的道:
「大佬住我家裡,我不得和他一起回家?」
「你說什麼?他住你家?你不是明星麼?這兩個不是你的保鏢?」
「你想像力真豐富啊,這是什麼顧少爺的人,顧少爺大晚上的想打發生理,讓我過去,你想去你可以去啊?」
白玉姣臉色一陣慘白。
剛才她出來尋找陳天,明明看見陳天為了搶走雲菁蔓,和她的保鏢大打出手啊?
她突然想起來什麼,憤怒的道:
「你這女人,不要胸大無腦。」
「你說什麼?我看你才是。」雲菁蔓反擊道。
白玉姣怒色道:
「你認識他幾天?你就讓他住你家裡?你知道他的底細麼?你知不知道他有老婆?」
雲菁蔓氣憤的道:
「我知道啊,他是江州人,他家裡有老婆?那又怎麼了,能做他的小三是我的榮幸。」
白玉姣聽見這話,頓時捂住心口,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轉過身,狠狠瞪著雲菁蔓:
「女人若不能自強不息,只會淪為男人發泄的工具。」
「我乃京都白玉姣,是當今最年輕的女將軍,我好心指引你,你卻不知自省?」
「我管你什麼人呢?我和誰睡覺礙你什麼事了,非要多管閒事?」
「女人要是不和男人睡覺,人類都滅絕了,我看你才是強盜理論。」
「你,你…………」
白玉姣頓時語塞了。
她竟然說不贏一個市井女人?
「雖然你是京都來的,但請別這麼高高在上行不行?」
「人活著不是為了吃飯,多麼高尚啊,那你別吃飯試試啊?人需要高尚,男女這點事,是人最恥辱的事情,那你別和男人睡啊?尼姑庵里又不缺你一個。」
「我喜歡每天酒足飯飽,然後和男人晚上奮戰,我快樂不行麼?」
白玉姣臉色很是難堪,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你自己姓冷淡,卻跑出來罵別人不要臉?」
白玉姣終於聽不下去了,憤怒的拂袖而去。
只留下一句冷漠的道:
「陳天,今晚我沒心思和你打,記住,下次讓我遇見你,你再禍害良家婦女,我定閹割了你。」
陳天吐吐舌頭,「我好怕怕。」
然後走向雲菁蔓,豎起大拇指道:
「懟得漂亮啊,她出生就是巔峰,不僅生在京都,還是富貴世家。天上白玉京,仙人撫我須啊!」
「走吧,我們回家。」
雲菁蔓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
「今天見識了這麼多大人物,是我有生以來,登過最高的大雅之堂了,我很開心。」
而溫靖儀跟在後面,一句話不說。
陳天突然停下,「你不餓?」
「餓。」溫靖儀如實說。
雖然去了,但她從未揭下過圍巾。
陳天指了指不遠處,笑道:
「多好的夜晚,咱們再去吃一頓燒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