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大酒店,是江州最好的一家酒店。
聽說,酒店有市裡的一份股份。
一般的套房,那也是幾千一晚,無比奢侈,除了一些超級富豪,根本沒有人會來這裡居住。
當然了,還有一些省城裡來的大人物,這裡也是專門為他們提供的。
陳天其實有些不解,蘇含露在網絡上認識的這個癌症患者,究竟是什麼人啊?
他都沒有進過江州酒店,但她居然一來就在江州酒店下榻了?
蘇含露跟在後面,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裡實在太氣勢恢宏了!
「姐夫,這裡真是酒店麼?天哪,我一輩子活在江州,從來沒有見過,雖然比咱們的別墅差一點,但是這裡著實很寬敞很大啊。」
蘇含露四下打量著,非常新奇。
陳天笑著道:「是啊,你若是喜歡這裡,咱們可以在這裡住一晚。」
「嘻嘻,太花錢了,我們還是回家吧。」蘇含露不好意思的道。
走到門口,門口竟然有兩個抱槍的衛士,蘇含露簡直被嚇住了。
「你們有什麼事情?」其中一個衛士問。
陳天好奇的望著他們,解釋道:「找人。」
「這裡沒有你們找的人,你們走吧!」衛士嚴肅的道。
陳天有些無語。
這時候,大廳裡面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出來,詢問道:
「你們來這裡找什麼人?」
「我是來找病人的。」陳天不滿的望著他。
然而,中年男子聞言,卻是兩步跨出來,驚訝的道:
「難道,你就是那位神醫?天哪,真是太讓人意外了,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陳天好奇的望著他:「你是誰?」
「哈哈,神醫你好,我是這家酒店的老闆,非常高興認識你啊。」
「神醫,快請進,裡面的人已經在等候著了。」
陳天點點頭,跟著男子進去了。
兩個衛士又攔住陳天,嚴肅的道:
「舉起手,搜身。」
陳天眼神一凌,無語的道:
「搞不清楚自己什麼位置麼?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犯罪的,搜個毛線!」
這時候,酒店老闆連忙道:
「兩位,今日只有一位神醫會來,這可是客人,你們不要得罪。」
兩個拿槍的衛士對視一眼,這才放棄了。
酒店老闆引著陳天來到了最頂層,這上面的環境格外不同。
好像是專門接待大人物的。
電梯需要密碼才能通行到上面,這也是為前來的大人物多一層保障。
陳天好奇的道:
「含露,你認識的這位癌症患者,你沒有問她是什麼人麼?這陣勢有點大啊!」
「那個,姐夫,其他信息,我也沒有多問,只知道她是和我同齡的一個女孩,甚至連名字也忘了問。」蘇含露尷尬的道。
「嗯,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很快,酒店老闆帶著陳天走到裡面,裡面是一個很大的接待廳。
裝修華麗,環境打造得非常舒適,大大的落地窗,有一種一覽眾樓小的氣魄。
只見裡面坐著一家三口,顯得有些焦急。
這時候,酒店老闆輕聲道:
「那個,領導,你們等的神醫已經來了。」
三人同時站起來,目光落在陳天身上,全部都是一臉奇怪的表情。
這時候,一男一女兩人中間,那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一眼望見了蘇含露,驚艷的道:
「你難道就是草尖上的露珠?天哪,你居然這麼好看?」
「我就是,你就是我直播間那位癌症患者麼?」蘇含露吃驚的問。
女孩一看就是天生麗質,只是受到病魔的攻擊,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身體瘦削,戴著一頂毛線帽。
女孩吃驚的走到蘇含露的面前,不可思議的道:
「你告訴我,你的臉是被治好的,這怎麼可能呢?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蘇含露連忙搖頭,「我騙你做什麼呢?真的是被治好的。」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一張以前你的照片,我才相信你是被治好的。」女孩搖頭。
蘇含露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拿出手機,給她找了一張照片。
那是當初沒恢復之前,唯一一張照片,她從來不敢看自己的臉。
女孩看了之後,頓時感覺一陣噁心,驚嘆道:
「這種也能治好,天哪,神醫在哪裡?」
蘇含露有些尷尬的道:
「喏,旁邊這位是我姐夫,他就是我說的神醫。」
女孩這才將目光轉過去,審視著陳天,無疑,三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吃驚。
陳天,不過二十多歲,他們看遍國內外名醫,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醫學專家。
「你,你真的是神醫麼?」女孩問。
陳天笑道:「算是。」
「神醫,我就要死了,你能不能治治我?」女孩問。
陳天點頭,「沒有絕對的把握,我需要先看看病情。」
女孩當即涌滿笑容,如燦爛的陽光。
看得出來,被病魔折磨多年,她仍然非常陽光。
「我叫慕思語,神醫,我怎麼稱呼您?」女孩問。
「陳天。」
這時候,後面的中年男子走上前,質疑道:
「女兒,你前來江州,見的人就是他?你莫不是被騙了吧?」
慕思語轉過頭,露出了一抹笑容:
「爸,我都這麼可憐了,誰還會騙我呢?再說,這位主播,每晚講的故事都非常非常好聽,看得出來,她也是一個經歷過痛苦之人,否則,她講不出來那些故事。」
後面的中年婦女走上前道:
「這怎麼可能?你管一個毛頭小子叫神醫?他是哪門子的神醫,行醫資格證拿出來看看,你在什麼地方從業,如實交代!」
陳天吃驚的望著一男一女,無語的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看你們女兒可憐,但主要還是含露心善,所以才趕過來看看。」
「你們若是不願意,我可以立馬打道回府。」
「哼,你將我女兒千里迢迢騙過來,你知道麼?她已經很嚴重了,根本不能坐車,你想一走了之,我讓你將牢底坐穿。」中年婦女嚴肅的道。
陳天驚嘆道:
「好大的口氣啊,我做了什麼,你就要讓我牢底坐穿?」
「我看,我們是瞎了眼過來,含露,我們回家。」
中年男子見此,連忙走上前,緩和了一下語氣道:
「這位小兄弟息怒,我愛人只是太擔心自己的女兒,畢竟為了儘快過來,坐了幾個小時的車,身體都已經吃不消了。」
「來,小兄弟,過來坐坐,有什麼話好好說,如果你能救我女兒,費用你隨便開。」
陳天審視了中年男子一眼,翻了翻白眼:
「這還差不多,記住,是你女兒請我來看病的,不是我找來看病的。」
「是是,小兄弟請坐。」中年男子笑道。
他故作接電話,拿著手機走遠了,走到過道里,撥通一個電話:
「給我查一查江州醫療系統,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做陳天的醫生,給你們一分鐘時間。」
一分鐘之後,他的手機響起:
「有有,慕省首,這邊查到,中醫協會的會長,正是叫陳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