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心中很是驚恐,甚至是冷汗直冒。
自己的意圖可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然而,貂蟬竟然不加分析,準確無誤的猜到了陳天的意圖。
既然連貂蟬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那他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呢?
「不得不說,你的能力很強,仿佛就像成千上萬的監控,不管是誰,只要能監視到他,就會對他的意圖一清二楚,我還是太膚淺了。」
貂蟬謙虛的道:
「殿主大人千萬不要這麼說,了解您是因為您在我的面前,我對您都是百分百的關注,所以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既然是這樣,你告訴我你在神國人,還在神國的皇宮之中,這是什麼意圖?」
貂蟬很是溫柔的道:
「沒有什麼意圖呢,就是想讓您知道我離您很近,雖然我們見面少,但我們一直都離得很近。」
「只有這樣,殿主大人才會在每一次進宮的時候,都可以想起我。」
「很好,多麼堂而皇之的理由,我收到了。」
陳天直接掛斷了電話。
打心底講,他是不舒服的,他不喜歡身邊人藏太多的秘密,但是對貂蟬他又沒有一點辦法。
恐怕這一切軍神還是沒有完全放手,他一直都在關注著陳天。
陳天掛斷電話之後,手機上立馬出現了一條消息。
「殿主大人莫要生氣,如果您想聯繫帕拉公主,我當然是有辦法的。」
陳天本來不想理睬,但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聯繫上自己妹妹。
「什麼辦法?」陳天還是忍不住回復了。
貂蟬回答:「鑽狗洞。」
陳天:「…………」
陳天氣得真想衝過去扒了她的衣服,讓她玩個夠。
平靜下來之後,內心中卻是充滿迷茫。
陳天回到住的地方,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之後,他才上了樓。
套房裡,人很齊。
吧啦,謝如水,以及陳天徒兒身份的玫瑰,和旁邊的格緹。
見到陳天回來,心思各異。
陳天一言不發的在她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陳大師,你怎麼了?」
格緹很是擔憂的模樣。
陳天擺手道:「沒有什麼,你不必擔心。」
謝如水道:
「最近這段時間太忙了,我們也沒有好好一起吃過飯,要不我們就約定一下,到晚上特別是周末的時候,就在家慶祝一番,你們覺得怎麼樣?」
「會不會太鋪張浪費了?」吧啦擔心的道。
謝如水笑道:
「怎麼會呢?好歹我也是謝首富的女兒,你們放心吧。」
謝如水安排得很好,滿漢全席的。
幾個女孩也很開心,雖然她們彼此之間熟悉度不夠。
但她們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和陳天坐在一起吃飯非常的開心。
謝如水坐在陳天旁邊,灌了他很多酒。
陳天也敞開了喝,直到酒精麻痹自己為止。
不知道幾人一直碰杯到什麼時候,喧鬧聲才結束了。
幾個女人各倒一方,此刻不管對誰帶點心思,都可以如願以償。
但陳天也沒有了這種能力,連這種心情也消失了。
謝如水似乎喝了很多酒,但她還沒有完全醉倒。
她提著酒瓶,大膽的撲到陳天面前。
喝,繼續喝。
她將酒瓶遞給陳天,一隻手藉故自己很熱,就拉開了領口。
那白雪的肌膚以及傲人的身姿,都在白色的襯衫之下,格外引人注目。
陳天眯著眼睛,似乎真的有些醉了。
謝如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道:
「繼續喝,乾杯。」
她看似隨意,卻故意將自己傲人的身姿,放到了陳天的面前。
她很了解男人,男人一旦觸及到她的美色,即便喝醉了恐怕也會有所回應。
果然,她故意碰杯,不停的轉換身姿,陳天那雙不安分的手開始有了意思。
「繼續喝。」
謝如水癱瘓了似的,爬在陳天身上。
見陳天真的醉了,幾乎分辨不出來她是誰。
謝如水突然站起來。
謝首富的女兒,運作著無數錢財的得力接班人,膚白貌美的總裁。
她竟然可以將陳天抱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得不說,總裁果然都是做大事的人。
趁著陳天的醉意,她一刻都不停,不斷通過自己的方式,阻止陳天睡過去。
然後,她抓住了機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其實謝如水搬過來,潛藏的意圖就是拿下陳天。
只是陳天最近一直和三皇子走得太近,住進來這麼久謝如水連見陳天的機會都沒有。
今晚上陳天心事重重,沒有往日的警惕,她便決定要找到這個機會。
不過,謝如水沒有任何的做虛弄假,她是真的將自己交給了陳天。
在謝府的時候,謝首富有意讓自己的女兒討好陳天。
後來謝如水總是藉故前來,都無法和陳天拉近關係。
謝如水似乎是不願意通過感情交流的方式介入,所以直接選擇了這種簡單的。
天要亮了,她爬在陳天旁邊,故意將被子拉開一些,然後,那無與倫比的後背以及胳膊出現,陳天醒來,第一眼就能看見。
陳天有些驚恐的醒來,迷迷糊糊的就像做夢一樣。
可是醒來,什麼都是真實的。
這個自己並不了解的女人,就躺在旁邊,他是應該推開她,還是逃離這裡?
他呆呆的望著謝如水,竟然開不了口。
謝如水抿著淡淡的笑意,道:
「還是不能喝太多的酒,否則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我會不會中招啊?」
陳天沒有回答,他還在反覆的思考之中。
謝如水失落的道:
「難道陳神醫不想和我確認關係?或者說後悔自己酒後失控?」
「沒事,我不怪陳神醫,不管我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能遇陳大師,是我的榮幸。」
陳天不得不開口了,「那個,你是謝首富的千金,我這樣做糊塗事,是不是不太好?」
謝如水搖頭,「當日在家中我本來就有些欣賞陳神醫,後來了解之後,更佩服陳大師,此刻我什麼身份都不是,我就是一個女人。」
陳天很尷尬,很擔心,這叫什麼事啊。
謝如水可以說是他最不想碰的女人。
謝首富那邊不好交代不說,自己對這個女人也不了解,沒有感情。
根本無法探知她主動前來一起擠著住的目的。
可現在,就更沒有辦法知道了。
謝如水的手在陳天手臂上畫著圈圈,小聲道:
「陳神醫,錯都錯了,能不能將錯就錯,好好疼愛一下你的女人呢。」
陳天很不適應,突然彈起來,尷尬的道:
「好像不早了,這是你的房間吧,我先出去清醒清醒。」
然後就逃離了。
謝如水嘆息一聲,蒙頭大睡,那動人的臉頰之上,透著一股子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