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陳天上前,攔住了十多人的去路。
對面停下來,不解的打量著陳天:
「華夏人?不要裝蒜,這裡的華夏人不少,沒有人敢在我們面前出風頭。」
陳天也聽不懂,他似乎也不懂。
陳天繼續道:
「帶我去見見你們的老大,這樣也可以讓你們免受皮肉之苦。」
「你說什麼?」那傢伙一臉茫然。
陳天一臉無奈:
「你們聽不懂我的意思?」
「你神經病吧,再敢吱聲,打得你開不了口。」
陳天無語一嘆:
「看來,我們兩個都屬於自言自語。」
他不再廢話,朝著那男子走去。
男子雖然不懂他的操作,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有危險了。
他抬起槍,怒吼一聲。
陳天就像沒有看見一樣,直接出手。
他根本還沒有準備要扣動扳機,陳天已經抓住他的胳膊。
然後,一聲慘叫,槍落在陳天手上。
「兄弟們,干他!」
那領頭的男子吃痛,頓時吼起來。
這一瞬間,所有人全部拿起槍,想對著陳天開槍,陳天卻始終是一副視若無睹的表情。
他開始動用功法,下一瞬間,他們手中的槍像是遇到了一塊巨大的磁鐵似的,全部脫手而出,被陳天吸到了自己的手中。
他們紛紛露出驚愕又驚恐的表情,以為陳天會魔法。
陳天沒有停歇,手槍又瞬間從他手裡飛出去,砸在他們的胸口,所有人同一時間被砸飛出去,倒地不起。
「高手,這裡竟然有武功高手。」
那男子是唯一一個站著的人,陳天也沒有準備繼續再對他動手。
他的驚呼聲已經發出了顫音。
鄭要要一家人看見陳天的功夫,也被他驚住了。
難怪他敢說幫他們,原來他不僅有錢,還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他們完全被陳天給驚住了。
陳天一把將鄭要要拉過來,無語的道:
「小子,嚇傻了麼?你可是我們公司的翻譯,現在交流都遇到了障礙,你還傻愣著做什麼?」
「老闆,你太厲害了吧?」
鄭要要一驚一乍,回過神來。
陳天頭上拍了他一下,無語的道:
「快給我翻譯。」
鄭要要重重點頭,立馬就變成一副得意的模樣。
陳天道:
「滾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如果還敢過來搞亂,我打得他滿地找牙。」
鄭要要翻譯著,突然卡殼了一下,傲色道:
「我老闆打得你們滿地找自己的牙齒,聽懂了麼?」
「小子,你等著…………」
那傢伙指了指陳天,一揮手,帶著所有的兄弟飛快的離開了。
兩老口激動的來到陳天面前,驚艷道:
「沒想到,我兒子運氣這麼好,竟然遇見了這麼厲害的老闆,我們真是太幸運了。」
「在我們這裡,學武的人,地位簡直比僧人還高,會功夫的人國王都非常的重視。」
「沒想到您不僅是大老闆,還是學武的人。」
陳天謙虛的道:
「哪裡哪裡,不值一提。」
吧啦也是從震驚中走出來,輕聲對陳天說:
「謝謝您這位先生,我弟弟一直沒工作,就出去做一些零散的活,沒想到他竟然能進你的公司?」
陳天笑道:
「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個華夏人,對你們本地的習俗和語言一點不通,找他進我們公司,是讓他給我們當翻譯。」
「原來是這樣,我弟弟雖然沒有上過學,但我經常管束他,讓他學習看書,沒想到他還做得了翻譯的工作,我真為他感到欣慰。」
這時候,老兩口道:
「兩位老闆,你們肯定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做飯去。」
「額,不用了,怎麼好意思呢。」
但兩人已經去了。
就留下陳天,溫靖儀,和他們姐妹兩人。
陳天見她動人的臉龐藏在面紗之下,其實已經看過她的臉頰。
此刻若隱若現的,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撩人。
陳天問道:
「你是在首都上班?」
「嗯,我在當導遊,專門負責接待華夏遊客,每天接觸的都是華夏人。」吧啦回答。
陳天笑著道:
「我也準備去首都,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人脈。」
吧啦立馬明白了陳天的意思,連忙道:
「如果陳先生不嫌棄,我可以帶您過去,順便給您當導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陳天歡喜不已。
他聽說鄭要要的姐姐在首都工作,來之前就有這個想法,現在幫了他們,她肯定也願意幫自己。
吧啦看了陳天和溫靖儀一眼,有些不解的問:
「我們所在的這個轄區並不是經濟發達區,普通百姓比較多,陳先生怎麼會在這裡開公司呢?」
「額,這個,我們是自己過來的,對這邊的情況完全不了解,所以,我們才無奈在這裡開一家公司,先了解情況。」
「當然了,我們最終的目的還是去首都開公司的。」
「原來是這樣。」
吧啦應了一聲,過去端板凳。
「陳先生,咱們坐下說吧。」
陳天也不方便過多的透露什麼,也不好過多問吧啦什麼。
這時候,溫靖儀道:
「主人,待會那些人肯定還會來,咱們要不要做些準備?」
陳天搖頭,「不用,我還不用將他們放在眼裡,等他們老大過來,我倒想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不一會兒,他們的飯就做好了。
很多菜都差不多,只是做法和吃法上有些不一樣。
陳天剛剛拿起筷子,想要嘗試一番,鄭要要的父親便發出一聲嘆息。
「陳老闆,你雖然是學武之人,而且還是老闆,但我們得罪的這位頌老大,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剛才都沒有來得及告訴您。」
「不就是你們這裡的惡霸麼?」陳天不解。
鄭要要父親搖頭,「他可是我們區的副區長,也是屬於官家人啊。」
「而且他勢力很強,他認識上面府上的府尹。」
陳天吃驚的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既是官,又是匪?」
「是的,他的官都是買來做的,因為他非常有錢,以前他和山那邊面國常有互動。」
「因為我們這邊和面國交接,而且隔得不遠,從大山中可以偷渡過去,他以前就專門搞這個生意,偷渡了很多人去面國。」
「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勾當,就發家致富了,後來甚至還買官當。」
「在這裡,我們根本惹不起啊。」
陳天聽後,笑著道:
「如果他真的和面國有聯繫,那我就更不用怕他了,你放心吧。」
「這?」
鄭要要父親搖頭:
「陳老闆,比起頌老大來說,我們更相信您的人品,吃了飯,趁他們沒有來,要不你帶著我女兒去首都躲躲吧?」
「我們非常放心將自己女兒交給你。」
他們即便不放心,但是選擇陳天還是選擇頌老大,都不用思考。
陳天聽後,卻是尷尬的道:
「這個,把你們女兒交給我是什麼意思啊?」
老兩口驚愕的道:
「啊,不是說,你來幫助我們,是為了迎娶我們的女兒麼?」
吧啦聽見這話,也是吃了一驚。
陳天站起來,驚愕望著鄭要要:
「你說的?」
鄭要要連連點頭,「我給爸媽說了,你幫了我們家,就讓姐姐嫁給你。」
陳天尷尬的望向吧啦,她也在吃驚的盯著陳天。
這一瞬間,氣氛說不出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