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早就被夏不語的主動給撩得渾身燥熱的陳天,看見她這幅模樣,身體都要噴出一條火龍來。
說實話,雖然和她有過不止一次的睡覺時刻。
但一開始是因為意外,更因為陳天被困的報復心理。
而後夏不語和陳天之間睡覺,也是因為在山上相處太久,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但他意識中的夏不語都是一個保守,從不會表達自己想法的女人。
哪怕在那種情況下,她也只願意享受蜻蜓點水般的短暫。
可是此刻,她冰冷的身體突然變得很熱,甚至是滾燙。
她的身體好似著火了似的,全身微微冒出細汗,臉頰紅得像是嬌艷的桃花,變得說不出的誘人。
「快,快!」
夏不語主動的催促著。
好似陳天給她的吻,並不能解救她心中的大火。
一聲嬌嗔,夏不語的身體停止了顫動。
暴風雨前短暫的風平浪靜之後,就是無法阻擋的傾盆大雨。
夏不語在藥物的刺激下,整個人都進入了極致的佳境。
她不斷配合,好似積存了太久的藥根本揮之不去。
不僅沒有讓她覺得被解救,反而讓她變得更加瘋狂。
「不,不…………」
她的嘴裡不停的呼喊著,聽得陳天卻是一陣皺眉。
然後,她很是艱難的,終於將意思表達出來。
「要……停……」
陳天雙眼發紅的望著她,奮戰一個小時,終於精疲力盡了。
夏不語感覺自己在一場夢裡徘徊了很久很久,直到全身最後一絲力氣被帶走。
她就進入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狀態睡去。
直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仍然沉浸在那種舒適中,久久不願意醒來。
她爬在陳天肩膀上,閉目養神了很久,才緩緩睜開眼睛。
「陳天,你才是我的解藥,原來女人果然是離不開男人的,只有你才能讓我快樂,哪怕讓我去死都願意。」
她突然變得黏人起來,恨不得時時刻刻,永遠都不要和陳天再分開。
陳天摟住她,輕聲笑道:
「我也很願意幫你解毒的,每天解一次都沒問題。」
「你……真壞。」
夏不語被說得不好意思了。
沉寂了一會兒,低聲道:
「雖然之前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也並非不願意,但從未覺得男女之事竟然也可以讓人醉生夢死。」
「我的一生都很淒涼,唯一遇見的良人就是鄭慕雲,你會不會因此嫌棄我?」
陳天搖頭,「誰心裡沒有一個白月光呢,人生不就是這樣?」
「如果真的不會錯過,那我相信屬於你的愛情就不會遲到了。」
夏不語低聲道:
「鄭青雲給我的藥,到底是什麼東西?會不會對身體有很大的影響?」
「應該沒有影響,看情況你是因為百年以來,從未有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身體機能退化很嚴重。」
「鄭青雲不斷給你下藥,恰恰刺激了你的身體機能,讓你的心理和身體都得到了很好的恢復。」
夏不語聽到這個答案非常滿意,她低聲道:
「也就是說其實這並非是毒,不會對人產生很嚴重的危害?」
陳天搖頭,「對正常人來說,還是有一定危害的,過度放縱會影響身體,不過你我是修煉之人,這種影響很小。」
夏不語滿意的道:
「這樣就太好了,我還想吃點,是不是還能有昨晚的美妙?」
「啊?」陳天被夏不語的話給驚住了。
夏不語皺眉道:
「怎麼了?不可以麼?你是我的男人,不可能我們只能睡一次吧?」
陳天尷尬的笑道:
「額,這樣啊,那我當然可以隨時奉陪的啊。」
夏不語紅著臉道:
「那現在奉陪,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天摸了一把汗,神色誇張的望著夏不語。
這女人在鄭青雲那裡待的這段時間,是小電影看多了麼,怎麼會突然變色了?
陳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夏不語已經主動躺下。
陳天咽了咽口水,很是上頭。
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管多麼精疲力盡,早上的時候,都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他全然忘記了昨晚的自己多麼的放縱。
只記得此刻天色亮了,模糊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兩人彼此凝注著,對視的目光像是一根根絲線將彼此連接住了。
夏不語突然閉上眼睛,死死咬著牙齒,可那種讓她覺得不該是自己發出來的聲音,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
或許是被鄭青雲影響了太久,她早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而今和陳天解開矛盾,她可以不在乎一切,肆意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夏不語現在變得更加清晰,她知道了陳天才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直到陳天靜止之後,她才滿意的勾住陳天的脖子,笑眯眯的道:
「陳天,什么女人能逃脫你的手?會不會時間一久,你就索然無味了。」
「額,這是什麼話啊?你放心,我陳天永遠都不會拋棄你。」
「像你這樣的仙女,夫復何求?」
夏不語低聲追問:
「你說的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啊,從始至終我都是這麼覺得的。」
陳天一臉認真。
「我相信你,我願意當你的教主夫人。」
夏不語抱著陳天的胳膊,仍然不願意鬆開。
陳天有些吃驚的望著她,問:
「那神教怎麼辦?」
夏不語嘆息一聲:
「神像已壞,曾經的神教早就該滅了,神像提醒了我,我不能活在百年前的過去。」
「或許這一次東山之行,就是讓我明白這個道理。」
「如今時代,我若是執意建立和百年前的神教一樣的教派,又該如何立足呢?」
「那麼多人都加入了你的隊伍,我願意拿自己的命賭一次,賭自己沒有選錯,我已經是一百多歲的女人,如果還能多活幾年愜意的時光,那死也無憾了。」
「所以我不想再為神教而累,甚至困住自己。」
「當然了,並非是說我要放棄神教,右護法對神教忠心耿耿,或許他比我更適合發展神教,我願意給他一次機會。」
陳天聽後,十分震驚。
「你準備怎麼做?」
夏不語鬆開陳天,靠在床頭,幽幽的道:
「右護法其實早已在質疑我當教主,發展神教的能力了。」
「只是我的功夫壓住了他們所有人,沒有任何人敢有怨言。」
「何況百年時間,他不知道偷偷下過山多少次,他對這個世界比我熟悉。」
「而此刻,鄭青雲就是他發展神教的踏板,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如果能接過鄭青雲的產業,控制它並改變它,雖然不是正當的生意,但只要對得起良心,何愁神教不能發展?」
陳天聽後立馬明白了夏不語的用意,點頭讚許道:
「我看倒是不錯。」
「如果將神教交給右護法,鄭青雲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踏板。」
分析著,陳天回頭看了夏不語一眼,鄭重的道:
「那你呢?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