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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孫國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蕭策昂首眺望,此刻,大王子那一方顯然是顫慄到了極點,因為有小股軍隊潛入,直接與西斯國的小股部隊廝殺在了一塊。
轟轟轟!
遠方轟鳴聲不止,不少的百姓都是戰戰兢兢的,但很快他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無論戰況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似乎都波及不到他們這邊。
「蕭帥,你的人是將西斯的人全部牽制住了?」
孫岸眼皮直跳,這一刻他覺得不可想像。
而蕭策則是隨意的點點頭,似乎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
孫岸不住的倒吸涼氣了起來。
他愈發的意識到,這蕭策的部隊是何等的紀律嚴明。
「可是,蕭策的軍隊聚集起來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的紀律嚴明,秋毫不犯,而且儘可能的遠離百姓展開戰鬥了?」
孫岸暗暗的想著,反正烏孫國的軍隊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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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蕭策的手下,數百萬乃至是千萬人數的大軍,那都是老百姓出身,自然明白老百姓需要的是什麼。
他們需要的是太平,需要的是能夠吃飽喝暖。
而烏孫國這些年,因為西斯國的頻繁插手攪局、干政,所以內部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即便是孫岸這種出身頂層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更不要說是同為百姓的蕭策部隊的軍士們。
「放心,我們的戰鬥不會殃及到任何一位烏孫國的百姓的。」
這時候,龍五開口了,他那一副自信的姿態讓孫岸徹底無言了。
他本是想要勸說蕭策先將此事放一放的,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你們的人當真是紀律嚴明啊。」
血修羅也是連連搖頭,這與他在西斯國看到的局勢完全不一樣。
西斯國的那些軍人,雖然一個個很彪悍,但也就是一個個的厲害,可以說是單兵無敵了。
但要是放在團隊作戰中,正常情況下還好,只要順風順水。
可一旦遭遇了不測,那可就不好了,整個軍隊很容易潰散。
像此前,西斯國入侵烏孫的後軍部隊就是這個情況,才一眨眼的工夫,整個四十萬的部隊直接潰散開來了。
要知道,那時候的蕭策大軍的前軍不過是五十萬人,哪怕有後援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剩下的三十萬西斯後軍足以組織起來進行反攻。
怎麼可能會有西疆王跑到主將面前然後完成了斬首行動這種事情?
「所以說,有的時候,戰爭不止是說單兵能力強就可以的,這是一個講究團隊作戰的事情!」
月公主最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果。
對此,蕭策龍五對視了一眼,都是笑了。
其他的人也都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了,他們實在是不明白,蕭策龍五到底是在笑些什麼。
而蕭策也沒有在此事上過多的糾結,直截了當的說道:「好了,孫岸,月公主,等我處理掉這裡的事情後,你們就引路,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外公、爺爺,也就是烏孫國的那位國王陛下,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好好談談。」
先是大王子,緊隨而至一個長公主,蕭策相信,這烏孫國內部肯定還隱藏著其他的利益集團。
蕭策如今要的就是徹底鎮壓住這些利益集團,為己方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
這裡,將是他們組織起反攻的大據點!
入侵烏孫國的西斯軍隊不過百萬人之餘,不足為懼。
可是,西斯國內部還有近千萬的大軍,蕭策需要以烏孫國、西疆為支撐點,進行對西斯國的一場滅國之戰。
「西域,終將會回到我蕭家的手中,沒有第二種可能性!」
蕭策心中暗暗的想著。
孫岸月公主被龍五拉走了,蕭策望向了血修羅,不徐不緩的說道:「好了,接下來是時候該兌現我之前的承諾了。」
「嗯?」
血修羅先是一愣,半天后才反應過來,驚愕的看著蕭策,「你是說,現在就要幫我提升實力?」
他是真的被震驚到了,現在?這個時候?
我草!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蕭策會選擇這個時候要為他施展開天之針,助他突破桎梏。
蕭策對此只是微微一笑,不緩不慢的說道:「放心好了,我有十足的把握,這一次施針不會讓你一次性達到極致,但也足以讓你突破桎梏更上一層,至於其他的,日後再說。」
簡而言之,就是先給你一點甜頭吃,要是嘗到了甜頭就得好好的給我賣命了。
血修羅何嘗聽不出這話中含義,沉吟片刻後才點點頭,說道:「好。」
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自從與烏孫大王子決裂後,這傢伙肯定將自己的情況傳達了回去,最重要的是,哪怕沒有這些事情,西斯皇室也一定會拿著他作為替罪羔羊的。
「這些皇室的人的心思一個個的比豺狼還要歹毒,要真的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那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唉。」
越是想及此處,他終究只能夠是咬咬牙,應允了下來。
蕭策毫不遲疑,立刻施展出了開天之針。
卻不知道,此刻有一位絕世強者徐徐逼近了。
是一位老者!
他的身影自虛空中盪出,眸中閃爍著陣陣的精芒。
「那血修羅的氣息就在這附近,那麼,蕭策人應該也在這裡。」
他不是別人,正是西斯國的第一修羅,劍修羅,更是西斯國皇室的一位老祖,誕生於一百五十年前,如今也有一百九十歲了,距離壽終正寢相差無幾了。
但是他不甘心,想要從蕭策身上謀奪蕭皇血脈之力,據說那種血脈的力量足以為自己續命。
越是想到了這裡,他嘴角也是微微上揚,整個蒼老的面龐顯得愈發猙獰可怕。
但是無人敢對視一眼,因為這個老人太強大了,單單是那一股氣勢餘波,便令人有種跪地臣服的心思。
劍修羅,不愧是他!
老人繼續搜尋著,良久後面龐上泛起了疑惑之色。
他忽然發現,血修羅的氣息發生了改變。
「什麼情況?」
「這個傢伙居然在去強行突破了?」
「難不成是知道本座來了,所以想要破境然後與我一戰?」
「真是可笑至極,就憑這麼一個廢物也妄圖挑戰本座的威嚴,哪怕破境了也照樣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是一條替罪羔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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