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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沒那麼容易!」
蕭策皺眉:「錢學峰是凌南煙御用律師嗎?」
「不是!」
蕭策問道:「那為什麼沒那麼容易?」
「你有所不知,這錢學峰在兩年前就不打官司了!」
龍五開口道:「其實,凌南煙也並沒有請到錢學峰,而是故意放話出來,讓嫂子知難而退而已!」
「在兩年前,錢學峰因為一場官司,全家被殺,官司雖打贏了,但兇手有權有勢,依舊逍遙法外,所以從那以後,他便金盆洗手,退出律壇,兩年來沒接一個官司,即使價格再高,他都不屑一顧,除非……」
「除非,有人幫他報仇!」
龍五點頭:「對!」
蕭策開口道:「倘若情況屬實,殺錢學峰家人的都是窮凶極惡之徒的話,可以先斬後奏!」
想查出殺錢學峰滿門的人是誰,很容易。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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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五僅用十分鐘,便交給蕭策一張名單。
「荊州,吳家?」
龍五點頭:「不錯,這吳家是荊州第一,背景雄厚,權勢熏天,背後更靠著閻家。
閻家?
「帝都閻家嗎?」
「嗯,吳家的小女兒是閻空的小老婆!」
「據我查到的證據,這吳家每一人都罪惡滔天,千億資產,都是掠奪而來!」
「去荊州!」
當晚,蕭策就出發了。
……
荊州城,是千年古城。
這裡文化遺產甚多。
凌晨一點,一輛汽車進入荊州城內,朝吳家方向而去。
此時,吳家燈火通明,酒池肉林。
轟!
院外一聲巨響,兩道身影砸入酒池肉林,氣息全無。
「是誰,敢來我吳家鬧事?」
「審判吳家的人!」
一道霸道莫測的聲音傳來:「吳家之人,罪惡滔天,本王宣判,株連九族!」
聲音震盪夜空,不少睡夢之中的人,都被驚醒。
本王宣判,株連九族?
誰,這麼大膽?
敢,審判吳家?
「你是什麼東西,知道我女婿是誰嗎?」
「是帝都兵馬大將軍閻空,還不給我滾出這裡!」家主吳振生滿臉不屑,荊州吳家,稱霸荊州,誰不知道?
荊州的巡天閣,見他都要跪地臣服。
「閻空?」蕭策皺眉。
「不錯!」
而蕭策點頭,撥出電話:「閻空,荊州吳家亂殺無辜,草菅人命,是你支持的?」
「哈哈哈……你裝什麼逼!」
吳振生哈哈大笑:「你可知閻家在帝都……」
話沒說完,吳振生的手機響了。
「吳振生,你他媽,你想害死我嗎?你仗著背後有我,就草菅人命,誰都救不你們!」
「女婿,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我就告訴你什麼意思,站在你面前的是漠北三十萬北冥軍的第一人,漠北王!」
聽到這話,吳振生徹底傻了。
漠,漠北王???
蕭策喝道:「龍五!」
「在!」
「吳家之人,罪惡滔天,株連九族!」
一夜之間,殺戮焚天,吳家裡成.人間煉獄,血流成河。
直到第二天早晨,人群才發現,吳家被滅門,吳家家主吳振生以及數個兒子的腦袋都不見了。
吳家被滅,本是悲哀之事。
但荊州城卻高聲歡呼,更有甚者,點上煙花慶祝。
顯然,這慶祝之人,都被吳家壓迫太久。
只是,誰這麼厲害,在一夜之間,血洗吳家,滅其九族?
難道,不怕帝都閻家?
等蕭策到達雲城,已經天亮。
錢學峰住處,極為偏僻,遠離城市,沒有紛爭。
因為,他已看淡,這兩年來,只有一個心結。
此時,一輛保時捷,停在院子門口,從上面下來的赫然是凌南煙。
現在,凌氏醫藥已危在旦夕,濟世堂的控制權對她太重要了,這個官司,只能贏不能輸。
所以,只有來找錢學峰。
「錢學峰,你的財神上門了,幫我打贏官司,價格任你開,一億還是十億,我絕不還價!」
對錢學峰的背景,凌南煙也了解一些。
但她更相信,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錢學峰不出山,在她看來,只是價格沒到位。
然而,錢學峰卻道:「讓我打官司可以,代價是贏了就要幫我滅荊州吳家,若辦不到,免談!」
「十億,你不動心?」
錢學峰說道:「我給你二十億,你幫我滅吳家滿門,你願意嗎?」
錢學峰不缺錢,缺的是實力,是滅吳家的實力。
「官司贏了,我可以找人,幫你滅了吳家!」
錢學峰喝道:「普天之下,能滅吳家的只有漠北王!」
「我要見漠北王!」
「你能辦到,我就出山!」
錢學峰早就打聽到了,吳家靠山是帝都權傾朝野的閻家,普天之下敢滅吳家的,只有嫉惡如仇的漠北王。
見了漠北王,他相信,只要漠北王知道吳家的所作所為,一定會為他做主。
他不需要錢,他需要的是血債血償。
「官司打贏,我保證漠北王會站在你面前!」
錢學峰的目光這才落在凌南煙身上:「你認識漠北王?」
「不認識!」
凌南煙搖頭:「但你恐怕不知道,還有六天是我大婚,大婚那天,漠北王會出現在我婚宴,這是全雲城都知道的事情,不信,你可以打聽!」
「這是鑽石請帖,我大婚那日,你便是貴客,想見誰就可見誰!」
凌南煙扔出一張請帖:「現在可以出山了嗎?」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不要騙我!」
凌南煙點頭,轉身離開,回到車上,絕塵而去。
司機開口道:「小姐,這殺錢學峰全家的是荊州吳家,荊州吳家女兒又是閻空的小老婆,你答應他,豈不是……」
「答應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凌南煙咯咯笑道:「官司打贏之後,他便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我還會在乎嗎?」
「這……」
「兵不厭詐,江湖險惡,這錢學峰,永遠都學不會!」
「小姐英明!」
「哈哈哈……」
凌南煙笑道:「說起來,最可悲的還是葉雨欣那個賤女人,被我欺負五年,現在一手經營起來的濟世堂,也將是我囊中之物!」
「跟我斗?她不夠資格!」
「這輩子,她只能是我胯.下玩物!」
「哈哈哈……」
凌南煙,剛離開不久,蕭策便到錢學峰的住處。
「錢學峰,你大仇得報,出來見駕!」
「滾!」錢學峰顯然不信。
「放肆!」
龍五一腳踹開大門:「漠北王駕到,還不速來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