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懸棺之謎

  「你們說啥呢,我們的船就要開船了,還是耽誤了大半天了,」船家說道。

  「好吧,開船,開船,」劍御玫說道。

  船很開就駛出了巫山港口。

  劍御玫看著對面的山,他好像看到對面的山頂上,一個人痴痴的站在那裡,看著這裡。

  他站在了船頭,對著那個身影,揮了揮手。

  他看到那個身影也對他揮了揮手。

  這時,雅琴走了過來。

  「是個姑娘吧,」雅琴說道。

  「這個事,咋說呢,一言難盡啊,」劍御玫說道。

  雅琴靠在了他的身上。

  「有啥不好說的,反正就是人家姑娘喜歡你了,你娶了她就是,幹嘛這樣生離死別的,看著讓人揪心,」雅琴說道。

  「她的身份特殊,這事,哎,」劍御玫說道。

  「嗯,不能娶她,以後就多來看她就是,」雅琴說道。

  「那你陪我來不,」劍御玫說道。

  「你想得倒美,看姑娘還要我陪,」此刻,雅琴的笑在陽光下如此的迷人。

  也許是想到劍御玫剛剛離開一個美人的緣故,雅琴此刻的表情特別的溫柔,特別的迷人,好像要把自己開成三月的桃花,四月的映山紅。

  劍御玫看呆了。

  「你們兩個在說啥呢,在說野花沒有家花香嗎,」雪兒這時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逗了他們起來。

  大家一下子被逗笑了。

  「哎,也不知道誰是家花,誰是野花啊,」雪兒又故意逗劍御玫了。

  劍御玫這時突然想起了師姐,想起她大肚子的樣子。

  不知道她此刻如何了,劍御玫想。

  船在巫峽里前進,很快就離開了巫峽。

  「我們前面就是瞿塘峽了,瞿塘峽是三峽第一個峽,你們看,兩邊的山勢很高大的,」船家說道。

  劍御玫看到高高的瞿塘峽。

  「白帝高為三峽鎮,瞿塘險過百牢關,」劍御玫念道。

  「是呀,這瞿塘峽很險要的,你們看,前面那塊大石,很多船都過不去,在那裡船毀人亡的很多,」船家說道。

  劍御玫知道,那是一塊大石,「好像它有個名字叫做對我來,」

  劍御玫聽過這個石頭的故事。

  「是呀,對我來,必須對它去才行,不然就會船毀人亡,這不是老船工,不知道的,」船家說道。

  劍御玫點點頭,他看著高峽,看著兩岸的絕壁。

  他看到絕壁上好像一些棺木一樣的東西。

  「那裡是啥,,」劍御玫問道。

  「那些就是以前巴人的懸棺了,」船家說道。

  「懸棺,」劍御玫念道。

  「是呀,那是古代巴人的懸棺,巴人生活在現在的四川東部一代,他們在今日四川的涪陵,重慶,等地方都建立過都城,他們是山的民族,所以死後很多都葬在高山之上,巴王的陵據說很多都在高山之巔,一般的巴人都也喜歡把自己葬在山壁之上,所以你們看到的,就是他們的懸棺,」船家說道。

  劍御玫知道,要是在巴人的年代,那些絕壁上的懸棺應該是很多的,經過了幾千年的風吹雨打,現在還能留下來,真的是一個奇蹟。

  「真是神奇,」劍御玫說道。

  「是呀,很神奇,」船家說道。

  這時,劍御玫也看到那個瞿塘峽峽口的詩文。

  他想起了那個馮玉祥的字的夢。

  那也許是多年後吧,劍御玫想,沒想到自己先來了。

  這個遭遇的故事,那是很難說的。

  「前面的那個山頂上就是白帝城,」船家說道。

  「明君良臣,千古誰知啊,」劍御玫嘆息道。

  「劍先生你倒是像個文人,」船家笑了。

  劍御玫也笑了。

  船過了白帝城,前面就是奉節。

  「夔府落日孤城斜,每依北斗望京華,」劍御玫詠嘆著杜甫的句子。

  「大哥,這是杜甫的句子,」雅琴說道。

  「是呀,杜甫在安史之亂時,從成都後來到了奉節,就在這裡住了幾年,他的生命的最後的一些年華,就在這樣的漂泊中度過了,」劍御玫說道。

  「哎,看來還是大哥這樣的行走江湖瀟灑,」雪兒說道。

  「嘿嘿,」劍御玫笑了。

  從寬闊的大江來到了這個狹窄的川江,有些地方簡直狹窄得好像只容一條船過,船的速度也減慢了,他們看著那些拉縴的縴夫光著身子,在岸上拉著船。

  「很辛苦啊,」劍御玫說道。

  「是呀,很辛苦的,這樣拉船,實在是辛苦,」雅琴說道。

  「難怪孫先生在建國大綱里說,要在三峽修建 一個大壩,用來防洪發電,促進航道寬闊,要讓長江如美國的密西西河那樣的,成為真正的黃金水道,我一路走來,覺得我們這個長江在四川這裡,真的很受限制,山水雖然美,可是作為航運來說,真的太不方便了,」劍御玫說道。

  「是呀,我沒讀過多少書,不知道孫先生這樣說過,可是這長江洪水很厲害的,每年武漢在夏季都很恐慌,那裡的堤壩很高,不光武漢,荊州也是如此,幾乎都成地上河了,洪水在夏天時水位都超過城市了,那好嚇人,所以孫先生說修個大壩防洪,看起來是不錯的,真的有個大壩,我們船也方便在川江進出了,」船家說道。

  是啊,不知道建國方略何時才能實現,「劍御玫嘆息一聲,看著兩邊的山發呆。

  一路上,船過雲陽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當晚,劍御玫吃了飯之後,拉著大家去夜遊張飛廟。

  他們坐了一個小船,來到了對岸。

  只見這裡飛檐斗拱,來到了正殿,看到一個黑大漢一身戎裝端坐在正中。

  劍御玫嘆息一聲,上前拜了幾拜。

  她們幾個也是依次如此。

  劍御玫看著張飛的威風的樣子,想起了那些三國的往事,有些恍惚。

  「都說張桓侯頭在雲陽,身在閬中,今日一見,威風凜凜,」奶奶說道。

  「是呀,張桓侯也是個英雄啊,長坂坡前三聲大吼,真的是曹軍魂斷啊,」劍御玫說道。

  「張飛也是英雄啊,當年進四川時,義釋嚴顏,長期鎮守閬中,對百姓很好,所以四川人們一直都很緬懷他,」劍御玫說道。

  這時,劍御玫看到看到了那個張飛的眼睛眨了幾下,可是當他再看時,張桓侯已經依然如此的威嚴了。

  當日,劍御玫和大家回到了船上,可是劍御玫有些莫名的念頭,他一個人在江邊散步。

  他剛剛走了幾步,發現前面有一個人正在那裡。

  劍御玫看到他的面前有一個石桌子,兩個石凳子。

  只見這個人正在那裡喝酒,他一個喝得好不痛快。

  劍御玫納悶這裡為何有這些東西,不過也許是這個人長期在江邊喝酒,就找人弄上的吧。

  劍御玫看到這個人穿著一身現代的衣服,好像就是長衫。

  只是長衫是絲綢的,這個人的樣子倒是端正,眉目間有些英氣。

  劍御玫正要從他身邊走過。

  「貴客從哪裡來啊,」這人說道。

  「我叫劍御玫,從陝西來,我四處漂泊,遊歷四方,」劍御玫恭敬的說道。

  因為從這個人的氣勢,劍御玫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哦,原來是從陝西來啊,對了,你剛才是去了張飛廟是吧,你對張飛如何看,」

  那個人說道。

  「張桓侯也是一世英雄,自從桃園結義,忠心耿耿,南征百戰,立下赫赫戰功,來到四川,又能愛惜百姓,即使身死,也要在這裡幫助百姓風平浪靜,所以也是一世英雄,」劍御玫說道。

  「好,兄弟好眼力,真會說話,來,我們喝一杯,」那人說道。

  劍御玫正奇怪呢,那人為何這樣高興,自己不過是誇張飛,又不是誇他。

  不過來人既然這樣高興,劍御玫也端起了酒杯。

  「好,我干為敬,」劍御玫說道。

  「好兄弟啊,要是你們在同一時代,***拼,那是多好啊,可惜啊,可惜,」只見這個人嘆息道,他自己也喝了一大杯酒。

  劍御玫有些鬱悶,此人大到底是誰。

  為何他要這樣說話。

  只見他一個人自喝自飲,在那裡無限的寂寞。

  「來一起喝酒,「他對劍御玫說道。

  劍御玫覺得恭敬不如從命,他也坐下和那個人一起喝了起來。

  那桌上的好酒好菜不久就被他們慢慢的吃完了。

  那人好像懂很多,他和劍御玫聊了很多,聊歷史聊過去,聊兵法聊武功。

  劍御玫和他很快聊得入神。

  可是越聊,劍御玫越納悶,這個人對於三國的事情,為何懂那樣多。

  「你說,當年關雲長為何要去水淹七軍,和曹軍決戰,造成荊州空虛失手,也直接造成了後來蜀國一連串的失敗,沒有大意丟荊州,就沒有張飛身死,也不會有夷陵之戰大敗,六十萬的軍隊啊,蜀國積累了好些年,原本是想去爭奪天下的本錢,一下子就虧完了,以後再無機會爭天下了,「劍御玫說道。

  「你不懂,那會兒不去,還有啥時候去,「那人直接就說了。

  借著酒興,那個人說:「二哥當時也急啊,年紀越來越大,大家都知道大哥這輩子就想興復漢室,光復中原,難不成一輩子在這裡偏安,做個蜀國皇帝有啥滋味,男子漢大丈夫,當做整個大漢朝的皇帝才過癮,二哥和我,我們都知道,當然,軍師他不急,他比我們年級小,他為人也慎重,可是繼續慎重下去,我們擔心我們等不到那個時候啊,所以大哥要在荊州下手,當時,曹操的很多良將都不在了,二哥覺得自己對付那些曹將,沒有問題,再則他對自己的荊州的防務很有信息,他覺得自己發明的烽火台,很有創意,沒想到會被呂蒙所破 ,造成失敗遺恨千古,,,,,,,所以後來二哥死後英魂無論如何要將呂蒙整死,報仇雪恨,「劍御玫一驚,難道他就是張飛。

  可是他的樣子不黑啊,不是那個傳說中張飛的樣子。

  不過也許這就是張飛的真正的面目呢,他只是想找人聊天,找人喝酒,正好我來了。

  劍御玫也一杯杯陪張飛喝著,他期待能問出更多的話來。

  張飛嘀咕著,「當日在成都的時候,哥哥其實私下給我透露過身體越來越差,不知道何年看到統一天下,興復漢室,我也給二哥寫信說過大哥的這個想法,二哥當時訓練了很多的荊州兵將,當時看到哥哥的心事,他就想興兵打一場,當時的想法時,打不贏大不了撤回荊州,如果一路順利,就當自己是先鋒,然後就讓哥哥的大軍趕緊出西陵峽北上,沒想到後來會那樣,真是嘆息啊,」

  在這時,張飛在那裡喝著。

  只是一個身影此刻從那旁越過,一個聲音喊道,「可惜啊,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啊,」

  劍御玫一看,那個影子又是一個白鶴,只見它飛向了張飛。

  看著它就要飛張飛了,劍御玫大驚,剛要出掌。

  可是在石桌上躺著的張飛突然就是凌空一掌。

  那個白鶴措不及防,吃了一掌,它驚叫一聲,栽倒在了地上,然後掙扎著。

  很快,它就能動,然後它撲哧著翅膀,很快就飛走了。

  劍御玫大驚。

  那個白鶴是誰呢,劍御玫迷惑了,那個白鶴和那日偷襲自己的那個白鶴是一個人嗎。

  此刻,張飛已經酒醉了過去。

  劍御玫看到張飛的樣子,嘆息一聲,他知道他也累了,他以前很辛苦,現在雖然為神,也事多。

  這時,好像誰在呼喚劍御玫。

  劍御玫剛剛轉身, 他看到了雪兒和雅琴在江邊走來。

  「大哥,」她們喊道。

  「是你們啊,來,我給你們介紹個朋友,」劍御玫剛轉身,看到張飛和那石桌子石椅子已經不見了。

  劍御玫大吃一驚。

  「介紹誰啊,大哥,」雅琴說到。

  「你們看到這裡的人沒有,」劍御玫問道。

  「我們一直沒看到了,我們其實在那邊很久了,就看到你在這裡自言自語,我們還以為你在做啥功夫呢,」雪兒說道。

  劍御玫嘆息一聲。

  他知道,確實張飛來過,只是雅琴她們看不出而已。

  「我這樣子像不像得了癔症啊,」劍御玫自我解嘲。

  「嗨,你這樣的,從那些古墓里來去的人,如果真的有癔症,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雪兒說道。

  劍御玫有些鬱悶了。

  「你是不是真的遇到誰了,那很正常,你能看到的我們不見得能看到,別鬱悶了,我們相信你不是癔症,雪兒和你開玩笑的呢,」雅琴溫柔的過來拉住他的手說道。

  「嗯,」劍御玫微笑著看著雅琴。

  他們在江邊慢慢的散步著。

  此刻已經黑了,江邊幾乎都看不清楚了,只有星星的漁火在四周。

  「這川江邊的感覺很獨特,很神奇,」劍御玫說道。

  「嗯,一路過來,你也好像有不少的奇遇吧,」雅琴說到。

  「是啊,不知道到了重慶,又會有啥奇遇在等著,那個魔窟,不知道在哪裡呢,但願很順利的找到吧,」劍御玫說道。

  「是呀,但願很順利吧,」雅琴說道。

  船一路前行,當船路過一個地方的時候,劍御玫在那裡的山上很多的廟宇。

  「這裡是哪裡啊,」他問船家。

  「這裡就是豐都鬼城了啊,李白說,下笑世上士,沉魂北豐都,說的就是這裡啊,」船家說道。

  劍御玫此刻一震,他看那個山,山上卻隱隱傳來仙氣。

  劍御玫笑了。

  「這裡以前是不是有人在這裡成仙啊,」劍御玫問船家。

  「是呀,有兩個神仙在這裡得道過,」船家說道。

  劍御玫點點頭。

  那些陰曹地府的故事,也在自己的腦海上盤旋。

  只是此刻,自己不能多停留,不然還可以去見下熟人。

  那個黑白無常不知道上次被處罰沒有。

  劍御玫想著他們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只是船慢慢在走,那座仙山也是陰司所在的名山,此刻已經漸漸的遠去了。

  劍御玫在這次的航行中,感覺經歷了很多。

  辭別的了名山,劍御玫在不遠的江邊看到一個城市,他也看到這座城市的兩條江。

  一條當然是一路走來的長江,另一條是一條碧綠如翡翠的江。

  劍御玫也看到在那個翡翠一樣的江對面,有著隱約的王者之氣。

  劍御玫心念 一動。

  因為此刻,他好像聽到了那把巴王劍在那裡鳴動。

  好像是回到了故鄉。

  「船家,這裡是哪裡呢,」劍御玫問道。

  「這條江叫做烏江,它是從貴州發源來,在這裡流入長江,這個城市叫做涪陵,因為烏江以前叫做涪江,這裡曾經是巴國的首都,在它的對岸有著很多巴王的陵墓,所以這裡叫做涪陵,」船家說道。

  「原來如此,」劍御玫說道。

  難道自己的巴王劍會鳴叫。

  劍御玫看著那些高山,「此刻風水甚好,我喜歡這裡,只是不知道那些巴王的陵墓里,有著一些啥樣的寶貝,」

  「嘿嘿,你去問那些教授啊,他們肯定知道,」雅琴說道。

  「嗯,是呀 ,有空去好好問下,這些巴王陵估計保存比較完好,因為這裡不是盜墓的重災區,」劍御玫說道。

  「是呀,世人都去弄那些九朝建都的帝王貴族陵去了,好像那裡面的寶貝才是寶貝,」雅琴說道。

  「就是,其實這些遠古的東西,也是寶啊,只是在市場上能否賣出高價,就不好說了,」劍御玫說道。

  「你那把劍呢,值多少錢,」雪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