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風吹了進來,鼓樓里一陣的空寂。
劍御玫回頭看去,四野都是漆黑,那些松林,此刻黑漆漆的,寺廟裡突然出現了一些火苗在四處動。
劍御玫心思一動。
他從鼓樓躍了出來,黑燈瞎火的,他知道敵人在側,也沒必要躲躲閃閃的。
既然自己沒死,那就好好的斗一盤,看誰的功夫更高。
劍御玫拔出了自己的誅仙劍,握在了手裡。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他知道這次的經歷自己是不會忘記的,生平第一次被砍了脖子。
這生死之關,走過了一次,就不想再走了。
以後只有讓敵人走了。
劍御玫這樣想著,他慢慢的走向了那個寺廟。
當他走到那個圍牆的時候,他一躍而近。
他知道自己不用走正門。
雖然是個破敗的門,可是那裡畢竟是兇險之地,不適宜正大光明的走。
劍御玫走進了廟裡,他看到這裡 依然是和大多數的寺廟 一樣。
在山門那裡是彌勒佛和金剛,裡面的第一個大殿是正殿。
後面依然是一些觀音殿,或者其他的大菩薩的殿,然後最後是僧舍。
看得出來,這裡一切是荒廢的。
劍御玫剛才看到的那些火苗,好像又看不到了。
「裝神弄鬼,「劍御玫低低的說了一句。
他舉起了自己的誅仙劍。
他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個正殿。
他知道,在他的腰間,還有一把手槍,槍里是上滿了子彈的,那些子彈劍御玫都是用最厲害的大黑狼狗的狗血泡過的,專門誅殺妖孽。
現在劍御玫幾乎可以斷定自己是進入了一個幻景,可是自己又出不來,這個幻景的布置者法力還是很大,自己是無法輕易的出去。
可是劍御玫知道,如果自己能夠除掉這裡面的看守人,那這個幻景也許就是崩塌。
所以現在劍御玫的思路基本明確,就是除掉那些人。
現在進行到這個份上,劍御玫也知道,不是自己除掉他們,就是他們除掉自己。
自己進入了這裡,對於他們也是個挑戰,這是他們的命運,他們也不能逃避,只有和自己進行殊死的搏殺到底。
劍御玫手裡拿著誅仙劍,一步步的往前走。
他走進了那個大殿。
劍御玫看到一點的亮點出現在了那裡。
他追了過去。
可是他走進之後,那裡啥都沒有。
劍御玫有些納悶。
他想開動天眼來看看。
可是他睜大眼睛,看不到有任何的不正常的狀態。
劍御玫覺得不大可能。
難道這附近有人來屏蔽了這樣的圖像。
劍御玫心裡一驚,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不是很危險,如果有人想襲擊自己的話,那豈不是也輕鬆可以做到。
劍御玫在大殿四周仔細的檢查。
大佛在那裡露出了佛的微笑,可是劍御玫只是藉助一點的光線來看到。
那個光線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星光還是啥光。
此刻大地安靜,劍御玫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劍御玫面對大佛,他看到大佛慈眉善目,智慧無邊的樣子,突然有拜一下的衝動。
他雙腿下跪,對著大佛,閉上眼睛就拜了下去。
可是正當他在拜佛的時候,突然,一個影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劍御玫看著那個影子,準確的說,是兩個,他急忙一回頭。
只見兩個女子站在那裡。
劍御玫看著她們,又看著地上的影子。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們,你們不是,」劍御玫說道。
「你以為我們死了,你這個沒良心的,」說話的那個姑娘,不是柳葉姑娘是誰。
劍御玫看著她們,突然笑了。
「你們沒死啊,我真的以為你們死了,」劍御玫說道。
「我們當時只是裝死而已,我們當時以為你要死了,去看你,結果沒想到我們剛暫時離開刑場,就有幾個不知道哪裡的壞人衝上來想欺負我們,我們當時打也打不過,就暫時裝作突然死了,我們裝死的時候,還故意裝得很嚇人,後來那些人走了我們才恢復正常,可是後來你來了,你都不關心我們,就把我們埋了,你好壞,」柳葉說道。
劍御玫哈哈笑了起來,「我當時咋知道你們是裝死呢,我看到你們死了,一下子人都懵了,我除了埋了你們還能做啥,」
「我也看你當時是懵了,經歷那樣多的事情,算了,就算是饒了你了,」柳葉說道。
劍御玫看著她們兩個,心裡突然很開心,他有很多話想問她們,可是又不知道從哪裡問。
「你想知道啥,其實很簡單,我們只是附近人家的女兒,從小就他們抱了進來,在這個幻境裡面,其餘的我們都不知道,」柳葉說。
因為柳葉和劍御玫在山上說過話,所以他們說話多些,他們說話的時候,另一個姑娘看著他們,只是在笑。
「對了,那日在玉女峰,你們後來去哪裡了,」劍御玫問道。
「那日很驚險,他們安排我彈琴讓你進入幻覺,可是在關鍵時刻,我下不了手了,我就放棄了,你也清醒了,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我就下山了,正好我遇到了也跑下山的靈渠妹妹,」柳葉說道。
「原來妹子的名字叫靈渠,」劍御玫笑了。
「那日你刺我一劍,我知道你手下留情,沒有往死里刺,而且你當時假裝混亂,就跑了,謝謝了,」劍御玫對靈渠說道。
劍御玫覺得其實這兩個姑娘都很聰明,他們都是那個宮裡的人,可是她們卻能在不直接和宮主對抗的情況下很好的處理這事,然後假裝跑了。
只是這裡一切都是幻境,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劍御玫憐惜的看著她們。
此刻她們的衣衫還是那樣破碎。
一不小心,都露出了胸前的柔軟。
劍御玫側過了眼睛,他看到她們的臉上也是羞紅了的。
看著這兩個姑娘,劍御玫心裡很是感激她們,他覺得她們為了他才受苦,自己還是應該對她們好一些。
他走了過去,輕輕的抱住了她們。
兩個姑娘有些緊張,在她們的短短的生命里,從沒有一個男人抱過她們。
她們一下子好像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