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和漢人,其他民族的人原本就是一個大家庭,大家一起這樣多年,以後更是應該在一起,」劍御玫說道。
此刻周圍的山林已經黑漆漆的,大家都覺得仿佛回到了那個原始的遙遠的年代了。
仿佛他們就是當年的鐵木真,在這裡躲避著仇家,仿佛他們就是那些原始的蒙古人,在這裡發源。
「這個肯特山能夠成為鐵木真的家族的起源地,真的是不簡單,我也覺得這山很神奇了,不知道為啥,我此刻總是覺得有一種力量,感覺這個力量讓我充滿無限的活力,還有一些對神明的嚮往,」劍御玫說道。
「是呀,神山就是神山,」池衡也說道。
此刻納蘭大叔已經靠在火旁迷迷糊糊了,他喝了不少的酒,心情也很愉快,所以早早的睡著了。
劍御玫他們幾個笑了。
他們的帳篷早就弄好了,他們把大叔抬起了到了帳篷里,讓他好好的安睡。
當晚,劍御玫獨自在帳篷里,他在想,自己好久沒有練一些新的功法了,正好,十三世活佛給了自己的那個起死回生的功法,自己可以好好的練習下。
劍御玫打開活佛給的那本小冊子。
只見這個冊子是一個複寫本,它是手工複寫的。
劍御玫看到上面的手工很不錯,包括那些圖就畫得不錯,很清晰很詳細。
文字雖然是藏文,可是自己能夠明白上面的意思。
劍御玫仔細的研讀了那個冊子,然後他慢慢的依照上面的方法演練。
劍御玫很快就練習了一遍上面的方法,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上面的基本的原則,此刻他想找到一個實驗。
他起身而來,正好,他看到了大家吃的那支野鹿。
起死回生,既然能起死回生,那這隻野鹿能成不。
劍御玫在那裡想著,相信法力,這時,書中的一句話,讓他充滿了信心。
原本劍御玫基礎就很好,很多東西,只需要明白其中的一些道理,很快就可以演練出來。
他來到了那個野鹿的旁邊,此刻它已經變成了一堆的骨頭。
雖然還有些肉沒吃完,可是主要的骨頭已經在地上了。
劍御玫點點頭,他把這個骨頭都收集起來,他把那些主要的骨頭擺在了一起。
起死回生,此刻劍御玫突然想到了一個神話里的情景,哪咤鬧海之後,被迫自殺,可是他的師父太乙真人卻將他起死回生,劍御玫一直知道這個功夫是很厲害的功夫,以前沒有機會學過,沒想到這回能夠掌握這個功夫。
劍御玫也知道,自己目前塵緣未了,雜事太多,很多的高深的功夫沒法修煉,其實有些高深的功夫只是需要一個基礎,只要突破了那個基礎,啥功夫都可以做出來,所謂萬般神通是小術,唯有空空是大道,只是自己真的離那種的得道還有很大的差距的,佛祖在菩提樹下成道,成道之後所有神通都是小術了,只是目前自己能夠學道很多法術,有目前的基礎,也是很難得了。
劍御玫邊想,他就開始施法。
宇宙的時空原來可以折迭,這時劍御玫更加明白這一層了。
他知道生死之間為何可以改變,為何可以起死還魂,其實不過是折迭了時空。
讓原本已經流逝過的東西重新回來。
因為已經隨時空毀壞的東西,其實誰都修不好,可是能夠重來,這是最簡單的方法。
起死回生,也是這樣做最好的。
很多的法術都是一法通萬法通的,劍御玫知道自己如今還是能掌握一些東西的奧妙的。
他此刻將這些野鹿的骨頭放在了一起,他慢慢的開始念動咒語,這個咒語一邊是讓時空回到過去,讓一切復原,可是又得將這個範圍控制到適當,不然就會造成大面積的破壞宇宙規律。
比如明明是在讓這個野鹿復生,可是不小心範圍擴大,這裡曾經死過一個老虎,一下子那個老虎也會復生。
這就是很恐怖的事情,也浪費功力。
劍御玫輕輕的將咒語念起,很快,那些地上的骨頭就開始覆蓋上了肌肉,骨頭都自動連接起來。
再繼續,那隻鹿的樣子也出來了,皮毛也恢復了正常。
劍御玫劍御玫繼續施法,那隻鹿睜開了眼睛。
只見它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它就往那泉水跑去了。
劍御玫心裡很是欣慰,因為野鹿還有些肉沒有吃完,劍御玫當時就從樹枝上弄了些樹枝給野鹿配齊了那些地方的骨頭的。
此刻,看著那隻野鹿沒有大礙的跑開了,劍御玫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這個功法了。
此刻,夜神秘莫測的在四周,好像要吞噬著一切。
劍御玫緩緩的在山間走著,他上下打量。
此山依然是那樣的讓人敬畏。
劍御玫知道,這裡能夠誕生成吉思汗的黃金家族,能夠使整個世界顫抖,此山的力量是非同凡響的。
想到這裡,他點點頭。
他在想,自己還是回去好好的修煉吧,在這樣的地方修煉一定能得到額外的好處。
劍御玫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他盤膝而坐,開始進入了安靜的狀態。
他剛剛進入到很深的安靜狀態,就聽到了很多的雷聲,吼聲。
劍御玫知道,這是這個神山的威風,他忍住一切的不適應,慢慢的按照一切皆空的狀態了應對。
漸漸地,他感覺的身邊一切是空,眼前只有清風明月。
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劍御玫慢慢的進入的無我之境。
第二天一早,他睜開了眼睛。
外面已經日出了,大地一片光明。
劍御玫又感到充滿了力量。
這時,大家聽到林麗在那裡驚訝的喊道,「你們看,那是啥,」
劍御玫也出去看著林麗,只見林麗指著林子那邊。
「你們看,那是啥,」林麗說道。
大家都順著林麗的手看去,只見一隻野鹿在那裡,正在吃著地上的一些苔蘚。
「這不是昨天的那支鹿嗎,」池衡說道。
「你如何說是昨日那隻,不是它的兄弟姐妹,」林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