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高人也許他們有破解之法,才能偶爾為之,做做泄露天機的事情。
可是自己的福緣原本就是自己那一世修行畫佛來的,自己不敢拿來在這些事情上開玩笑。
他慢慢的找著,他突然在一間很密閉的屋子外站住了。
「這裡面是啥東西呢,」劍御玫很好奇。
他用了穿牆術一下子穿牆而入。
走進去,他看到裡面上了很多灰,到處都是灰。
可是裡面有好多的箱子,那些箱子估計很久沒人動了。
劍御玫用了透視眼仔細的看著箱子裡面的書,他看到裡面都是一些古籍,也許是北京大學封存在這裡的,也許這些是一些特殊的人的捐助書籍。
畢竟這是亂世之秋,北京大學的資金也不是很多,雖然北京大學是受政府資金的,可是畢竟亂世之秋,政府也不會有非常多的資金來支持教育。
所以這些古籍的書籍就被存放在這,希望有資金的時候,好好的來保存這些書籍。
劍御玫輕輕地把那本蒙古秘書放在手裡,他一個意念,那本書就進到了一個箱子了,和那些其他的書放在了一起。
劍御玫做完了這個事情,覺得很有意思,他在圖書館裡四處還看了看。
那些書卷讓他有一種很特殊的著迷的感覺。
只是覺得時間不夠了,他才戀戀不捨離開這裡。
他很快的輕輕一閃,回到了旅店。
劍御玫想,先休息吧。
他想到了林麗,這樣可愛的姑娘此刻在等自己呢,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劍御玫悄悄的來到了林麗的房間外。
他站在那裡,還沒敲門,林麗就在裡面說了,「門開著的,」
劍御玫一笑。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燭火在燒著的,可是他看到林麗已經在床上躺著了。
粉紅的紗帳里,錦被溫暖,一個佳人躺在那裡,長發散在枕頭上,仿佛如一個夢。
「師姐,我來了,」劍御玫說道。
「好像這個時候,你叫我師姐不是很好吧,」林麗突然歪著腦袋想。
「那叫啥,難不成叫娘子,」劍御玫問道。
林麗又歪頭想想,「要不這個時候你就叫我娘子,我叫你夫君,我們白天還叫師姐師弟,你說如何,」
劍御玫又想笑了,可是他忍住了,「好,就這樣吧,此刻叫娘子,白天叫師姐,」
「嗯,好了,我的夫君,就這樣吧,」林麗溫柔的看著他。
他們相擁而眠,一直到天明。
這夜裡,劍御玫一直在反覆想著那個書里的事情。
他想著那個最後的那個空白頁里那些話。
那一段蒙古的密語,劍御玫覺得必須得弄清楚。
他一直在夢裡,還在想那個事。
只是夢裡,突然他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高高的紅宮。
劍御玫想著那個紅宮,腦海里出現了布達拉宮這幾個字。
他看到在布達拉宮裡,無數的紅衣喇嘛在那裡走來走去。
然後劍御玫看到一個陰暗的滿是圖書的房間,房間裡都是圖書,各種各樣的圖書。
劍御玫看到了一個年老的喇嘛,那個喇嘛在那裡坐著,他坐在那個圖書室的中央,中央有一個佛像,他在佛像中間盤腿打坐。
劍御玫看到那個老者在那裡嘴裡念念有詞。
劍御玫一直在看著他,突然,他的眼睛突然睜開,好像是在看著劍御玫。
劍御玫感覺好像自己全身清涼一樣。
那雙眼睛劍御玫此刻真切的知道就是在盯自己。
劍御玫當時一下子就醒了。
他醒來之後,師姐還在身邊。
劍御玫想起了那雙眼睛,那雙眼睛是如此的睿智果敢。
他想起來了那個人的身份應該是布達拉宮的圖書負責人。
劍御玫躺在床上,仔細的想著那個人。
難道這個人能帶給自己信息,讓自己得到那個警示的真正意思。
劍御玫迷迷糊糊的,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劍御玫起床後,看到師姐還在酣睡中。
他想,讓她再睡會吧。
他整理完畢後走出了房間。
此刻外面的世界已經是車水馬龍了。
劍御玫還在想那個布達拉宮的事情。
他在街上走著走著,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人。
劍御玫吃驚的發覺,那個人就是那個蒙古密教的人中的一個。
只見他在那裡四處詢問,好像就是要問道向這個旅館而來。
劍御玫急忙撤回了旅館,這人他想要做啥,劍御玫在那裡想,不過那個蒙古密教的人想要得到那本書,是一定的。
劍御玫想到這裡,急忙直奔林麗的房間。
「師姐,師姐,」他輕輕的在外面喊道。
林麗已經起來了,她打開了房門。
「走,我們趕緊走,」劍御玫說完就幫她收拾東西。
林麗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畢竟她知道他們是在做有風險的事。
她也很快一起和劍御玫開始收拾東西。
那個琴盒依然在那裡。
劍御玫想到那兩條蛇和那個鯉魚精,就微笑了。
不過此刻不是敘話的時候。
劍御玫和林麗匆忙收拾好東西。
這時,劍御玫和林麗走出了房間。
剛準備下樓,劍御玫就居高臨下看到那個密教的人走進了院子。
劍御玫急忙退了回去,他帶著林麗,走到了後面的樓道上。
此刻前後無人。
劍御玫對林麗輕輕的說了聲,「師姐,小心些,」
林麗還沒反應過來,劍御玫已經用意念帶她進入了一個空間,然後他們迅速的出了那個空間。
劍御玫和林麗出了那個空間的時候,林麗看到這裡已經是郊外了。
因為畢竟劍御玫知道自己目前還不能帶著另外一個人行千里之遠,所以出了城就得出來了。
畢竟要做到帶人行千里的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不過林麗已經很驚奇了。
她看著劍御玫。
「師弟,你很厲害了,你們原來背著我學了這樣多的好功夫,」林麗說道。
「嘿嘿,哪裡背著你學,你自己不想學這些而已,」劍御玫說道。
「是呀,我一個女孩子,學這個很辛苦的,我覺得學好我的輕功就很好了,還有就是一些必要的拳腳,現在還會開槍,不錯了,」林麗笑了。
她拿出來那把在曹錕那裡繳獲的精緻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