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已經在研究一個新的寶藏的地址,只是我得花時間去收集更多的線索,所以暫時沒有行動,」劍御玫說道。
「嗯,你好好的想,打仗時小心一點,我知道你功夫好,可是千萬不要出意外,」蔣介石說道。
「蔣大哥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劍御玫說到。
這時,蔣介石叫過來葉挺。
「葉團長,劍御玫可是我們的寶啊,他給我們黃埔和北伐軍的支持一直很大,所以,我希望還是能保護好他的安全,」蔣介石說道。
「總司令,劍御玫功夫很好,從汀泗橋到賀勝橋,到昨日的武昌首戰,他都給我們起到很大的作用,」葉挺說道。
「這樣的小伙子真的是很不錯,劍御玫,你要是繼續在部隊打下去,你可以做到將軍了,」蔣介石笑了。
「我知道我的使命,也許我跟隨北伐軍打進了武昌城,我就去做我該做的事情,『劍御玫笑著說。
「那好,那就拜託了,一定保護好自己,「蔣介石說道。
「對了,蔣司令,我們是不是馬上還要進攻武昌,「劍御玫問道。
蔣介石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呀,軍情很緊急,因為吳佩孚一邊死守武昌,一邊強求孫傳芳趕緊出兵江西,企圖對我湖南湖北的北伐軍夾擊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快拿下武昌,我原本和李宗仁他們商量好了,明日開始,必須二十四小時內拿下武昌,」蔣介石有些焦慮的說。
「我有個建議,不知道當不當講,」劍御玫說道。
「你說吧,沒是,我知道你聰明,你一定有好的辦法打下武昌城,」蔣介石說道。
「我的想法是,如果我們不能強攻進去,我們可以智取,我們可以挖地道道城牆下,然後埋炸藥炸開城牆,這樣我們的攻勢不就勢如破竹了嗎,只是兩天內肯定完不成準備,」劍御玫說道。
蔣介石看著葉挺,也看著劍御玫,「要不這樣,反正你們獨立團昨日就打得很苦,你們從汀泗橋和賀勝橋一路打過來,確實也傷亡很大,你們明日就休息,作為預備隊隨時待命,劍御玫你和你的營就按照你們的計劃開始行動,如果我們明日的行動奏效,你們就不用繼續,如果我們依然受阻,那你們就儘快實施你們的計劃,我們就變急攻成圍困,我們困死武昌,然後我們調重兵去迎擊孫傳芳,」蔣介石說道。
「好,這是最好的了,」葉挺說道。
劍御玫也露出了笑容。
蔣介石走後,葉挺對著劍御玫說道,「不錯,你們的計劃很不錯,你們就開始吧,」
「是,團長,」劍御玫立正說道。
劍御玫他們就此開始了挖掘地道,他們的目標就是將地道挖到武昌城下。
很快,第二天的總攻開始了,劍御玫看到了無數的北伐軍前赴後繼的重逢,希望能儘快占領武昌城,可是戰鬥到最後,在很大的傷亡面前,他們無功而返。
劍御玫知道敵人的工事和防守抵抗的決心此刻依然很大,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是不行了。
北伐軍受阻在武昌城外,可是過幾日傳來漢陽守軍投降的消息,也傳來了漢口被北伐軍拿下的消息。
此刻吳佩孚已經驚慌失措,他急忙坐車往河南而去。
北伐軍此刻決定圍困住武昌的守敵,坐等變化,然後調集重兵向南對付孫傳芳。
劍御玫決定自己繼續自己的計劃,因為畢竟武昌是要攻克的。
他每日讓手下繼續挖地道,十幾日之後,他們已經挖到了武昌城下,此刻,他們只等待再次總攻的命令下達。
因為擔心挖穿城牆出現意外,暴露了自己的地道,劍御玫讓一營的官兵們不要挖穿地道了。
劍御玫將一切的的計劃都仔細的反覆想過,他覺得這個計劃應該能達到奇功。
此刻,湖北的很多工農優秀的骨幹都趕來參加北伐軍,他們很多人是直接被委派來參加獨立團,獨立團的隊伍人數一下子恢復了正常的編制。
劍御玫的一營也是,他帶著一營不斷的操練。
槍法,大刀,都是必須要操練的,還有就是攻城的方法,劍御玫組織了他們不斷的演練,每個動作都要求他們做好。
「你們記住,到時候、無數的子彈炮彈會往你們的身上招呼來,你們要是不能追擊保護好自己,你們將很快倒下,打仗最關鍵就是要保護自己,打擊敵人,取得戰鬥的勝利,你們記得了,」劍御玫說道。
此刻別看他年紀不大,可是他已經是很成熟的軍人了。
他知道,打下武昌對於北伐軍和廣州政府的意義非常大,估計打下武昌廣州革命政府就會遷都來武漢。
蔣介石大哥也說了,那會兒自己最大的任務還是找錢。
那個成陵自己得去抓緊找。
只是自己目前沒有更好的線索,只有一個地址,劍御玫知道,自己還會得到更多的線索的,也許只是需要等待而已。
這天,在和士兵們操練過後,劍御玫躺在那裡午睡,他看著頭上的雲,看著旁邊的江水,滾滾長江東逝水,這個三國 演義的詩出現在他的腦海。
他想起了聽到了說書先生說的,「各位看官,你們聽,我先給大家念上一曲,大家聽著,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劍御玫看到了這個武昌城外的江水,想到了三國演義里那些悲歡離合的故事。
他有些激動。
只是他也知道,最後那些輝煌的故事都會消失在江水中,一切都是夢幻。
劍御玫看著這個長江漢江邊的城市,發起呆來。
這樣一個下午,劍御玫在這個江邊的城市旁,在自己的戰場旁,他睡著了。
夢裡,依然是戰爭不斷。
他看到鐵木真在打敗了札木合之後,出兵準備徹底的消滅塔塔爾部,此刻,塔塔爾部已經是苟延殘喘,上次被鐵木真和王罕聯軍擊敗的創傷還沒恢復,根本無法抵擋鐵木真的鐵蹄的進攻。
當鐵木真圍住了塔塔爾部,消滅了一切敢於抵抗的人。
他看著眼前的這些俘虜,此刻他想起了父親的遺訓。
鐵木真想起了那個夜晚,孤立無援的自己夢到自己父親的情景。
「爹,爹,你別走,」那個夜晚,少年鐵木真如此哭喊著。
「孩子,爹已經死了,必須得走了,你記得,殺我的是塔塔爾部的人,你記住,你要將全部塔塔爾男人中,高過車轅的人,都殺死,給我報仇,報仇,報仇啊,」劍御玫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想起了父親的話。
「來人啊,將所有高過車轅的塔塔爾男人都全部殺了,士兵和族人,只有是男人,都殺,」鐵木真下達了命令。
手下愣了一下,可是他們還是很快開始執行命令。
那個塔塔爾男人已經成了屠殺的羔羊,他們也有想跑的,迎接的更是殘酷的殺戮。
「這是報復你們的人殺死了我的父親,我那是還小,你們就殘忍的殺死了我的父親,你們讓我飽嘗失去父親的苦,讓我被族人欺負,多少次差點失去生命,如果不是阿爾罕山救了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今天我必須殺了你們,看到你們如此可憐,我也會不忍心,但是我必須給我父親報仇,」鐵木真大聲的喊道。
無數的士兵的刀揮了出去。
到處都是血和慘叫。
可是成吉思汗依然不為所動,他站在馬上一動不動,好像回到以前。
鐵木真的這個舉動震驚了其他的草原部落,大家紛紛在說著鐵木真的恐怖。
王罕這時發現了成吉思汗的恐怖之處,他在反覆謀劃著名。
此刻的札木合也開始不閒著了,這天,他走向了桑昆「桑昆,你看你爹對鐵木真多好啊,他前幾日居然還重新給鐵木真辦了父子儀式,看這個樣子,難不成是想把部落都交給他」
「屁,我爹是糊塗了,那樣老,早就該休息了,我桑昆才是真正的克列部落的領袖,鐵木真屁都不是,你看著吧,早晚我會殺了這個人,」桑昆說道。
「桑昆,我覺得晚行動不如早行動,你知道鐵木真很陰險的,你看我當年和他做安答,這個結局如何,我被他打得全軍覆沒,你說,有這樣的安答嗎,你也是他的安答,你說會不會有一日你也會如此啊,我真為你擔心,到時他作為你父親的長子,繼承了你父親的基業,你到哪裡去生存,」札木合說道。
「是呀,那就殺死他,我找人去殺死他,」桑昆說道。
「不用,不用,不是鐵木真想要你的女兒嫁給他的兒子朮赤那個野種嗎,你只需答應他,讓他來商議婚事,你就在路上殺了他,你看如何,」扎合台說道。
「好啊,妙,就如此辦,」桑昆說道。
當桑昆的回覆到了鐵木真那裡時,鐵木真高興極了。
「大家看,桑昆安答的回覆來了,我一直想和我王罕義父重新建立親密無間的關係,雖然我和他有了些誤會,可是和王罕義父結盟,對我們是有利的,當年是義父幫我救回了孛兒帖,又是他幫我打敗了扎木合,以後我和他繼續一起,能戰勝很多困難的,」鐵木真說道。
「可是大汗,你想,上次我們和克烈部已經有了裂痕,你想,我們一起去打乃蠻部,他們悄悄的中途撤走,把我們置於危險的境地,後來他們遇到危險時,我們去救了他們,他們不思感激,還覺得這是應該的,大汗,我覺得當時他們是想借刀殺人,想殺了你啊,」鐵木真手下一大將說道。
「你說說,為何我義父想殺了我呢,」鐵木真仔細的在想這個事。
「你想,現在的草原,除了你,就是王罕,還有就死乃蠻的太陽罕,人家都說天無二日,你們現在是三日,遲早都會分出個勝負了,這點,王罕難道不知道嗎,王罕即使老了,不想這個事了,難道桑昆不想嗎,你別忘記了桑昆並不是草包,他在克烈部是很得人心的,他不會讓你坐大的,他一定想除掉你的,」這個大將說道。
「你說如何辦,現在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鐵木真說道。
「要不,還是去,不然直接得罪了就不要,在去的時候,派身手好的探子一路檢查我們去的地方,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就撤,『這個大將說道。
「好,這個主意好,「鐵木真笑了。
「這方法避免了萬一是真的,我就得罪了王罕義父和桑昆安答,如果是假的,我又能躲過危險,這辦法好,「鐵木真說道。
此刻,鐵木真他們一行隊伍在草原向前走著,他們是去克烈部討論婚事的。
一路上,鐵木真警覺的看著四周,他看著前方的任何動靜,也在看兩邊的路旁。
他不曾想到,在前面不遠處的草原上,茂密的草叢中,一隊精幹的士兵正在埋伏著,那是桑昆的最厲害的親兵,也是他的禁衛軍。
劍御玫看到這個場景時,差點驚呼了,可是他知道鐵木真最後會發現的。
他們幾百人正埋伏在那裡,等著成吉思汗的隊伍的到來,這時這時,在他們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幾個人,那些人穿著草綠色的偽裝的衣服,他們悄悄的從後面迂迴到了這些人的後面,他們發現了這些埋伏者。
他們彼此點點頭,然後依然是迂迴撤走。
鐵木真走著走著,突然,空中一直大雁從空中栽倒下來。
鐵木真一驚。
「這時啥道理,「鐵木真問身邊的將領。
「大汗,這是一隻孤雁,它的掉了隊,才掉來的,「大將說道。
「孤雁,難道說這不是萬能的神給我的指示,「鐵木真喃喃的說道。
「停下,大家先停下來,我們等探子的回報,」鐵木真說道。
這時,幾個人騎著馬沖了過來,他們的馬蹄都是處理過的,包著厚厚的布,他們的馬嘴也是銜著環,所以沒有任何的聲音。
「大汗,大汗,前面有埋伏,都是看上去很精幹的人,身手一定很好的,」探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