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草原上走著。
走著走著,天色已經傍晚。
他們就在一處水草豐茂的地方露營。
他們吃著自己帶的乾糧,喝著自己帶的水。
吃完之後,父子倆正準備睡覺。
他們在一顆樹下準備好的臥具,就準備睡下去,可是突然,鐵木真聽到一陣風聲。
他急忙一躲。
這時一陣動物的慘叫傳來。
鐵木真和也速該都看了過去。
只見一隻梅花鹿此刻倒在了血泊里,它的身上深深的插著一隻箭。
也速該迅速幾下就上了大樹,他向著遠處看去,只見一個人騎著馬正向著遠處而去。
也許他剛才只是試著射了一箭,也許他沒有看清楚有人在。
他也不知道他已經射中了目標,他以為沒有中,他就揚長而去。
因為天色已晚,他也急於回家,所以就匆忙而去了。
也速該走過去,看到了箭上的名字。
「薛德禪,」也速該念道。
「這是誰呀,」鐵木真問父親道。
「這是一個叔叔的名字,據說這個叔叔很能幹,我以前聽說過他的名字,「也速該說道。
「他和父親一樣勇敢善戰嗎,」鐵木真說道。
「他是一個很睿智的人,也很勇敢,」也速該說道。
「那我們去見他吧,而且我們草原的傳統是誰的獵物就要送還給誰,我們就去送還給他吧,」鐵木真說道。
「好啊,我們就去看他把,」也速該說道。
「好,我們睡覺了,明日就去,」鐵木真說道。
這時,天上的星星在眨巴眨巴眼睛。
鐵木真看著那些星星,吹著草原的風,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他的父親在一旁看著他,也是充滿幸福。
也速該想,自己縱橫草原這樣久,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和這個孩子一起的日子幸福。
他把頭靠在了自己的腦袋下,手裡拿著自己的刀,身旁放著自己的弓箭。
這兩樣東西,是他不能缺少的,他聽著風聲,想著那些遙遠的幸福的往事。
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早,他們繼續趕路。
「這裡就是弘吉剌的了,來,我們去找這個薛德禪叔叔的家,」也速該說道。
他們通過很多人的嘴,知道了薛德禪的家。
看到這裡前面有小河,蒙古包前很乾淨整潔,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安置得緊緊有條。
也速該點點頭,「看得出來,這家人很懂得生活,一般能將家收拾得內外都整潔的,那肯定是很注重生活的人,」
「是啊,爹,我家就很整潔,」鐵木真說道。
「嗯,那是你有個好媽媽,」也速該幸福的說道。
劍御玫看到這一幕,心裡一酸,他看到鐵木真和自己的父親一起出門的日子,他總是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想到自己和父親當時一起幸福的走四方的日子。
只是這些日子已經遠去了。
當他們走近這個家的時候,裡面走出了一個漢子,那個漢子眼睛明亮 又智慧,他的身材高大,看起來很豪爽的樣子。
「請問你們找誰呢,」他看到了鐵木真父子。
也速該看著鐵木真,他想讓鐵木真自己來說道。
只見鐵木真扛著那隻鹿,走上前,將那隻梅花鹿放在了地上。
「請問您就是薛德禪大叔嗎,」鐵木真說道。
「是我,請問小朋友有事找我嗎,」薛德禪說道。
「是這樣,我們昨晚在一個水草豐茂的樹下,看到這一隻鹿,這隻鹿的身上有你的箭,我們就特意來把這個鹿還給你,」鐵木真說道。
這時 ,一個小女孩跑了出來,「哇,好大的鹿啊,我們有鹿肉吃了,爹,我 要吃,」
薛德禪笑了,他看著鐵木真,又看著那個小女孩。
「貴客上門,不接待那是不對的,兩位貴客能否賞臉今日在我家住下,我們一起吃烤鹿肉,」薛德禪的眼睛看著也速該和鐵木真。
「好的,那真是好極了,有薛德禪大哥這樣的盛情的主人,兄弟也速該感到很榮幸,「也速該說道。
「你就是乞顏部落的首領也速該啊,幸會幸會,」薛德禪說道。
「是我,哈哈,」也速該笑了。
「你叫什麼名字,」小女孩看到略帶羞澀的鐵木真。
「我叫鐵木真,」鐵木真鼓起了勇氣。
「鐵木真,」那個小女孩計下了。
「我叫孛兒帖,你的名字真有意思,」 孛兒帖說道。
當天晚上,草原上有著篝火在,在薛德禪家前的,大家在那裡愉快的說話,吃肉。
鹿肉早就烤好了 ,大家就著鹿肉,喝著馬奶酒。
薛德禪會唱歌,他也會拉琴,他拉起了馬頭琴,唱著長調的歌曲。
歌聲悠揚,一直傳到很遠的地方。
薛德禪家的小女兒在一旁跳舞,此刻生活是那樣的美好。
大人還在那裡喝酒吃肉的時候,鐵木真和孛兒帖已經吃完了。
他們先是在一邊玩,然後玩著玩著,他們就到不遠處的草原上自己聊天玩耍。
「鐵木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的來歷嗎」 孛兒帖說道。
「我爹說,這是他抓到的一個和我們有世仇的一個部落首領的名字,我爹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紀念他的光輝的業績,」鐵木真說道。
「你爹真勇敢,」 孛兒帖說道。
「是呀,他很了不起,」鐵木真說道。
這時,草原上的星星漫天,他們一起在那裡看起了星星。
「你說,天上的星星真的是對應地上的人嗎,」 孛兒帖說道。
「是呀,我媽媽說,一顆星星對著 一個人,有多少的星星就對照多少的人,」
鐵木真說道。
「那我們兩個是哪兩顆星星呢,可以找到嗎,」 孛兒帖說道。
「可以,沒問題,我們來找找啊,」鐵木真就在那裡找著。
「那裡,我找到了,」鐵木真指著天上的兩顆星星。
「那不是漢人說的牛郎織女星星嗎,那是兩個相愛的人,我們兩個又不是,」 孛兒帖說道,她的臉突然紅了。
「我也聽娘說過,她說漢人的傳說里,那是兩個相愛的熱,可是誰說我們不是他們呢,以後我愛你,你愛我,我們就相愛了啊,」鐵木真說道。
「啊,」孛兒帖一下子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