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啦,帶丞相回丞相府,對外就說丞相突然心臟疾病身亡,就是丞相長期為我西夏竭心盡智,為我西夏制定文字,為我西夏制定戰爭方略,他雖然死了,我們西夏會永遠的懷念他的,」李元昊說道。
「是,陛下,」歸海說道。
此刻在皇宮的另一個角落,這是無為自己的房間裡,侍衛統領無為在那裡發呆。
他坐在桌子前想著,他知道他的一些手下今晚被調去做啥事去了,可是奇怪的這個事竟然是避開他的。
他知道這是皇上直接下的命令,可是為何不讓他知道,他很奇怪了。
難道這個事情和自己有關係。
正在這時,無為看到眼前花影在動。
「是誰,」無為喊道,他的手按上了刀柄。
一個人影此刻出現在了無為面前。
「一葉,是你,」無為吃驚的說。
「你來宮裡做啥,這樣晚了,你是如何進來的,好奇怪啊,」無為問道。
「無為,你聽我說,我不能久呆,怕別人看到連累你,」一葉說道。
「一葉,你咋了,為何這樣說,」無為覺得奇怪,今晚一葉說話幹嘛如此神秘兮兮的。
「無為,我不是人,我已經死了,你不要驚慌,我有些重要的事給你說,」一葉說道。
「啊,你死了,」無為一驚。
「你如何死了,為何死了,」無為問道。
「別說了,這事和皇上有關,也和皇上無關,我開始以為是皇上想殺我,可是後來我跟蹤殺我的人,我發現這不是皇上的意思,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突然知道,這人的目的其實最終不是我,也許是皇上,這個人除掉了我,皇上就少了個拿主意的人,可能他們對皇上下手就容易了,你記得,你現在不要去給皇上說啥,你沒有證據,說了也沒用,你慢慢的觀察,你記住,有機會保護好皇上,如果不行,一定保護好幼主,看著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你以後有機會給我報仇的時候,最好能給我報仇,我估計能給我報仇的,只有幼主了,」
說完,一葉的影子就開始扁了,無為大驚。
這下他知道一葉說的不是假的了,這個一葉只是一個幽魂。
一葉的影子扁了之後,迅速的飄走了。
也許他很快就是被弄到了黃泉路,去喝那孟婆湯,然後他啥都記不得了。
無為嘆息想道。
「一葉,一葉,」他還是想再喊幾次他。
這時無為突然驚醒,他發現自己原來在桌子前睡著了,無為回想起剛才的夢,背後全身冷汗。
「一葉真的死了嗎,」他在想。
想起和一葉的初見,他嘆息一聲。
在宮裡,無為覺得自己還是看了很多的讓人很堵說不出的東西。
此刻無為在想,即使一葉真的死了,以他的智慧,他說的話,一定是正確的。
因為在後來的交往中,一葉給無為證明了這一點,他們的私交是很好的。
「一葉,你放心吧,即使你真的被人害了,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先保護好自己,再爭取保護好皇上和幼主,爭取以後有機會給你報仇,」無為這樣自己給自己說道。
當一葉死的消息,傳到了右丞相玉明那裡時,玉明露出了微微一笑。
雖然已經很晚了,他還是來到了師父的道房,此刻師父的道房已經從山裡搬到了玉明的相府的後院,這裡常年封閉,不讓府里人進來,府里人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啥地方,玉明只是說這是自己沒事時修習道術的地方。
此時到處修佛學道成風,很多王公大臣都是有很多的信仰,他們在自己家裡開闢一個安靜的小院修習也是常事。
師父平時就在這裡修煉,起居,玉明有事也能問他。
只是玉明知道師父的行蹤不止是這裡,那個他也沒法去了解。
玉明只是知道,自己需要師父的時候,師父都在。
還有那些各懷絕技的師兄弟,都是自己的後盾和支持。
「師父,一葉死了,」玉明說道。
「很好,我們的計劃實現得很順利,別小看一葉的死,這樣的一個智謀過人的人,被我們弄死,真的不容易呢,他死之後,我們的很多事就無人可以看得出來了,對我們下一步的行動來說,這是一個關鍵性的勝利,」神算子說道。
「師父,下一步我們如何行動呢,」玉明說道。
「首先,你得顯示你的才幹,表現你的忠心,鞏固你的權力,然後儘快布局,趁李元昊這些日子迷糊的時候,儘快要了他的命,不然等他恢復了之後就很難下手,」神算子說道。
「可是,我們從那裡下手呢,」玉明說道。
「你聽我說,你附耳過來,」神算子說道。
玉明急忙把耳朵湊過去。
他聽神算子在說,一邊點頭。
「美人計,王允,董卓和呂布,連環計,」玉明邊聽邊在念。
「聽明白了沒有,」神算子說完,對玉明說道。
玉明連連點頭。
「我知道了,師父,「玉明說道。
「好,城東三十里處,有佳人在此,你去吧,尋到佳人,就按計而行,」神算子說道。
「是的,師父,徒兒去了,」玉明說道。
「去吧,按照師父的計策執行就是了,放心大膽的去做,」神算子說道。
劍御玫看到這裡,心裡納悶,美人計,連環計。
難道這樣就可以殺了李元昊,也就是自己。
西夏都城城東三十里處,這裡是西夏的一個部落所在,這天,部落里最美的姑娘阿依正在河邊散步。
阿依今年正好十七歲,正是如花的年齡。
說媒的人擠破了頭都想和他的父親,部落的首領石瓦見上面,因為如此美麗的姑娘,真的是少見。
阿依有著漢人的血統,據說他的母親是個漢族美女,是當年石瓦首領隨李元昊的父親征戰時在漢人的城市裡得到的姑娘。
石瓦很喜歡那個姑娘,就不顧眾人意見,將那個姑娘娶為正式的妻子。
所以阿依的身份是尊貴的。
她有著漢人姑娘的嫵媚和党項女子的野性,當她一笑,整個山野好像山花都盛開。
當她略帶憂鬱的時候,仿佛全部的世界都陰雲慘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