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將軍的心裡充滿了開心,他一下子覺得自己好像有救了。
可是這時,一個人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們為何一定窮追不捨,」莫利舉著劍,冷冷的問道。
「既然決定了讓你死,那你就一定死,」來人說道。
「你,好,你來吧,看你有這個本事沒有,」莫利說道。
他知道,此人的話不假,既然李元昊決定讓自己死,他一定會派出最強的力量讓自己死,不會讓自己活下來。
這時那個人冷眼看著莫利,拔出了劍。
莫利也凝神對待。
那個人看著莫利的身體,突然,他一劍就刺了過來,那個速度是如此的快,讓人根本不能遐接。
莫利揮劍一隔,一隔之下,莫利知道這不是一般的人。
他隱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相傳在西夏有兩大高手,他們一個住在高山之上,名叫雪狼。
另一個住在荒澤之中,名叫黑狐。
這雪狼和黑狐都是隱居的高人,但是他們的徒弟卻很多。
莫利的功夫是傳自黑狐,李元昊的功夫受雪狼指點較多。
所以此刻,當莫利面對這個人時,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雪狼這個名字。
「原來是你,」莫利說道。
「命里註定終須做,你當日來我山中求藝,我沒有見你,因為我一直就知道,我和你不能相見,你們相見之日,便是你我必須倒下一人之時,所以我當日沒見你,今日之事已經不可倖免,來吧,莫利將軍,」雪狼說道。
「好,一切已經不能多說,」莫利說道。
他沖了過來。
可是雪狼卻一動不動,當莫利沖快要接近他的身前的時候,他突然轉過了身,莫利一怔,可是那一瞬間,一柄劍已經插入了他的胸口。
莫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能相信這個劍原來還可以這樣快。
此刻他胸口的血在狂噴。
「夫君,夫君,」玉仙大聲的喊道。
可是莫利已經不能睜開了眼睛。
玉仙慟哭。
雪狼此刻看著她,嘆息一聲,然後提著劍走向她。
「你,你想做啥,」玉仙顫抖的說道。
「夫人,對不起,我得到的要求是滅你們全家,不留一個」雪狼說道。
「你忍心對我下手,我失去了一切,還失去的夫君,我只是一個弱小的女子,我對誰都沒有威脅,你真下的了手,」玉仙哭道,此刻她是無比的驚恐,她想活下去。
雪狼看著她,嘆息一聲,「沒法子,誰叫我得到的就是這個任務,」
說完他就揮劍砍了過來。
玉仙閉上了眼睛,可是這時,玉仙聽到了一聲錚錚之聲,那是誰在和雪狼交手了。
當玉仙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兩個人在那裡格鬥著,高手過招,簡直是神奇莫測,只見他們在空中不斷的用自己的絕學進行搏鬥。
雪狼的出招是奇快,這奇快中凝結了他多年的心血。
他全部的心血就是這個快。
那是他在雪山之上對著萬年寒冰一次次的練習的結果。
和雪狼交手那個人,一身的黑衣,全身感覺就是滑不溜秋。
他的身上有很多的沼澤泥,感覺是從前面那個沼澤里爬出來的一樣。
每次雪狼的快招出手這個黑衣人都能滑不溜秋的躲過去。
然後黑衣人就一掌拍過去。
這個掌力里,有一種很腥臭的感覺。
可是雪狼也能躲開。
他們一起交手了無數招,這時,雪狼突然發覺自己全身有些飄。
雪狼大驚。
「你的掌里有毒,」雪狼說道。
「哈哈哈哈,雪狼快劍,名不虛傳啊,」黑衣人在那裡笑著。
「黑澤隱君,以前沒聽說你用毒啊,「雪狼說道。
「哈哈,沒聽說過不等於不用,你雪山獨狼的功夫這樣好,我不用毒如何打得過啊,」黑澤隱君說道。
「好,算你厲害,」雪狼說道。
這時他的頭越來越昏,他轉身就走。
「雪狼,不送了,我們一直相安無事,這次我是救人,我想陛下也許不久就知道錯了,如果他知道錯了,我在這裡等他,如果他不知道錯了,那就別來了,」黑澤隱君說道。
劍御玫看到這裡,他明白了,那個沼澤就是眼前這個沼澤,可是說話這個人,難道是那個黑澤隱君。
劍御玫繼續看,他看到在第二天清晨西夏皇宮裡,李元昊聽到返回的雪狼說起這個事情。
雪狼走後,李元昊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為何那個黑澤隱君會這樣說,說自己會後悔。
這時,突然有人來報,「陛下,給我們送情報那個人突然不見了,」
「啥,給我們送情報的那個宋朝叛將不見了,」李元昊一驚。
「是啊,就是那個給我們提供莫利將軍和宋朝結盟要謀反篡位情報的人,現在找不到了,」來人給李元昊說道。
李元昊此刻大驚,「原來是中計了,中了敵人的反間計,」
李元昊拔出了劍,對著書桌就是一劍。
書桌斷成了兩截。
「我還真以為莫利將軍會謀反,這叫我如何面對莫利皇后,我背著皇后和所有的軍隊將領,派侍衛幹了這個事,原來是中敵人計了,娘的,宋人太狡猾了,」李元昊說道。
李元昊想起了那個黑澤隱君的話,此刻他覺得這個黑澤隱君是個真正的智者。
我得去找他,我還得去找到莫利的家屬,讓他們好好的生活,這才對得起莫利將軍對我的貢獻,李元昊想著。
想著想著,他就騎著馬,往那個黑澤而去。
經過了一天的快馬他終於在在黃昏的時候來到了這個黑澤。
劍御玫清晰的看到李元昊從那邊打馬而來。
李元昊在那裡走著,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啥。
劍御玫知道李元昊是因為悔恨,他悔恨自己把自己最得力的大將殺了,他想起了莫利幫助自己的一切。
幫助自己東征西討,幫助自己登基,建立皇朝,還幫助自己打贏和宋朝的幾場惡仗。
李元昊此刻的悔恨是無以倫比的。
他想,一定要找到莫利的家屬,一定要給將軍以補償。
這個時候,他已經接近了那個沼澤了。
可是這時,他看到了一個女子。
那個女子如此憂鬱的站在那裡。
好像是在懷念一個人,也好像是在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