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著這裡,這個姑娘,」劍御玫讓他重點拍下有紫兒的那些畫。
「好,好美的姑娘,」斯密斯說道。
「好,我拍了啊,」斯密斯把鏡頭對準那幅壁畫,調好角度,閃光燈一打,他按動了快門。
「好了,拍了兩張,「斯密斯說道。
「好的,謝謝了,你洗出來後一定記得給我,斯密斯,」劍御玫說道。
「沒關係,我回去就洗,嘿嘿,你們找一間暗室給我就是了,」斯密斯說道。
「哦,那太好了,」劍御玫說道。
他們的午餐就是帶出來的大餅,畢竟這裡現在是一個荒涼的所在,不像是在城市裡。
他們一行人在黃沙邊上坐了下來,一起吃起了大餅。
「要是有林子,我還可以給你打野味來燒烤,」林麗說道。
「可是這裡啥都沒有,就這樣吧,吃大餅蠻好,」劍御玫說道。
「沒關係,我們在歐洲大陸上徒步旅行的時候,我們常常背後插一根很長的棍式的法式麵包,我們就這樣一直走,然後餓了就吃一點,」斯密斯說道。
「那個麵包多長,能夠吃過久呢,」林麗說道。
「這樣長,」斯密斯這樣一比。
「哦,可以吃幾天了,然後在下一個目的再買是吧,」林麗說道。
「是的,就是這樣的,」斯密斯說道。
劍御玫此刻想著斯密斯說的徒步歐洲大陸的事情,他覺得很神往。
他知道那是一個目前來說很發達的地方,值得中國學習的地方。
只是那樣的地方也會發生那樣慘烈的戰爭,劍御玫嘆息一聲,他知道,戰爭的傷痕至今還沒有回覆。
有些矛盾根本沒解決,以後會不會再繼續呢,這事說不清楚,劍御玫搖搖頭。
他們邊聊邊吃完了大餅。
「走吧,我們今日的遊覽結束了,我得回去給你們儘快洗照片了,」斯密斯說道。
劍御玫此刻看著那些大學生,他們也結束了他們上午的功課,他們的臨摹很不錯,劍御玫在路過他們的時候,看到他們的那些畫。
他又想起了那個自己,那個不知道哪個朝代的自己。
這時他往上次看到自己的那個地方看去,此刻卻啥都沒有。
他也不想費神去開動天眼去看,他知道那個很耗功力的,既然自己看到了,就不用看了。
總之,就如斯密斯說道,那個自己在這裡找到了自己,找到了真正應該做的事,找到了安寧,因為塵世如此多的誘惑和孤獨。
只有心寧了,一切才安寧。
此刻,劍御玫知道自己的心安寧了。
他們騎馬很快的往旅店跑去。
「我還沒去過月牙泉呢,聽說那裡的泉水很清,我想去看看,」斯密斯說道。
「好吧,我們去,」劍御玫此刻臉突然有些紅,他悄悄的看著慕馨兒,慕馨兒此刻也紅撲撲的看著他,劍御玫又看林麗。
可是他發現林麗也臉上紅紅的,劍御玫納悶了,「師姐幹嘛臉上也會紅,」
他們來到了月牙泉,看到那個清澈的泉水,此刻月牙泉安靜的在那裡橫躺。
「真美麗,在這樣的沙漠裡,能有這樣的泉水,真是一個奇蹟,」斯密斯說道。
「的確,沙漠裡還有這樣的一彎月牙的泉水,千年不乾涸,真是奇蹟,」劍御玫說道。
劍御玫此刻腦海里各種回憶都在翻滾,他努力在壓制才能壓制住。
不知道為何,在這裡除了斯密斯在那裡快樂的拍照說話,劍御玫和林麗,慕馨兒,都臉紅紅的,好像不好意思一樣。
寧靜兒也是有些鬱悶一樣,她雖然一直跟著斯密斯看他拍照,可是她也是有心事一樣。
大家都想早點結束這裡的遊覽。
當斯密斯終於感受完了,想回去的時候,大家一陣的解脫。
斯密斯沒有看到大家的狀態。
他們一起上馬回旅店,一路上,斯密斯依然是很多的問題。
劍御玫和慕馨兒都輪番給他解答。
當他們回到了旅店,斯密斯就開始了洗菲林。
慕馨兒給他找了一個很黑的房間,斯密斯就在那裡開始了。
劍御玫此刻感到有些困,畢竟晚上沒睡啥覺。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床就睡下了。
這一覺里,他總是夢到那個壁畫裡的情景,他記得那個情景是真實出現過的。
劍御玫看到,那是一個午後。
「走,主公我們出去走走,」劍御玫看到紫兒給李元昊說道。
「好呀,我們去走下,」李元昊說道。
他們走到了外面,劍御玫看到這裡不是西夏的宮殿,他們剛才是在一個帳篷里,難道李元昊打仗都要帶著馨兒。
「主公其實你能帶我出來散心,我很開心了,」紫兒說道。
「嗯,你別不開心,很多事都是暫時的,都是過往雲煙,我每次在外都會仔細的想你的,」李元昊說道。
「嗯,謝謝主公,」紫兒說道。
可是這時,劍御玫看到紫兒臉上的憂鬱一點沒有消除。
這時,他們來到一個水草豐盛的河邊。
「啊,這裡的河水好清冽,」紫兒說道。
劍御玫看到,此刻是夏天,李元昊和紫兒都是穿著夏天的衣服。
「我想下去洗澡,」紫兒說道。
「好啊,你去吧,這裡反正沒有人,我讓侍衛在周圍守著就是,」李元昊說道。
「好的,」紫兒說道。
李元昊下命令了,他是給周圍的侍衛說的。
「紫兒王妃要下去洗澡,你們都在周圍警戒,」李元昊說道。
「好的,陛下,」侍衛們說道。
這時,紫兒走向了河裡,劍御玫看到,其實她的衣服是沒有脫光的,她是穿著一件絲衣下的水。
畢竟是在大白天的。
那看來那個壁畫是藝術的再造了,畫那個畫的時候,那個人肯定是把第一次看到紫兒的樣子,和那個小河邊洗澡的場景重合在了一起,畫出了那個畫。
只是畫的那個不穿衣服的紫兒在水草豐滿的河邊,更有味道。
遠處是一個雪山,可以想像河水是來自那個雪山,然後融化成了小河。
小河水是如此的清冽,紫兒在水裡快樂的遊了起來。
那個場景是如此的快樂,以至於很多年後,當時光過去,那個人還能在敦煌的千佛下,將那個場景畫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