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帶著那隻消音槍,往廟子裡回。
他看著周圍的一切,一陣的新鮮感,畢竟又是一個清晨,在這樣的一個山里,這樣的一個寺廟裡,一切如此的真實又虛幻。
劍御玫躍入了圍牆,他看到大家都已經起來了,林麗在給大家烤著昨日沒吃完的一些野味。
「我們待會吃完就走,把車把式師傅和小藍都叫上來吧,」劍御玫說道。
「好的,我就去,」丹雲碧很快就過去了。
「劍御玫,沒啥事吧,」王來順問道。
「外面敵人想偷襲,可是有人幫我們擺平了,現在那些敵人還昏睡著呢,」劍御玫說著就把那支槍給了王來順。
王來順接過那支槍,「還裝了消音器的,看來敵人是想悄悄的 解決了我們,再救走劉營長,真是陰險啊,如果不是那些救我們的人,可能也麻煩,」
「是呀,萬一我們值班放哨的沒看到,他們一潛伏上來,一陣亂槍,我們不是都沒戲了嗎,」林麗後怕的說。
「就是,所以以後不管在那裡,只要有敵情,放哨一定很重要,明哨暗哨都要要,」王來順說道。
「這個是很重要的,當然人少的時候,放個暗哨也夠了,」池衡說。
「對啊,來,我們抓緊吃,吃了就上路,」劍御玫說道。
這時,小藍和車把式也過來了。
「劍哥哥,林姐姐,各位哥哥,你們昨晚危險不,」小藍問他們了。
「哈哈,你說呢,」池衡笑了。
「一定很危險,」小蘭看到了那個綁起來的劉營長。
「哇塞,你們還抓了個人,看起來像當官的,你們真厲害,」小藍說道。
大家都笑了。
「兩位師傅,我們趕緊吃東西,吃了就走吧,天就快亮了,我們也趕時間,」劍御玫說道。
當大家吃過東西,大家協助車把式把車馬都弄到了寺廟外面。
黃金的箱子大家也裝到了車上。
這時,天色已經亮了。
看著那個林子裡那些歪七倒八的士兵,大家一陣餘悸。
「走吧,」劍御玫說。
劉營長已經被放到了池衡他們的車上,他的手腳還是被綁住的,以防萬一,雖然丹雲碧的**很好,劉營長一直沒有甦醒的跡象,可是畢竟小心為妙。
一切準備好之後,車把式師傅一揮鞭竿,「駕,」馬車向前。
馬車走在山道上,有些吃力,可是還是儘量飛奔而去。
「這兩匹馬是老爺特地挑選了的,原本他們的特長就是持久,對於山地有些經驗,所以選了他們來,」車把式師傅說。
「哦,那就好,只是這路也太糟糕了,」劍御玫說道。
「算好的了,要是不通這路,我們也是想駕車去都不行,只有肩扛背馱,」車把式師傅說道。
「人力能扛得動多少,肯定不如車多了,」林麗說道。
馬車一路前行。
當行進了兩個小時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前面一隻隊伍開來。
劍御玫心裡想,果然如此啊,劉營長的情報很準確啊。
這時,劍御玫看到了人群這支隊伍中的一個軍官,那個領頭的軍官。
馬車停了下來,這支隊伍也在看著這兩輛馬車。
「你們是往哪裡走,老鄉,」一個士兵走了上來問道。
「我們是去廣州,你們從哪裡來,」劍御玫接話了。
「我們是廣州革命政府的軍隊,我們現在要去前方實地考察,」那個士兵說道,看著他稚氣未消的樣子,劍御玫覺得他和自己是一樣年紀的。
這時,王來順走了下來,「蔣校長,蔣校長,」他在那裡喊道。
那個一臉英氣的軍官下了馬,他穿著筆挺的軍裝,靴子錚亮,走起路來落地有聲。
蔣介石走了過來,劍御玫依稀想起了那次見面的經歷。
「是王教官啊,稀罕,在這裡看到你了,」蔣介石說。
這時隊伍里其他幾名教官都圍了過來,和王來順開起了玩笑。
「你們這是從哪裡來啊,王教官,」蔣介石說道。
「說來話長,我們從山西一路過來,艱險得很,」王來順笑著說。
「哦,看你這個樣子,不會是給我們弄到啥稀罕東西吧,槍枝還是藥品啊,」其他的教官笑了。
「哈哈,都有,我這裡面的東西,可是買到很到那樣的東西,硬通貨,外國人最愛收的東西,這東西一出來,不管是德國人還是俄國人,都願意賣給我們很多東西了,」王來順說道。
「硬通貨,多少,你小子搶了北洋政府的銀庫,不對啊,你跟馮玉祥搞政變,政變成功了,這政府的黃金白銀的你也拿不出來啊,」蔣介石笑了。
「一萬兩黃金,如何,」王來順笑了。
「哇,一萬兩,王來順,你牛啊,」蔣介石出拳給了王來順一下。
「你們不知道了吧,這是這位兄弟送給我們的,」王來順對著劍御玫頭一點。
大家的目光轉向了劍御玫。
劍御玫笑了,「這是很多熱心人的資助,是資助孫先生的事業的,」
「小兄弟,我看你很面熟啊,」蔣介石對劍御玫說到。
「是啊,我們見過的,在火車上,那次孫先生遇險了,後來你趕到了,」劍御玫說道。
「我說嘛,你叫那個劍,我記不全你的名字了,哈哈,」蔣介石說道。
「我叫劍御玫,」劍御玫笑了。
「劍御玫,哈哈,對,就是你,全靠你那次救了孫先生呢,」蔣介石說。
這時他轉過了身,對身邊的教官們說道,「這個小兄弟可不簡單了,他當年勇敢地將身體撲到了孫先生的身上,幫孫先生擋了子彈,真了不起,」
「哇,太厲害了,」那些教官都轟動了。
這時,劍御玫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舉手之勞,嘿嘿,」
「太謙虛了,要不是你擋那下子彈,不知道會出啥事呢,我們現在的革命政府能不能建立起來,都很難說呢,咋評價你那時的舉動都不為過啊,」蔣介石說了。
「是呀,領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領袖要是沒了,我們都有了方向了,也不會有廣州革命政府,也不會有黃埔軍校了,」一個教官說到。
這時,人群中擠來幾個學生,他們看著劍御玫和林麗。
「是你們啊,我們在西安見過的,才沒多久,又見面了,」一個人說道,劍御玫看到這個人就是在西安的泡饃店裡那幾個年輕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