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御玫知道林麗的意思,因為王來順的身份特殊,他現在突然穿著馮玉祥新改編的國民軍的軍服,那肯定有些話不方便說給大家聽。
所以她拉走了大家是最好的。
「好吧,你們去走走吧,」劍御玫笑了。
「你師姐還是這樣風風火火,」王來順笑著說。
「嘿嘿,」劍御玫笑笑。
他們進得屋子裡:「王大哥,你說說,你為何到的北京,為何又穿著國民軍的衣服,你不是在黃埔當教官嗎,」
「一言難盡啊,我在黃埔做槍械教官,原本蠻好的,只是突然我們廣州革命政府接到了報告,說馮將軍有意思為革命做些事情,因為我以前和馮將軍的手下有些來往,孫先生就讓我來和馮將軍見面,「王來順說。
「哦,原來這一切和王大哥有關,佩服佩服,大哥真了不起,「劍御玫說道。
「小功而已,主要是馮將軍自己嚮往革命和民國,他希望建設更好的社會,你知道我是用啥最後打動他一定要行動的嗎,」王來順說。
「說啥,他用啥打動馮將軍,」劍御玫好奇的問。
「那是孫先生的一本書,建國方略,就是這本書讓馮將軍最後下定了決心,」王來順說道。
「明白了 ,馮將軍是被孫先生的理想所打動,其實馮將軍一直說他是孫先生的信徒,」劍御玫說道。
「是呀,馮將軍雖然一直是出身北洋軍,而且還是陸建章的手下,可是他一直心裡嚮往革命,他和那些北洋派系的軍閥是不一樣的,」王來順說。
「對啦,你這次 應該是作為密使來的吧,『劍御玫問道。
「是的,身份嚴格保密,因為你和我熟悉嗎,所以沒有迴避你,」王來順說。
「嗯,我也應該保密你的身份,」劍御玫說道。
「是的,不過現在政變基本成功,也沒那樣大的壓力了,但是現在局勢還是很複雜,馮將軍的軍隊是沒力量獨自控制局勢,當時政變前和張作霖達成協議,奉軍配合馮將軍行動,那樣才能讓吳佩孚的精銳在前線失敗的,可是奉系的軍隊還是很強大,當時和奉系達成協議是讓段祺瑞執政,這點可能有隱患,不過如果軍隊大權在馮將軍這裡,暫時對我們南方革命政府是有利的,我們就有時間期待黃埔軍校的學生成長,我們一旦有了這些人才,我們會建立起橫掃天下的鐵軍的,那樣的話,我們就不怕任何的軍閥了,」王來順說。
「我們就可以按照孫先生的意思,建立起真正的民國,」劍御玫激動了。
「是呀,所以眼前儘量努力吧,」王來順說。
「好呀,我也想去黃埔,」劍御玫說道。
「劍兄弟要去投軍,那太好了,我歡迎你啊,」王來順說。
「投軍可以困難,我的事還沒做完呢,不過我有一批錢想送到黃埔去,去支持孫先生,」劍御玫說。
「太好了,我們其實很缺錢呢,你想,擴軍隊,買軍火,儲備醫藥,啥都要錢啊,」王來順說道。
「嗯,那我得抓緊了,我幫馮將軍做保鏢也完成任務了,目前局勢很穩定,和剛進北京城時不一樣了,我會儘快護送那批錢去廣州的,那全是黃金,」劍御玫說。
「黃金最好,目標也稍小,只是一路可能很危險,但是我想以劍兄弟的身手,沒有問題的,」王來順說。
「嗯,我想應該是,小心就是,」劍御玫說道。
「那這樣,過幾日可能馮先生要派特使去請孫先生北上商議國是,如果那樣的話我也要回去述職,我就不和特使走,我和你一起走,我們一起回,」王來順說。
「嗯,說好了,就這樣,」劍御玫說。
這個北京的夜晚,寒風在窗外的吹,劍御玫和王來順聊了很久。
一直到深夜,王來順來告辭離去。
看著深夜裡王來順在長街的背影,劍御玫很興奮,他是為王來順帶來的廣州的好消息興奮。
那個熱血沸騰的廣州,那個到處是演講,到處是涌動的人潮的廣州,那才是讓劍御玫看到光明和希望的地方。
在這個古老的北京城裡遙望,那樣熱血的廣州的故事仿佛是一個奇蹟。
古老和現代在這個時代碰撞,會產生啥樣的火花呢,劍御玫想。
這晚上劍御玫睡的很安穩,心裡很踏實,只是一直對廣州之行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池衡就來到了劍御玫的房間。
「好消息,好消息三弟,」池衡說道。
「啥好消息,」劍御玫正在整理,看到池衡在那裡開心的喊。
「我師伯派人帶消息來了,說是可能玉兒的家找到了,」池衡說到。
「找到了,在哪裡,」劍御玫問道。
「應該是在山西一個大院子裡,那個家裡是山西很出名的富商,」池衡說道。
「哦,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們這次的任務圓滿結束,」劍御玫笑道。
「是呀,那個富商正好和我師伯有來往,前日來到北京給我師伯發紅包,說生了女兒,我師伯就隨便問了幾句,沒想到他主動說了,他女兒出生時居然手裡有兩塊玉,」池衡說道。
「哈哈,真的太巧了,真是無巧不成書啊,」劍御玫說道。
「是呀,這家富商很有錢的,他的收藏也很多,和我師伯是老關係了,我師伯就試探了一下,他對古玉感興趣不,他流露出很大興趣,你想他們這些陝西富商,家裡地窖的銀子 估計都是上千萬兩以上,還有大宅子,許多的田地,很有錢的,」池衡說道。
「那難道還要他給我們錢嗎,」劍御玫說道。
「他願意出錢就好啊,反正對他來說,和氏璧這樣的價值連城的東西也不會白來的,如果是白來的,對他也不好,你說呢,當時那個外星人說將玉送到玉兒那裡,也沒說白送啊,玉兒也沒說我們一定白送呀,」池衡說道。
「可是,」劍御玫還在那裡想。
「要不這樣我們到時候就明說,看對方如何說,我們就說錢不是我們拿,我們是去做大事,我想那個人會支持我們的,就當向他募捐也行啊,」池衡說道。
「好吧,那人現在在北京嗎,」劍御玫問道。
「還在的,我們今日就去見他,」池衡說道。
他們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