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傻逼?
這他媽有區別嗎?
李駿明心中狂怒,惡狠狠的看向寧折,「你就是洛綰那狗屁男朋友?」
「不、不!」
寧折搖頭一笑,「嚴格算起來的話,我應該算是洛綰的老闆!不過,你剛才的話,我會幫你帶給洛綰的男朋友。」
「老闆?」
李駿明微微一頓,旋即冷哼,「一會兒男朋友一會兒老闆的?你們他媽的嚇唬誰呢?」
寧折搖頭一笑,「我從來不嚇唬人,遇到傻逼,我都是動真格的。」
「你他媽才傻逼!你們全家都傻逼!」
李駿明勃然大怒,「老子管你是什麼人,馬上給老子滾蛋,否則老子讓你跪下叫爹!」
寧折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駿明,不疾不徐的說:「上次對我說這話的人,最後反過來把我叫爹了!不過,我這次就不讓你把我叫爹了,我可不稀罕你這種傻逼一樣的兒子。」
天知道這些鳥人都是啥破習慣。
動不動就讓人管自己叫爹?
「你他媽還裝上了是吧?」
李駿明惡狠狠的看著寧折,「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貓?」
寧折搖頭一笑,「我看你連老鼠都算不上!」
說著,寧折走向李駿明。
眼見寧折來者不善,李駿明立即先發制人,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向寧折的肚子。
李駿明的這一腳還是很快的。
而且,很是突然。
不過,他遇到的是寧折。
寧折稍稍側身,便避開了李駿明的攻擊。
同時腳下一動,將李駿明的另一隻腳往後踢。
李駿明兩腳一滑,頓時一個劈叉下去。
「啊……」
一股撕裂的疼痛傳來,李駿明頓時疼得慘叫。
「我還以為你是個練家子呢,劈個叉都叫得這麼慘?」寧折好笑的看著李駿明,「行了,我也懶得跟你磨嘰了,就這麼劈著吧,趕緊把你老子叫來!」
就這麼劈著?
李駿明臉上狠狠一抽。
他都快疼死了,還這麼劈叉著?
李駿明當然不可能在兩人面前表演劈叉,連忙忍痛收回自己的腿。
但他的腿剛一動,寧折就按住了他的肩膀。
一股泰山壓頂般的力量自寧折手上傳來,在他的力量之下,李駿明頓時動彈不得。
雙腿之間那撕裂的痛苦更盛,疼得李駿明不住的慘叫,額頭不斷的往外冒冷汗。
「叫你劈著就劈著。」
寧折鬆開按住他肩膀的手,「要主動劈叉還是被動劈叉,你可考慮清楚了!」
「主動劈叉可以理解,被動劈叉又是怎麼個意思?」蘇清漪故作疑惑的向寧折詢問。
寧折抿嘴一笑,「我直接把他的兩條腿掰斷,把他這麼擺在地上,不就是被動劈叉麼?」
「你他媽敢?」李駿明滿臉扭曲的大叫:「老子告訴你,我爸是……」
「我知道你爸是什麼破秘書長,不用你再說了。」寧折輕輕搖頭,一臉漠然的走到保持著劈叉姿勢的李駿明正面蹲下來,「為了證明我敢不敢,要不要我先給你打個樣?」
「打……打樣?」李駿明不明所以。
「就是這樣!」
寧折說著,直接抓起李駿明的左手的中指,用力往後一撇。
李駿明的手指瞬間被撇斷,劇烈的疼痛頓時順著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
「啊……」
劇痛之下,李駿明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一叫,就停不下來了。
「還要不要我再證明一下我敢不敢?」
寧折漠然的看著他,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劇痛之下的李駿明根本無話說話,一邊慘叫,一邊拼命的搖頭,眼淚跟著嘩啦啦的往下掉。
「不需要我證明了,就好好的劈叉。」
寧折緩緩站起身來,冷眼看著李駿明,「趕緊給你老子打電話,我的耐心有限!」
李駿明疼得呲牙咧嘴的,一邊拼命點頭,一邊顫抖著掏出自己的手機。
一撥通自家老子的電話,李駿明就聲淚俱下的哀嚎起來,不斷沖自家老子喊著救命。
聽著兒子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李兆光頓時滿臉鐵青,氣得直喘粗氣。
問清兒子在哪以後,李兆光立即讓兒子將手機交給寧折。
「我不管你是誰,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兆光滿臉鐵青,殺氣騰騰的低吼。
「你要再不來,你兒子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寧折淡然一笑,直接掛斷李兆光的電話,又讓蘇清漪找條毛巾過來。
很快,蘇清漪找來毛巾。
寧折也不囉嗦,直接把毛巾塞進李駿明的嘴裡。
這一下子,世界頓時安靜許多。
李駿明不斷嗚咽,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卻不敢收回腿。
他怕自己一旦收回腿,就會被寧折直接將雙腿掰斷。
寧折兀自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抬眼看向蘇清漪,「我還以為你寧願找何毅生幫忙都不願意找我呢。」
「我為什麼要找他幫忙?」
蘇清漪白他一眼,「你好歹也是青檸的大老闆,青檸出事,我找你這個大老闆幫忙不是很正常的嗎?」
「能這麼想就對了。」寧折點頭一笑。
兩人隨意在那閒聊著。
在兩人閒聊的時候,那些被李駿明的慘叫聲驚動的人也紛紛圍堵到房間門口。
有些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但大部分都是蘇清漪他們那個總裁班的人,有學生,也有老師。
看著疼得滿臉扭曲的李駿明,眾人紛紛露出關切之色。
本來還有人想上前把李駿明扶起來,但卻被寧折一道凌厲的目光嚇退。
劉蓉快步走進屋內,滿臉焦急的來到蘇清漪面前,好心勸說道:「清漪,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你難道不知道李總他爸是誰嗎?」
「劉姐,你就別擔心我了。」
蘇清漪笑看劉蓉一眼,又指著寧折向她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司的大老闆,寧折。」
劉蓉簡單的沖寧折點點頭,又好心勸說道:「寧總,我知道你們年輕氣盛,但有些人真的不是你們惹得起的,你……」
寧折抬眼看向劉蓉,「他都動用人脈把我們公司搞得一團糟了,我不反擊,難道還要跪地求饒?」
聽著寧折的話,劉蓉頓時啞口無言。
沉默片刻,劉蓉又輕輕嘆息一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就是現實啊!
寧折淡然一笑,也不再多說。
雖然不認同劉蓉的說法,但她也是一片好心,他沒必要在這裡懟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