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踉蹌地站起身,王露露連忙上前扶住他,就要朝外面走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站住!」只見董大龍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張傾城的手,一臉淫邪地說道:「我難得見到張小姐這樣的女中豪傑。」
「喝不了一桶,陪我喝最後一杯也行,喝完了立馬結帳。」
「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張傾城腳都快站不穩了,只能開口哀求道,董先生,求你放我們回去吧。」
「不能喝,就留下來陪哥哥聊聊天也行啊。」那董先生臉上帶著淫,邪的笑意。
說完,他伸出手,就朝著張傾城的腰肢摟去。
砰!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人一腳踢開。陸塵臉色陰沉快速的走了進來。
「聊聊聊,找你,媽聊去!」陸塵飛起一腳直接就踹在了董大龍的胸口,一腳就把他踢飛出去。
董大龍直接撞在牆上,又重重的摔了下來。
桌子上的酒瓶,果盤,冰桶等都散落一地,搞得一片狼藉。
王露露驚訝的雙手捂住嘴巴,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陸塵這個混蛋這一下可闖禍了,他居然敢打天州商會的人。
「放心吧,我來了。」陸塵哪裡會管其他人怎麼想,他直接上前一把摟住張傾城的腰肢。
看著懷裡的佳人難受的模樣,陸塵只覺得一陣心痛。
張傾城只覺一陣眩暈襲來,迷迷糊糊間只看見一張男人的臉,就再也忍不住直接昏睡過去。
董大龍從地上爬了起來,甩了甩髮懵的腦袋,看見眼前的陸塵,頓時火冒三丈。
他一指陸塵,大聲的喊道,「干他!」
那些小弟們得到命令,一個個都抄起酒瓶,朝著陸塵沖了過去。
陸塵一手摟著張傾城,另一隻手直接捏在沖在最前面一個大漢的手腕上。
只見他輕輕一抖,那大漢渾身的骨頭就像被抖散架了一樣,直接就癱瘓在地。
接著,陸塵身體一閃,直接躲過了側邊的一個大漢的攻擊。
他連看都不看,直接飛起一腳,就把旁邊的對手給踢飛出去。
刷刷刷……
眾人眼前一花,只見三張紙牌直接飛了出去,立刻就有幾個大漢應聲倒地。
只是眨眼的功夫,幾乎所有的對手全部被陸塵干翻在地。
陸塵輕輕的把張傾城放在沙發上,接著身形一閃。
再出現時,已經來到董大龍身邊。
他抓住董大龍的頭髮,狠狠的一拽,冷聲說道:「就是你要讓我媳婦兒陪你聊聊天的嗎?」
「小雜、種,你他麼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董大龍狠狠的瞪著眼,一臉不服氣的說道:「我告訴你,老子可是天州商會的人!」
「我們的老大可是高賀勝高先生!」
「高賀勝那個小癟三欠老子兩個億還沒有還呢,現在居然又欠我媳婦兩千萬。」陸塵忍不住的罵道:「別讓老子碰見他,不然的話把腿給他打斷。」
「發生了什麼?」
王露露緊張的都快要昏過去了。
陸塵這個傢伙居然敢罵高賀勝小癟三?
要知道,天州商會那可是和唐氏集團齊名的大集團,而高賀勝更是和唐子川平起平坐的頂級大佬。
就算是陸塵認識聶老大和安小月也沒有用,只怕這兩個人聯手也救不了他啊。
不僅陸塵死定了,甚至就連張傾城一家和自己一家都得跟著倒霉。
「看來你們天州商會欠帳是傳統呀!」陸塵抓起董大龍的頭髮,狠狠的就朝著桌子上撞了過去,看來讓你們還錢是沒指望了,我直接轉你2000下,這錢就不用還了。」
咚咚咚……
陸塵按著董大龍的腦袋連撞了七八下,把他撞得眼冒金星,只覺得腦袋裡有十幾個小鳥在飛。
「大哥,大哥別打了,爸爸,爸爸,求你別打了……」董大龍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求饒起來。
陸塵慢慢的停下了手,直接對董大龍說道:「別廢話,轉帳還錢。」
王露露都快要瘋了,你打了人家的手下,這個時候還敢找人家要錢?
「這個錢是公司的錢,超過千萬以上就要高先生親自批條才行。」眼見陸塵臉色變化,高賀勝嚇的差點跪在地上,連忙解釋道,這錢是要財務走帳才行。」
「大哥,你就算是掐死我,這錢也走不了帳呀。」
「你他,媽做不了主,剛才裝什麼大尾巴狼?」陸塵心中惱怒一把,抓起董大龍的胳膊,輕輕一擰。
「啊……」
董大龍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他的胳膊被陸塵擰成了一個麻花。
輕輕的抱起張傾城,陸塵撂下一句話,這是給你的一點教訓,讓你長個記性。」
「記住了,告訴高賀勝,讓他把我的錢和我媳婦的錢都準備好。」
「我會親自找他討要。」
說完之後,陸塵直接抱起張傾城,快速的離開了。
坐在車子上的王露露發了一陣懵,終於忍不住的大聲發泄出來:「陸塵,你個王、八蛋,我讓你來解決事情,你居然打了高先生的手下。」
「而且,你還敢罵高先生是小癟三!」
「這一下好了,不僅錢要不回來,只怕張家還有我們家都得跟著你倒霉。」
「媽,的,你自己要死沒人攔著你,但是不要連累我們!」
「你要怕我連累你,現在就下車,滾蛋。」陸塵可絲毫不慣著他。
王露露瞬間閉嘴。
陸塵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把張傾城送到家門口。
為了防止別人非議,陸塵讓王露露把張傾城送進去。
接著,他直接開車回家。
第二天一早,陸塵在自己別墅的菜地里拔了幾根青菜和草藥,做了一杯醒酒茶。
徑直來到張家,想要給張傾城醒醒酒。
可是,當陸塵剛一進去,就看見張傾城已經醒了過來。
而馮天林居然坐在他的病床前,端著碗一勺一勺的餵著她喝湯。
「你怎麼會在這裡?」陸塵的眼睛微微一眯冷聲問道。
「這話我還想問你呢。」馮天林把碗放下,輕輕的幫張傾城擦了擦嘴。
他站起身,對陸塵說道:「昨天,傾城被人逼著灌酒,喝的不省人事。」
「幸虧我及時趕到,才沒有讓他受到更多的傷害。」
「可是你作為他的未婚夫那個時候在哪裡鬼混?」
「你這個時候跑過來做什麼?難道是準備撿現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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