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站著了,快請進來坐!」戴姝麗熱情地邀請三人進屋。記住本站域名
「哦,是小凡過來啦。」
接著,戴勝就從陽台外邊走進來,他手中還提著一個小噴壺。
三人都進了屋子。
秦凡笑著說:「我昨天就到了港都,今天有點時間就先過來看看你們。」
「戴爺爺,你老身體還好吧。」
「好得很,現在沒有出海,就是成天閒得心慌,只有擺弄一下花草囉。」戴勝笑呵呵地放下噴壺。
雙方都是熟人,鳳凰女和宇文向晚也上前喊了一聲戴爺爺。
宇文向晚把那箱茅台酒放在了茶几旁邊。
「秦凡哥哥,你又給爺爺送酒來,他都捨不得喝。」戴姝麗說。
「為什麼不喝,只要自己喜歡,每天都可以喝一點。」秦凡很是詫異。
戴勝笑著說:「還是喝了一些,你送的都是好酒,讓我過足了酒癮。」
「我留了一些,以後等小麗成家時好用。」
頓時,秦凡啞然失笑。
「戴爺爺,你儘管喝就是,只要不過量即可,小麗成家時的酒水你不用發愁。」
「我這個當哥哥的,可不是拿來做擺設的。」
戴姝麗小臉一紅,「秦凡哥哥,爺爺儘是瞎操心。」
「哦,小麗,你交男朋友了?」鳳凰女問。
戴姝麗搖搖頭,「我不想這麼早就交男朋友,現在工作忙,也沒有什麼時間。」
秦凡笑了笑,「我們家小麗還沒有碰見讓她心動的人。」
其實,戴姝麗的年齡的確不大,今年才剛剛滿二十。
她聽到秦凡的話,偷偷地看了一眼秦凡,小臉再次莫名地一紅。
「小麗,現在工作怎麼樣了?」秦凡問。
「咯咯,秦凡哥哥,我已經轉正了。」戴姝麗坐下來,給三人削著蘋果。
接著展顏一笑,「如果蘇院長和詹主任知道你來港都了,肯定會很高興。」
她口中說的自然是蘇元駒和詹奕婷兩人。
「我還沒來得及和他們聯繫,我後邊再抽時間去見見他們。」秦凡說。
他這次來港都,會有一個短暫停留,至少也要把青幫的事情徹底解決了才能返回。
三人在這裡陪著戴勝度過了整整一上午,還吃了一頓午飯。
下午,秦凡就返回了半山別墅。
想到港都中醫院,他就給蘇元駒撥打了一個電話。
響了兩次竟然沒有人接聽,便放下了手機。
可接著,對方又打了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剛才出去沒帶手機。」
蘇元駒在電話中連連道歉。
「哈哈哈,沒關係的,沒有打擾到你就好。」
「呵呵,千萬別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說吧,有什麼事?」蘇元駒笑著問。
「哦,先向你報個到吧。」秦凡開著玩笑。
「啊,你來港都了?!」蘇元駒立即就反應過來。
「是的,我昨天就到了,這邊有些事要處理,暫時還走不開。」
蘇元駒就明白秦凡的意思了。
大笑著開玩笑,「哈哈哈,那我就等你的召見了。」
兩人在電話中交談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一下午也沒有什麼事,閒得無聊,便只能和申管家說說話。
其實,倒不是真的閒,只是網已經撒了出去,魚兒還沒有進來罷了。
一切都只有耐心等待。
入伏的太陽火辣辣的,曬得柏油路面都是熱氣騰騰,連空氣都能感覺到是熱的。
在尖嘴貨場,這裡是九天集團的固有產業。
中午的時候,工人們都是人困馬乏。
忽然,從外邊開進來兩輛麵包車,從車上跳下來七八人,個個都是膀大腰圓。
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小平頭,有著濃黑鬍鬚的男子。
他走到值班室,敲了敲玻璃窗。
「咚咚咚!」
值班的工人被驚醒,抬頭見有客戶來,便站起來拉開了玻璃窗。
「嗯,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取貨!」對方扔出了手中的貨運單。
值班工人接了過去,在電腦上查詢一陣,就蓋上了提貨的公章。
他交給了小平頭,對方就到旁邊找工人去提貨。
很快,貨物就被工人找到,是一個小紙箱。
工人再次對照了一下單據,才將貨物和提貨單一併交給小平頭。
「先生,這是你們的貨。」
小平頭拿在手中,核對了單號。
忽然道:「不對啊,我這貨物的外包裝怎麼爛了?」
工人一怔,明明外包裝是完好無損,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又是什麼?!
「呵呵,先生你還真會說笑,這包裝可是一點也沒有破損,幸好我還沒有走。」
「我怎麼會說笑了,明明就是破的嘛。」小平頭冷笑。
接著,他抬腳就是使勁一踩,只聽見紙箱中發出破碎的聲音,連帶外包裝也撕裂一個大口子。
「你看看,是不是破的。」小平頭似笑非笑地指著紙箱。
工人頓時就明白過來,眼前的這些人根本就是以取貨為由,故意前來找茬的。
「你…我勸你們趁早離開,想訛詐也要找對地方。」
小平頭回頭對同伴笑道:「你們看看,他還威脅我們!」
說完,猛地回頭,揮手就是一拳。
工人哪會料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躲閃不及,當即就被一拳砸中鼻樑。
霎時,鼻血和酸疼同時而來。
見這邊打架,貨場的工人們都齊齊跑過來
這小平頭似乎唯恐不夠亂,獰笑著一揮手,「這是黑心貨場,我們先砸了!」
他身後的那些壯碩大漢們,反手一抄,從腰間抽出甩棍。
見人就打,見物就砸。
沒一會,貨場的幾個工人都被打得頭破血流,栽倒在地。
值班室的工人見狀,連忙通知了負責人大憨。
小平頭見差不多了,冷笑一聲,「我們走!」
臨走時,有個壯漢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往地上一扔,伴隨著破碎的玻璃渣,現場立即瀰漫出一股汽油味。
對方獰笑著點燃,才揚長而去。
火勢不大,但足夠拖住這些人,而無暇來追他們。
兩輛麵包車轟鳴著衝出貨場,風馳電掣般地向遠處而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轉過一道彎,立即有一輛小車跟了上去。
幾分鐘後,大憨才匆忙帶人趕到貨場,還真只能緊急展開救火。
氣得大憨一個大男人,像潑婦一般咒罵了半天。
在公路上,小車只是遠遠地跟著麵包車,坐在副駕駛位的赫然就是石民。
「王八蛋,如果不是先生有言在先,我非得好好教育他們怎麼做人!」石民氣憤填膺地說。
開車的青幫弟子沒有吭聲,可想而知,他心中同樣是憤怒到極點。
他們沒有進貨場,但聽到了貨場拉響的火警警報。
其實,這都是秦凡事先安排的。
他根據對方的運動規律,預測出大圈幫可能出現的地方。
便安排了石民他們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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