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4號魯志文,秦凡沒有憐憫之心。Google搜索
當初對魯志文沒有斬草除根,才導致小文犧牲,他現在必須除惡務盡,不能繼續仁慈。
何況這些替身,手上都沾有人命。
殺了就殺了,秦凡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花費了一個小時,才處理完痕跡,只是浴室中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片黃色的灼痕。
三人大搖大擺地走出別墅,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可誰也沒有察覺到,在遠處的一棟小高層中。
5號魯志文剛好從高倍望遠鏡中見到他們從別墅中走出來。
在夜色中,5號魯志文自然沒有認出秦凡他們。
但他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別墅中的保鏢。
他很詫異,戒備森嚴的別墅中,怎麼會大搖大擺地走出三個陌生人。
他再仔細觀察別墅,漆黑一片,不見一絲燈光。
5號魯志文的心臟怦怦直跳,他預感到對面的別墅中出了大事。
他一直躲在暗中窺視,其實也是想找機會摸進別墅中。
那裡有肖鶯鶯住過的房間,可能還有肖鶯鶯留下的東西。
佳人不在,有思念的東西,也能一解相思之苦。
只可惜,肖鶯鶯並不知道她會被另一個男人如此惦記。
5號魯志文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又反覆觀察別墅。
最終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下了摟。
鬼鬼祟祟地來到別墅外,試著一推鐵門,竟然發現沒有鎖上。
他四周瞧了瞧,快速地溜了進去。
整個別墅死氣沉沉,就像沒有人居住一般,連看守大門的人都不在。
但院子中的路虎車卻停得好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手電筒,從一樓看到二樓,四處找了個遍,都沒有見到一個活人。
孔靈他們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
只有浴室中有一股怪怪的氣味。
他逐一找去,終於找到了主臥,推門進去,裡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水味。
不錯,就是這個味道。
5號魯志文陶醉般地深深呼吸了一下。
打開那排靠牆的大衣櫃,雖然很多衣服都帶走了,還是留下了幾件不起眼的女式衣服。
他顫抖著手輕輕撫摸,就如同撫摸柔嫩的肌膚。
那些衣服上帶著淡淡的幽香。
5號魯志文拿在手中,將頭埋了進去,陶醉其間。
過了許久,他才不舍地放下,又在房間中四處找了找,什麼也沒有。
來到小樓的房間,他發現這裡很凌亂,似乎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同時,他還發現監控視頻的線路早被人割斷。
想到那神秘的三個人,想到浴室中怪怪的味道,他心中陡然大驚。
從尾椎骨冒出一股冷氣,皮膚上直冒雞皮疙瘩。
他連忙悄悄跑出了別墅。
這裡出了事,魯志文肯定會派人過來。
還是遠離為妙,儘快離開萬隆。
第二天,秦凡三人就再次回到了京城。
隨後的日子裡,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每天坐診或出診,過得一段有規律的生活。
偶爾出去和朋友小聚,或帶著老婆到常傑雄家中去做客。
一晃就快進入八月底了,家中的兩個孕婦都成了重點。
離韓靈的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大家都期待著小文的孩子來到人世。
方潔更是張羅著讓李管家買回來嬰兒床等物品。
這天,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亂。
秦凡接到一個從港都打過來的電話,打電話的人卻是石民。
在見到是石民的號碼,他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還沒有問話,耳邊就傳來石民略帶幾分驚慌的聲音。
「秦先生,易幫主和少爺都失聯了。」
秦凡噌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眉毛皺成了川字形。
他和易良哲最後一次通話是在一周前。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大圈幫在東南亞一帶不斷挑起事端。
夥同當地的地頭蛇,扣留九天集團的大批物資。
秦凡還特別叮囑過易良哲要小心謹慎。
「石民兄弟,是什麼時候的事?」
「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就一直在聯繫少爺,打了很多遍都無法打通,連易幫主和冷崇的手機都全部關機。」
「你最後一次聯繫他們是什麼時候?」秦凡皺眉問。
石民說:「秦先生,我是前天和少爺聯繫過的,他們已經在日國。」
「最近一周以來,港都的大圈幫有些死灰復燃,已經接二連三地出手打傷我們下邊公司的員工。」
「我感覺事態有升級的跡象,就想著向少爺請示一下。」
「直到今天還聯繫不上,我就和申管家商量了一下,才打電話給你。」
「秦先生,現在幫中傳言四起,人心不穩,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目前這個情況,的確透露著詭異。
青幫陷入了外憂內患之中。
秦凡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足足想了一分鐘。
他感覺大圈幫的復出或許和魯志文有關,因為這個時間卡得很及時。
只不過,在緊要關頭,易良哲和易恆卻集體失聯。
這就太蹊蹺了。
一般來說,失聯只有三種可能。
要麼是全部被俘,關押起來,手機全部被收繳,要麼就是集體陣亡。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無意中去了沒有信號的地方。
不管怎麼說,青幫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
秦凡猛地想到一個問題,大圈幫和青幫歷來都在爭奪港都這塊地方。
難道大圈幫在各地挑釁的目的,只是調虎離山?
他越想越感覺是這個可能。
便問道:「石民兄弟,這次易老哥出去帶了多少人?」
「有六七人,都是幫中的精英。」
「嗯,你們不要著急,現在沒有什麼消息出來,說明他們還暫時沒有事。」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下午我就趕到港都,易老哥那邊我會讓人去尋找。」
「好,有先生你過來,我們就不擔心了。」
雙方掛斷了電話,秦凡又坐下來,陷入了沉思中。
大圈幫的勢力不小,最初是一批南越軍人,現在演變成了一個大型組織。
現在看來,魯志文借力打力,還真起到了分化目的。
讓青幫無暇來關注他,追蹤他。
想著想著,秦凡的眉頭就舒展開幾分。
日國的小澤家族,同樣是日國最大的社會組織,以黑對黑這是最捷徑的方法。
他翻看手機,很快就找到一個號碼,撥打過去。
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但只響了三下就被對方秒接。
「秦先生,您好。」耳邊響起小澤希仁無比恭敬的聲音。
「小澤先生,你好,這麼久了你還記得我的電話。」秦凡笑道。
他本意是誇獎小澤希仁的妙接,可聽在小澤希仁的耳朵里,似乎是秦凡在責備她沒有經常打電話問候。
小澤希仁的心中頓時就無比惶恐。
連忙解釋道:「秦先生,希仁一直在擴展非洲業務,平時不敢隨意打擾先生。」
「但希仁一刻也不敢忘記先生的教誨。」
頓時,秦凡就有些無語了。
甚至還有些鄙視,這日國吸收了華夏幾千年的文化,怎麼連句誇獎的話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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