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王縈思死
他頓了下,接著說:「小澤社長,我現在有傷在身,可能無法繼續勝任接下來的談判,你看是不是從貴方派人過來接手?」
「嗯,沒問題的,你身體要緊,我立即派助理前往非洲大陸。記住本站域名」
肖傑沒想到小澤希仁答應得非常爽快。
他點點頭,「謝謝小澤社長的諒解,我方安排了曲助理在這邊等候。」
「好的,你準備幾時離開剛果金?」
小澤希仁問。
「明天吧,我先轉道前往剛果布,那裡的治安比較好,從那裡再出發回國。」
「行,祝肖先生一路平安,好好養傷。」
雙方很愉快地掛斷電話。
其實,肖傑和王縈思是打算先到剛果布修整幾天,再飛澳洲。
從剛果金首都金夏沙到剛果布的首都布拉柴維爾,隔著一條剛果河。
大概也就五六公里的距離。
坐汽車和船都可以過去,但人身安全更有保障。
無論是肖傑,還是王縈思、肖戰都對剛果金有深深地畏懼,缺乏了安全感。
第二天,曲大棚讓酒店安排了一輛商務車,送一下肖傑一家人。
一路上有翻譯阿卡丁,倒也順利。
再有一公里就到邊境,只要順利出關,那就不用再提心弔膽。
想到這裡,神經一直緊繃的王縈思暗中鬆了一口氣。
剛果金給她留下了很差的印象,讓她深惡痛絕。
就在這時,商務車忽然來了個急剎車,讓猝不及防的肖傑身體前傾,碰到了受傷的胳膊。
王縈思正要怒斥司機,卻驚恐地說不出半句話來。
透過前擋玻璃,她見到商務車前邊站著幾個牛高馬大的黑人。
正端著衝鋒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商務車,有個黑人正大聲叫喊著。
那開車的黑人司機能聽懂對方的語言,他先是驚恐地回頭看了看肖傑一家人,接著就二話不說地跳下車,連滾帶爬地跑了。
翻譯阿卡丁也是一臉煞白,稍微猶豫了下,他丟下一句華夏語。
「肖先生、肖夫人,他們…他們說要為家人報仇!」
說完,阿卡丁從副駕位置跳下車,撒腿就跑了。
肖戰見勢不妙,他連忙下了車,壯起膽子對著幾個黑人比劃著名手勢,企圖進行解釋。
可接著就是一陣槍響,可憐的肖戰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打成了篩子。
肖戰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胸前,又望著父母,似乎想說什麼。
隨後,便重重地向後倒去,死不瞑目。
「戰兒!戰兒!」
王縈思和肖戰怒目圓睜,他們誰也想不到,這些黑人說開槍就開槍。
兩人本能地急忙下車,想看看兒子。
對方的衝鋒鎗再次發出噠噠噠地速射聲。
王縈思和肖傑無一倖免,紛紛倒下。
肖傑還沒有落氣,他看著湛藍的天空,發現今天的天空特別藍,連一絲白雲都沒有。
想到家族中的記載,鐵券上斷子絕孫的誓言,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血…誓…反…噬!」
緊跟著,他的大腦中出現一個問號。
他要前往剛果布,是誰泄露了消息?
遺憾的是,他這個問題再也來不及思考,就永久地陷入黑暗中。
王縈思努力地伸出手,想抓住兒子和丈夫。
可她的力氣隨著血液的流淌,越來越沒有勁,越來越虛弱。
最終是一隻手向前伸,無力地垂下。
說起來真是一個笑話。
剛果金是非洲各種傳染病高發的國家,什麼伊波拉出血熱、愛滋病、瘧疾、麻風、肺結核、霍亂等等。
王縈思沒有死在這些傳染病下,反而死在了槍口下。
她想暫避鋒芒,不顧一切地出國。
沒想到最終是客死他鄉,至死都不知道為什麼。
第二天,秦凡收到小澤希仁從米國發過來的簡訊。
「秦先生,一切辦妥。」
看到這條簡訊,秦凡很是納悶,甚至是一頭霧水,他可是記得沒有交代什麼事情。
「先生,有大事發生了。」
門外傳來小文的聲音。
接著,鳳凰女、小文和宇文向晚齊齊走進書房。
「什麼事?」
秦凡很好奇。
「你看看頭條新聞。」
鳳凰女笑著說。
秦凡連忙打開頭條查看,頓時就愣住了。
一個標題赫然在目,華夏名醫肖傑一家死於當地黑人的報復中。
他立即就聯想到小澤希仁發來的簡訊。
頓時就啼笑皆非。
由此看出小澤希仁以女流之輩接管小澤家族不是沒有道理。
果斷、狠辣一點不遜於男人。
既然已經死了,那是罪有應得,秦凡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他看了看書桌上肖音塵的資料,當機立斷地站起來。
」肖家可能大亂了,走!跟我去肖家!」
秦凡猜的一點沒有錯,現在的肖家的確是亂成一鍋粥。
在大理石鋪成的大廳中,坐著六七個肖家旁系的長輩,還有兩三個年輕人。
他們是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
幾方代表是劍拔弩張,現場氣氛很緊張,似乎連空氣都有些凝固。
「肖音塵,現在家主一家不幸遇難,雖然還有小姐在,但小姐已經嫁入魯家,不適合接管肖家。」
「你的授權只是暫時管理,我們應該重新舉薦新的家主出來主持大局!」
「而這人必須是正值壯年,有精力,有能力的人來擔當。」
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毫不客氣地提出自己建議。
他叫肖鵬,一直在家族企業中擔任管理。
直系無人,現在就是爭奪家主的時候,誰能上位,誰就占據整個家族的資源。
肖音塵微微皺眉,並不作答。
至從得知肖傑一家出事的消息,她就一直聯繫不上肖鶯鶯和魯志文。
接著,旁系就推選出代表,召開了這所謂的臨時會議。
肖鵬的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肖鶯鶯只是嫁出去的女兒,連魯家尚且不保,何況是肖家。
「肖鵬,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說的就是你,我們只是比你大了十幾歲而已。」
「只要身體健康就完全能夠勝任家主,你難道沒聽說過,薑還是老的辣!」
這時,有個六十幾歲的男人不滿地說。
他的名字叫肖雲深,他身後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那是他的兒子肖子堯。
肖子堯戴著一副眼鏡,雖然沉默不語,卻絲毫不掩飾鏡片後的貪婪。
他接過父親的話,「呵呵,年齡不應該作為選項,老持穩重的人才能擔當重任。」
「去去去,這裡還沒有輪到晚輩插嘴,連音塵都沒有出聲,你發什麼言。」
肖鵬揮揮手,很是不爽兩父子的一唱一和。
肖音塵手中有委託書,算是最有發言權的人,因此肖音塵的表態最重要。
「嗯,我也贊成重新舉薦,能者居之嘛。」
又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出聲,他叫肖寧,是肖鵬的親哥哥。
他倒是極力主張弟弟肖鵬的提議,兄弟倆算是同一條戰線。
肖寧接著說:「年齡和身體健康往往是掛鉤的,誰見過七老八十的人還能像小伙子一樣生龍活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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