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問一問的後果

  第754章 問一問的後果

  這一家人竟然都去了那個是非之地。Google搜索

  「秦先生,您有什麼指示嗎?」

  小澤希仁恭敬地問。

  秦凡笑了笑,「肖夫人和肖公子今天也去了非洲大陸,你知道嗎?」

  「哦,這個我倒是不知道。」

  還別說,小澤希仁是真的不知道,她正在米國進行訪問。

  「行,我就是順便了解一下。」

  秦凡便掛斷了電話。

  而在米國的小澤希仁卻有些茫然不解,她開始琢磨起秦凡的話。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只是問一問?

  其實,秦凡還真的只是問一問。

  可小澤希仁就和大多數的下級一樣,開始患得患失,反覆揣摩秦凡的意思。

  她左思右想,總感覺秦凡的電話或許是有什麼暗示。

  良久,她才停止踱步。

  暗忖:「華夏管控嚴格,可非洲大陸不一樣,難道主人是要我代勞?」

  「肯定是這樣的,那我就是主人的一隻手,留你們在非洲大陸吧。」

  秦凡自然不知道,因為他一個詢問的電話。

  反而讓小澤希仁絞盡腦汁地揣摩。

  他更不知道,小澤希仁要做他的一隻手。

  而王家,同樣得知了魯家的大變故,魯寧成為了新的家主。

  他們還知道了王縈思和肖戰緊急趕往非洲。

  只是相比下,王一帆比較沉得住氣。

  「毅兒,你要多留意秦凡的動向,我們不必太擔心。」

  王毅點點頭,「他很少出門,也不知唱的是哪一處戲。」

  「既沒有參與投資項目中的管理,也沒有去扁鵲堂坐診。」

  說實話,四大家族,沒有一個是善茬。

  秦凡有小文、鳳凰女、宇文向晚幫助,王毅、肖戰同樣安排人對姜家盯梢。

  因此,秦凡才故意深居簡出,讓對手琢磨不透。

  這個時候,對於秦凡來說很關鍵,活動越多,露出的破綻就越多。

  他是靜中找缺口,要逐一擊破。

  就像對魯家那樣,不出現契機,絕對不出手。

  打蛇打七寸,要命中要害。

  又是兩天過去,秦凡帶上挎包準備出門。

  昨天晚上趙家書就約好了他,今天要前來接他出診。

  路過前院時,見到爺爺姜城正在院子中修剪花草。

  「小少爺,你要出門啊。」

  陳途微微一笑。

  「嗯,我幫朋友的母親去看下病,他來接我了。」

  秦凡說。

  「哦,小凡,沒說是什麼病?」

  姜城停下手中的事情。

  「他們沒有說,我聽他們的語氣,中西醫都看過,沒有什麼療效。」

  秦凡笑了笑,「爺爺,我只是答應前去診斷下,根據情況再說。」

  姜城笑著點點頭,「那快去吧,回來給爺爺說一下。」

  「好的,爺爺、陳叔,那我先走了。」

  秦凡走出大門,趙家書的瑪莎拉蒂早停在那兒,他和伊雷都坐在車裡。

  見到秦凡出來,趙家書連忙下了車。

  他笑呵呵地說:「怎麼樣,現在還習慣嗎?」

  秦凡一怔,「習慣什麼?」

  「姜家大少啊。」

  趙家書一邊說一邊拉開車門。

  秦凡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

  他坐進副駕駛,才發現後排座的伊蕾依舊是抓緊時間玩著手機遊戲。

  見秦凡上車,他才停住手中的遊戲,抬頭對秦凡笑了笑。

  「秦先生,沒想到你來歷還不凡,竟然是姜家大少。」

  趙家書系好安全帶,點火發動。

  他笑著說:「我們伊公子開始還不相信,現在相信了吧。」

  「呵呵,說實話,我寧願做回我以前的身份。」

  秦凡說。

  他這個回答,就相當於是回答了趙家書開始的發問。

  「為什麼?

  姜家大少多威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伊雷詫異地問。

  在他的看法中,有錢有權才是威風。

  「哈哈哈,有你伊公子威風嗎?」

  秦凡笑著打趣。

  趙家書撇撇嘴,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我有什麼威風的,好多事情插不上嘴,也插不上手,還不如趙家書呢。」

  的確,他頭頂光環,可許多事情是無法插嘴還無法插手。

  這是因為伊老的緣故,很多事情伊雷、伊清、伊靜都要避嫌,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張豐好壞還是軍中少將,能發揮自己的專長。

  而趙家書老爹的位置是不高不低,所以趙家書反而比伊雷有影響力。

  或許這就是位置越高,所受的關注度就越多,隨時都有無數的眼睛盯著的。

  秦凡有些啞然失笑,看來這衙內公子哥也是各有苦衷啊。

  三人喝過一次酒,增進不少感情。

  這一路上倒是無話不說。

  沒一會,小車就駛入一處崗哨,兩邊都站著荷槍實彈的士兵。

  雖然是熟悉的瑪莎拉蒂和車牌,崗哨依舊進行了嚴格的檢查,才揮手放行。

  在內部道路上緩慢行駛幾分鐘後,瑪莎拉蒂在一座官邸前停下。

  這是三層的小樓房,一棟挨一棟,樓房之間是綠茵成道,鳥語花香。

  「家書,你媽沒在醫院了?」

  秦凡問。

  「哦,前段時間就接回來了,今天是周末,我爸也在家。」

  三人下了車,趙家書便領著秦凡和伊雷走進樓房。

  一樓是寬敞明亮的大會客廳,趙勇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還有一個中年女人坐在那兒。

  「爸、媽,秦先生和伊雷過來了。」

  趙家書說。

  「趙局、阿姨好!」

  「趙叔,王阿姨好!」

  秦凡和伊雷分別喊了一聲。

  趙家書換上專用的拖鞋,秦凡和伊雷都直接在鞋套機上套上鞋套。

  趙勇放下手中的報紙,對著秦凡和伊雷不苟言笑地微微頷首。

  「嗯,秦先生、小伊,都過來坐吧。」

  趙家書的媽媽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兩人,顯得沒精打采,了無生趣一般。

  其實,久病的患者大多數都是如此。

  試想長期醫治不好,無論是生活,還是心情都會受到嚴重影響。

  這種病痛的折磨,不是健康人能夠理解。

  秦凡從進來就在觀察著對方,面色黧黑,體形有些發胖。

  三人來到客廳中間,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

  趙家書的母親叫王梅之,曾是機關工作人員,至從患上這病後,就提前病退下來。

  上一次趙老病危,她也在住院治療,所以就沒有趕往海州。

  而趙勇和趙家書從海州回來後,趙家書就提議讓秦凡前來醫治。

  趙勇也是點頭贊同,因為他親眼見到趙老起死回生的先例。

  可以說,父子兩人都在等秦凡回京。

  而王梅之對治療早就失望,反正是治不好也死不了,不是絕症似絕症。

  她感覺讓誰來治療都是一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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