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曹琳使了個眼色。記住本站域名
後者心領神會,嘆氣道:「丁小姐,你還真是個急性子,行了行了,我用個人的存款先墊付給你。」
「是你的一分錢不會少給你,可不要對我們有什麼誤會。」
她說得似乎很委屈一樣,手中動作卻很乾脆。
不到幾秒鐘,丁安嫻就收到銀行簡訊。
見轉帳完成,曹琳還特意揚了揚手機。
「看見沒有,我已經墊付了,其實,你們明天來工作室一樣會拿到錢的。」
「我們是很講信譽的,也不差這點錢。」
眾人都是一陣無語,你不差這點錢,開始幹嘛去了。
曹琳又說:「安然小姐,你還要趕片場,時間快來不及了。」
一旁的安然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手腕的表。
很客氣地對錢世昌說:「錢三公子,你看我還有急事,就不勞你送我們了,我先失陪了。」
她丟下一句話,也不等錢世昌有所反應,就昂首快步離開。
「安…安然…!」
錢世昌的嘴唇抖了兩下,一雙手拽得緊緊地,氣得差點吐出老血來。
他強出風頭都是為了安然,可這女人見情況不妙,竟然直接拋下他不管了。
真是羊肉沒吃到,反而惹得一身騷。
這時,又有一輛警車趕到,從警車上下來一名交警。
「哦,項忠,怎麼會是你?」
段長風認識前來的交警,打了個招呼。
「哦,是段所長啊,我在前邊路口值班。」項忠又問:「剛才是誰報的警?說有人酒後駕車還企圖撞人。」
錢世昌聽到段長風和對方打招呼。
他連忙上前說:「項警官,誤會啊完全是誤會,哪會有人酒後駕車。」
項忠眉毛一皺,脖子都不禁向後仰了仰。
因為錢世昌一說話就是滿嘴的酒氣。
項忠也見過錢世昌幾面,還知道對方是誰,去年還因酒駕到警隊學習過。
丁安嫻指著錢世昌,「項警官,是我報的警,酒駕的人就是他,他剛才還開車想撞我們。」
頓時,項忠就變得嚴肅起來。
暗忖:「錢三公子,你還真會給你老爹找事情。」
他扭頭說:「錢先生,請把你的駕駛證、行駛證拿出來交給我。」
「項警官,他們是胡說,沒…沒有的事!」
「請配合我的工作,有沒有我們會調查。」項忠說。
見項忠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錢世昌只有交出駕駛證和行駛證。
項忠看了看,又問丁安嫻,「你們有沒有受傷?」
袁夢搶著說:「沒有,項警官,你看他的車,從停車位到這裡,已經開出來十幾米。」
「我和丁姐就這樣一直退,如果不是我們的朋友及時阻攔下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秦凡心中好笑,真不愧是搞文字工作的,幾句話就描繪出場景,還說得很驚險。
錢世昌一聽,急忙狡辯道:「項警官,我沒有喝多少酒,那只是嚇唬嚇唬她們,哪敢撞人,當時我開得很慢。」
「反而是這個人,動手打了我。」
他氣急敗壞地指著宇文向晚,大有臨死也要抓個墊背的架勢。
項忠一聽,頓時就為錢三公子在心中默哀。
這傢伙分明就是已經承認酒後駕駛機動車。
袁夢冷哼道:「我朋友不及時阻止你,難道讓你繼續行兇,如果放任你把車開到大街上,後果有多嚴重多危險?」
秦凡和段長風都再次偷笑。
被袁夢這麼一說,宇文向晚就成了見義勇為,大有功勞。
項忠拿出酒精測試儀。
「錢先生,我們暫且不管你有沒有撞人的意圖,請你吹一下。」
頓時,錢世昌就臉色一變。
他自己喝了多少酒,心中比誰都清楚,是沒有喝醉,但也喝到盡興。
沒辦法,他只有磨磨唧唧地吹了酒精測試儀。
項忠一看,沒好氣地說:「你的酒精含量都已經是40毫克,嚴重超標,你已經屬於酒駕。」
「項警官,我是真的沒有喝多少,你看我也沒有喝醉,只是移動了一下車子而已,還沒有開出停車場。」
項忠翻了個白眼。
「錢先生,那你說要喝多少才算不叫多?你的酒精含量已經高出正常值的一倍多,你明白嗎?」
「不管你開沒開出停車場,只要你喝酒後駕駛機動車行駛,那就屬於酒後駕駛,難道你不清楚?」
這時,前去拷貝監控錄像的警員回來了。
段長風不失時機的上前一步。
笑著說:「呵呵,項忠啊,我們還是先看看監控錄像。」
「錢三公子酒後駕駛機動車是違法,但是打人也是不對的,我們還是要分清楚是非,對不對。」
項忠點點頭,段長風的話說得一點沒有錯。
「嗯,是要看一看。」
那兩名警員當場將拷貝的錄像放了出來,項忠和段長風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當看到錄像中輪胎冒出的輕煙和摩擦聲。
項忠和段長風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還有幾分驚駭。
這錢世昌哪是在慢慢地行駛,分明就是要加足馬力沖。
乖乖,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神力,能徒手阻攔一輛車。
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宇文向晚幾眼。
項忠暗忖:「活該挨打,這還打得太輕,真出了事還是我受累!」
他對著宇文向晚點點頭,「謝謝你及時阻止了他的行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你這是見義勇為的行為。」
錢世昌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難道白挨打了?!
他感覺今天到場的項忠和段長風都好像跟他作對一樣。
項忠對錢世昌說:「錢先生,你涉嫌酒駕行為,請你跟我去醫院進行血液檢查。」
錢世昌急忙搬出他老爹來,「項警官,我是開發區管委會…。」
哪知,項忠根本不讓他說完,裝作不知道一樣。
「你不要給我說其他的,如果你是公職人員,我們會聯繫你的單位。」
「天天都在說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要把安全時刻放在心上,你作為公職人員,還明知故犯?」
被項忠劈頭蓋臉地一番訓斥。
錢世昌嘴唇抖動了幾下,半句聲音發不出來。
此時的他都快被活活氣死。
他很想怒吼,到底你是認識我還是不認識我!
現在是人證物證都有,讓他百口莫辯。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出這個風頭了,當個縮頭烏龜屁事沒有。
最可恨的是,他一心想討安然歡心,換來的結果是安然毫不猶豫地拋下他。
現在各個地方對酒駕都抓得很嚴,就是他老子也不敢走後門去撈他。
錢世昌以前就有酒駕的劣跡,搞不好,罰款事小,還會因此拘留十日。
他叫囂著要把宇文向晚關幾天,可最終是他先進去了。
真是太得意忘形,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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