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吊打錢三公子

  說起這錢三公子,全名叫錢世昌,他老子是西城開發新區的管委會主任。記住本站域名

  說起來也是一個衙內公子哥。

  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扎女人堆,他的這個愛好比較特殊,不禍害良家婦女,倒喜歡找明星,找網紅尋刺激。

  安然開直播,他是大把大把的禮物送出去。

  一個有意,一個有心,所以很順利地相邀吃飯。

  如果安然是大紅大紫,別說錢三公子,就是他老子出面,安然也不一定出來。

  「誰說要賴帳了,現在是晚上,我也不可能帶在身上,叫你們明天來就明天來!」

  安然伸出腦袋,有些惱羞成怒。

  「讓開讓開!別擋道!」錢世昌也是伸出腦袋呵斥。

  「不能走!今天不給錢就別想離開!」袁夢說。

  她就不信對方敢開車撞人。

  見袁夢和丁安嫻擋在車前,錢世昌也是心頭不爽,無名火氣噌噌直竄。

  什麼面子都可以丟,但絕對不能在女人面前掉面子。

  「媽的,我看你們讓不讓!」

  他鬆開了手剎,輕踩油門,車子就向前邊緩慢衝出去。

  他倒不敢真的撞上去,只是想嚇唬一下兩女,逼迫袁夢和丁安嫻讓開道。

  即便是這樣,也讓袁夢和丁安嫻措手不及,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有個少年沖了過來,放低身子兩手撐在了引擎蓋前,竟然讓緩慢行駛的奧迪車停止下來。

  車裡的錢世昌忽然感覺車子不再行駛,下意識地加大油門。

  輪胎與地面發出嗤嗤地摩擦聲,伴隨著輕煙,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膠臭味。

  他定睛一看,發現多出一個少年,還真的攔停了奧迪。

  他一熄火,氣沖沖地開門下車,也沒看一旁呆若木雞的丁安嫻和袁夢,更沒有去細想車子為什麼會停下來。

  「他媽的,你是不是活膩了!」

  少年眼睛一眯,一步走過去,抓住錢世昌的衣領,就將他凌空提了起來。

  毫不客氣地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

  錢世昌當場就被打懵逼了,耳朵嗡嗡作響。

  一見錢世昌被人吊打。

  安然和曹琳都是心中一咯噔,急忙下車。

  「你們幹什麼,怎麼打人。」曹琳大喊。

  錢世昌被少年凌空提著,雙腳無法著地,只有無助地亂蹬。

  一張臉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來。

  「袁夢!丁小姐!」這時,有個聲音喊了一下。

  袁夢回頭一看,當即就是又驚又喜,「燕妮姐,怎麼是你!?」

  丁安嫻也認出了來人。

  不錯,來的正是鳳凰女和宇文向晚。

  兩人前來接秦凡,剛剛停好車,就見到剛才那一幕。

  雖說錢世昌的車速不快,但同樣很危險,鳳凰女便叫宇文向晚攔下奧迪。

  「向晚,放他下來吧。」鳳凰女說。

  宇文向晚這才鬆開可憐的錢世昌,後者幾個踉蹌才站穩,躬著身子,使勁地喘氣。

  堂堂的錢三公子,平生第一次被人吊打。

  還是在女人面前,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鳳凰女說:「袁夢,我和先生來京城有幾天了,先生還說晚幾天再聯繫你們的,他為什麼不停車?」

  袁夢就把丁安嫻討債的事說了說。

  這時,可憐的錢世昌終於緩過氣來,簡直是暴跳如雷。

  「渾蛋!你還敢打人,我要報警,不關你幾天我不姓錢!」

  他走到一邊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安然冷笑道:「丁小姐,我說過讓你明天到公司去,你不信我,現在還把錢三公子打了。」

  「識趣的話,就趕緊讓他跪下給錢三公子求饒,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曹琳也是冷哼,「真是野蠻人,沒有教養,沒…」

  她的後半句不敢繼續說下去,強行噎回了肚子裡。

  因為她看見宇文向晚正冷冷地盯著她和安然。

  宇文向晚雖然只是少年面孔,可剛才凌空提起錢世昌吊打。

  想到宇文向晚的兇狠,安然和曹琳都情不自禁地退後兩步。

  「段長風,我在獅子林被人襲擊,我要報警!報警!你聽見沒有?!」

  另一邊,錢世昌歇斯底里地對著手機大吼。

  然後,他憤怒地掛斷電話。

  「安然,他們的錢暫時不要給,我要先驗傷,讓他賠個傾家蕩產。」

  安然哪有聽不出錢世昌是什麼意思。

  只怕這一進醫院,沒傷都會查出重傷來。

  她瞥了一眼丁安嫻,淡淡地說:「好的,錢三公子!」

  丁安嫻怒斥安然,「你還要不要臉,是你們開車準備撞人的!」

  「你們受傷了嗎?但錢三公子有傷!」曹琳狐假虎威地說。

  只是她心中害怕宇文向晚,離得遠遠地。

  話說西城區的派出所所長段長風接到錢世昌的報警,也是不禁眉毛皺起來。

  他是一個老警察,在派出所工作了十幾年。

  錢世昌是什麼人,他哪有不清楚。

  這種事他根本不想管,甚至巴不得有人揍錢世昌一頓。

  可錢世昌的老子是開發新區管委會的主任。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出警都不行,也不知是哪路人敢揍錢三公子。

  他召集值班的民警,開著警車就向獅子林停車場趕來。

  警車剛到獅子林,他就喊道,「停住!快停住!」

  開車的民警連忙來個急剎車。

  段長風透過擋風玻璃,目不轉睛地看著幾個人從獅子林走出來。

  那正是秦凡、張豐他們一群人。

  只不過,秦凡是攙扶著爛醉如泥的趙家書。

  趙家書和秦凡勾肩搭背,嘴裡還叫囔著,「我沒有醉,還可以來一瓶。」

  伊雷還比較清醒,是自己走出來的。

  伊清則是架著張豐出來,張豐倒沒有像趙家書那麼醉,不過也是腳步虛浮。

  「痛快,秦先生,我至少兩年沒有這麼醉過!」他豎起大拇指,「結果沒想到,你的酒量才是好!」

  伊清和伊靜都有些哭笑不得。

  在酒桌上,幾乎是趙家書、張豐、伊雷三人對付秦凡一人。

  結果秦凡一點沒有事,反而是他們三個中兩個倒下。

  伊雷是耍滑頭,喝得相對少。

  秦凡笑著說:「張豐,我也喝多了,已經是強弩之末,改天我們再喝了。」

  「伊清姐,我看你們還是打出租回去吧,明天再過來取車。」

  「嗯,這也行。」伊清點點頭。

  她也喝了白酒,伊靜倒是沒有喝酒,可伊靜的駕駛技術讓她不放心。

  「伊雷,你沒有怎麼醉,你和家書坐一輛車,送下他。」伊清說。

  「好吧,那我和趙家書先走了。」

  伊雷招過來一輛出租,和秦凡一起將趙家書塞進車裡,就先離開。

  秦凡又幫忙招來一輛出租。

  他拉開車門,笑著說:「伊清姐、張豐,伊靜,有機會我們再聚。」

  幾人點點頭,便上了出租。

  臨走時,張豐還在叫嚷,「秦先生,我就想不通,你怎么喝不醉?」

  秦凡微微一笑,也沒作解釋。

  這一幕,讓警車中的段長風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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