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直奔主題,「說一說你去華夏幹什麼?」
小澤希仁哪敢隱瞞,如倒豆子一般,將所有行程和目的都統統說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小澤家族與肖家在多年前曾合資醫藥製造公司,這次前往華夏,只是例行上的拜訪。
秦凡一聽,頓時陷入沉思中。
小澤希仁見秦凡沉吟不語,以為秦凡不高興。
連忙說:「秦…秦先生,如果您不滿意,我立即撤銷合作。」
秦凡看了她一眼,啞然失笑。
暗忖:「這日國人還真是世人所說,必須打服氣,不然不聽話。」
他擺了擺手,「不,你要想辦法和肖家繼續深入合作,讓他們大量投入財力和人力,越多越好…。」
秦凡自然又是一番指示,讓小澤希仁不惜一切代價去和肖家合作,達到掏空肖家的目的。
「是…我一定照辦。」
其實,小澤希仁心中很困惑,但是她不敢質疑秦凡的決定。
冥冥中很多事總是驚人的相似。
前有朴燦烈,接著是伊藤良品、權芳,現在是小澤希仁,無一列外全部成為秦凡的奴僕。
一針定陰陽中的陰陽顛倒針法,似乎就是給他們量身定做的。
「嗯,就這樣吧,回去後隨時聽我的指令。」
「是!」
兩人再次下車,秦凡向許含香走去,小澤希仁低眉順眼地緊跟其後,小心翼翼地大氣不敢喘。
「許小姐,對不起,對不起!」
小澤希仁來到許含香面前,連連賠罪,還伸手自己打了兩個耳光。
頓時,佩蒂.沃克和助理麗薩、還有安娜、巡警都目瞪口呆,下巴跌落一地。
就是許含香和宇文向晚都驚愕得張大嘴巴。
前一刻還倨傲、霸道的小澤希仁,竟然主動道歉,還打自己耳光。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道理了。
「好啦好啦,下不為例。」秦凡不耐煩地說。
「是是是!」小澤希仁心中一松,像小雞啄米一般。
處理完小澤希仁,秦凡的目光才看向佩蒂.沃克。
後者嚇得身子一顫,脖子一縮,連忙擠出一絲笑容,他心中是忐忑不安。
英國的貴族制度森嚴,他唯恐秦凡到女王陛下說上幾句,只怕他這個爵士會免不了一番責罰。
「公爵先生,不知道你大駕光臨,我…。」
秦凡打斷了佩蒂.沃克的話,「嗯,你就是佩蒂爵士吧。」
「是的,公爵先生,我…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夫人,請您原諒。」
佩蒂.沃克連忙彎腰賠罪。
秦凡當即就滿頭黑線。
原來這傢伙聽不懂華夏語,鬧出這麼大一個烏龍,幸好許含香、鳳凰女他們都聽不懂英文。
「什麼公爵夫人,那是我的小妹,這裡的事交給你善後,沒問題吧?」
「哦…沒有,沒有,公爵先生放心交給我就是。」佩蒂.沃克連忙答應。
「嗯,謝謝你了,含香,我們走吧。」
秦凡帶著許含香、小文他們揚長而去。
迪基.艾迪都有些微微發怔,甚至不敢置信,這個大公爵也太好說話了,就這樣一筆帶過。
他和助理麗薩抹了抹額頭的汗珠,這才打發巡警離開。
只要當事人不報警,巡警也樂得睜隻眼閉隻眼,他是兩邊都得罪不起。
直到秦凡走遠,小澤希仁感覺不到靈魂上的恐懼,她才恢復過來,再次挺直了腰杆。
安娜找到一輛旅遊商務車,才坐下所有人。
在車裡,許含香用手捂住自己有些紅腫的臉,悶悶不樂。
秦凡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
笑著安慰,「沒事的,回去我幫你治療下,明天就恢復了。」
「嗯,謝謝你。」
「你都叫我一聲哥哥,不幫你出氣,我好像都不合格吧。」秦凡說。
眾人都笑起來。
「哦,秦凡哥哥,你跟那個日國女人談了什麼?」許含香問。
她心中充滿了好奇,小澤希仁前倨後恭的態度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呵呵,我做了一番思想政治工作嘛。」秦凡笑著說。
許含香嘟著小嘴,「我才不信呢,能給小鬼子做思想工作。」
不過,她倒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關鍵是她出氣了。
「秦凡哥哥,你那個勳章是幹什麼的?」許含香忽然問。
「哦,是女王陛下給的,可以嚇唬嚇唬他們。」
「你把勳章借我玩幾天吧。」
「哦,拿去吧。」秦凡想都沒想就扔給了許含香。
這一幕,看得安娜心驚肉跳,眼睛中充滿了羨慕。
那可是女王陛下授予的公爵勳章,秦凡竟然直接扔給了許含香。
回到酒店中。
秦凡找服務生要來冰塊,又用乾淨的毛巾包上,準備給許含香進行冷敷。
許含香早就迫不及待地躺在沙發上。
秦凡看了看皮膚,又詢問了許含香,確定聽力沒有什麼問題才放心。
那保鏢下手也夠狠,都能清晰見到手指印。
「含香,你要忍著點啊。」
「嗯,你快幫我吧,我感覺臉上的皮膚是火辣辣的疼痛。」
秦凡說:「別擔心,這是一個正常反應,我們臉部的皮膚都很細嫩,當受到外力損傷時,會出現皮下淤血,導致腫脹和疼痛。」
「進行冷敷,是可以收縮毛細血管,防止水腫繼續擴大,還能緩解疼痛。」
鳳凰女給秦凡搬來椅子坐下。
秦凡便給許含香做起冷敷起來。
這冷冰一敷上,許含香只感覺皮膚是一片清涼,火辣辣的疼痛立即消失。
她卻不知道,秦凡還將功德之力悄悄用上,那自然是事半功倍。
「啊,秦凡哥哥,真的是好舒服。」許含香欣喜地喊道。
她這毫無顧忌,讓一旁的鳳凰女嗤嗤直笑。
秦凡卻有些尷尬起來,他只想到儘快幫許含香消腫散瘀,卻忘記了對方不是小姑娘。
雖然心無雜念,可難免不讓其他人胡思亂想。
還別說,秦凡的擔心真不是多餘的。
他來到鳳凰女和許含香的房間時,默默關注他的劉洪早就注意到了。
秦凡為避免閒言碎語,還特意將房門沒有關嚴實。
但好奇心很強的劉洪,假裝出來走了走。
他隱約聽見了許含香在大叫舒服。
氣得劉洪直翻白眼,搖頭暗忖:「唉!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都不注意一點影響。」
他憤憤地關上房門,發出砰地一聲。
在心目中給秦凡再次貼上一個男女關係曖昧的標籤。
第二天,秦凡依舊去白金漢宮進行講座。
他意外地發現,今天到場的王室成員比昨天多了一半。
他引用《素問·調經論》所言,"五臟之道,皆出於經隧,以行血氣,血氣不和,百病乃變化而生"。
由此拉開了第二堂養生講座。
依舊是簡單易懂,條理清晰,還穿插生活中的例子來舉證。
今天的提問比較多,還延長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一晃又是兩天過去。
按照雙方的日程安排,今天是周五,要前往皇家醫學院進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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