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信不信,只要沒出什麼亂子,他就暫時放下心來。Google搜索
話說安娜帶著許含香先是遊玩了倫敦橋,又前往聖保羅大教堂。
聖保羅大教堂是世界著名的宗教聖地,也是世界第五大教堂、英國的第二大教堂。
始建於604年,後來經過多次毀壞和重建,以壯觀的圓頂而出名,因極具古典主義風格的巴洛克建築備受矚目。
安娜一路走來,給許含香詳細介紹各景點的特色和文化歷史。
「安娜,你不說你是翻譯,我真會當你是出色的導遊。」許含香誇讚道。
「呵呵,許小姐,我本身的專業就是旅遊,是兩年前才轉行到翻譯工作。」
「哇,安娜,你真厲害!」
「呵呵,許小姐,不努力就沒有飯吃,那是要餓肚子的。」安娜笑著說。
她接著繼續介紹,「在聖保羅大教堂有個神奇的耳語廊。」
「安娜,這是什麼意思?」許含香很好奇。
安娜微微一笑,「耳語廊是聖保羅大教堂中一個很有特色的地方。」
「我們可以拉開三十幾米的距離,分別對著牆壁悄聲細語,雖然我們彼此看不見對方,卻能與對方交流。」
許含香本就是小女孩心性,頓時好奇心大起。
「安娜,我們去試一試。」
「嗯,許小姐,請往這邊走。」安娜指了指路,繼續說:「其實,耳語廊隱喻著對世人的勸誡。」
「哦,是什麼?」
「它告訴世人,不要私底下談論他人的閒言閒語,不然會像在耳語廊說話一樣容易被傳開來,會對他人造成傷害。」
「意思是讓我們彼此勸勉,不要多說無益、傷人的閒言閒語,讓我們學習保持靜默並克制自己的唇舌。」
許含香點點頭,眨巴著美目。
」安娜,這個意思和我們華夏的一些詞語很相同,比如三緘其口、沉默是金、言多必失、禍從口出、三思而行等等。」
「在生活工作中,話說得越多,就錯得會越多,寡言為貴,沉默是金。」
她說完後,都不禁為自己的好記性點讚,竟然能記住這麼多的詞語。
安娜笑著點頭贊同,她是一個華夏通,也明白很多華夏詞語的意思。
「哦,我們到了。」安娜說。
兩人順台階步入教堂,許含香打量四周,驚訝連連。
只見整個教堂都是金碧輝煌的重色彩繪,窗戶上鑲嵌的彩色玻璃,裝飾是炫彩奪目。
安娜帶著許含香在禮拜席上坐定,漸漸的,許含香似乎真的能感受到一種安詳的靜謐!
「許小姐,我們走吧,到耳語廊還要順著階梯走上去。」
「行,我們走。」
兩人體力好,又年輕,幾乎是一鼓作氣地登上耳語廊。
「哇!太美了,我要拍照!」許含香氣喘吁吁地說。
因為映入眼帘的是六幅巨大的仿木雕繪畫,樸素的繪畫,惟妙惟肖,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非常好,她瞬間就被深深吸引住。
「許小姐,這裡是禁止拍照的!」安娜提醒道,還指了指旁邊的警示牌。
許含香聽安娜如此說,吐了吐小舌頭,不得不放棄這個衝動的想法。
「呵呵,許小姐,這就是耳語廊,你可以向前走30幾米,隨意對著牆壁說話,我在這裡就能聽見。」安娜笑著說。
「好,你等著,我們試一試。」許含香高興地向前跑去。
她實在是太興奮,也沒觀察周邊環境,邊跑邊回頭估算著兩人的距離。
感覺快差不多了,她一回頭,差點和一個人撞在一起,連忙來了個急剎車。
可接著,她就聽見一個女人的怒斥。
當即小臉一疼,耳邊傳來「啪」的一聲。
還沒回過神來,又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接著小臉就是接二連三的疼痛。
「啪啪啪!」
突如其來的耳光聲,還有許含香的驚呼聲清晰地傳到安娜的耳朵里。
安娜心中一驚,連忙向前跑去。
許含香是秦凡的朋友,而秦凡更是女王親自邀請的客人。
如果發生什麼意外,她還真沒法交代。
當她趕到時,正有一個亞洲面孔的男子,抓住許含香的肩膀,來回抽了好幾個耳光。
許含香慌亂中,只有用手不停地阻攔。
旁邊還有五六個男子,正簇擁著一個中年女人。
其中,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英國人作陪。
那男子毫無顧忌地下手,許含香的小臉蛋瞬間就紅腫起來,嘴角還溢出一點血跡。
說實話,許含香一直都是懵逼狀態,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挨打。
安娜著急地大喊:「快住手,你快住手!」
她衝過來,拉住了男子的手。
這時,許含香也從短暫的失神中反應過來,耳朵嗡嗡作響。
她可是四爺最疼愛的孫女,還是臨海出名的小魔女,那吃得過這種稀里糊塗的虧。
雖然男子人高馬大,許含香個子嬌小。
可小魔女發揚了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對著男人的手腕就是一陣猛抓,一雙腳還亂踢。
那男人似乎真的被抓傷一樣,使勁一推。
許含香踉蹌著跌出好幾米遠,臉疼,屁股更疼,當即就眼淚直掉。
安娜連忙攙扶起她。
「你們是誰?憑什麼打人。」安娜也是很氣憤。
「她衝撞到我們社長,難道不該打?」男子看了看手腕的抓痕,氣得大罵,「這個該死的華夏女人,真是野蠻,沒有教養。」
原來,這正是小澤希仁一群人,他們在倫敦與沃克家族進行會晤後,前來聖保羅大教堂參觀。
卻不料興奮中的許含香跑得太快,差一點撞上小澤希仁。
女人的呵斥和第一個耳光就是小澤希仁打的。
後邊才是小澤希仁的保鏢出手。
可不管怎麼樣,打人總是不對,並且這是公眾場所,也不是某一個人的地方。
安娜說:「我不管你們是誰,請立即給許小姐賠禮道歉,她是我們尊貴的客人。」
「哼!你要我們給這個不知死活的華夏人賠禮道歉,她配嗎?」那保鏢無比囂張地說。
「你們不道歉,我就只有報警!」安娜的語氣同樣很強硬。
「哼!」保鏢不屑地搖搖頭,鼻子發出冷哼。
他回頭躬身說:「社長,不要和這種華夏人一般見識。」
小澤希仁冷冷地看了一眼許含香和安娜,目光是冰冷無情。
在幾人的簇擁下,緩步離開。
許含香雖然不懂英文,不知道安娜和對方說的是什麼,但她也猜到個大概。
並且,她還聽出男子對小澤希仁的請示說的是日國語言。
看著對方的背影,她忽然想到昨天在皇家酒店中的三輛賓利。
「我認出他們了,是住皇家酒店的日國人。」
「許小姐,我們報警吧。」安娜說。
「不,我找秦凡哥哥來。」許含香委屈得直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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