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說說,有什麼變化?」伊莉莎白女王露出優雅的笑容。記住本站域名
秦凡心中暗自好笑。
這女人無論是多大的年齡,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相貌。
「女王陛下,你比上一次離開港都時,又顯得年輕許多。」
「真的嗎?」
伊莉莎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臉頰,如果面前有鏡子,毫不懷疑肯定會仔細端詳一番。
秦凡點頭笑道:」我和你聊過中醫養生,你現在每天都遵照太陽的運行來安排時間了吧。」
「是的,我改掉了早上起床就洗澡的習慣,晚上睡覺時間絕不超過11點。」伊莉莎白說。
「嗯,這就對啦,你每天時間得到調整,元氣流失少,最直接的反應就是人的精氣神。」
忽然,伊莉莎白笑了笑。
「秦先生,要不你留在英國吧,做我們王室的首席御醫。」
秦凡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擺擺手:「女王陛下,那可是不行的,我這人閒雲野鶴慣了,我可受不了約束。」
其實,伊莉莎白這是一個試探性的話。
如果秦凡同意,自然皆大歡喜,不同意,她心中也沒有多大失落。
隨後,就養生的一些事,伊莉莎白再次請教起來。
兩人愉快地聊了一個小時才結束。
另一邊,卡羅琳和劉洪、房學林也商談好相關事情。
秦凡在倫敦滿打滿算半個月,每周給王室講座兩次,與皇家醫學院的交流定於本周的周五。
其他的時間是自由安排。
這中間自然少不了會受到伊莉莎白女王的邀請,單獨會晤等。
在米國紐約的超級實驗室。
瓦特.拉斐爾剛剛放下手中的數據報告。
他就接到一個電話,這電話是醫藥聯席會主席理查茲.希爾打過來的。
他連忙取下眼鏡,接聽起來。
「大博士,你好。」那邊傳來他熟悉的聲音。
「希爾主席,今天打來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了?」瓦特.拉斐爾問。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華夏巫醫已經抵達白金漢宮。」理查茲.希爾說。
「哦,希爾主席,你是不是有什麼安排?」
「嗯,我已經和那邊取得聯繫,你前往倫敦,配合皇家醫學院就是。」
他頓了頓,「大博士,那邊的艾迪博士會安排,希望你們聯手能困住巫醫。」
「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你都要第一時間打個電話給我。」
「好的,希爾主席。」
放下電話的理查茲.希爾又撥通另一個電話。
吩咐道:「你們可以出發了,代號眼鏡蛇,密切關注動向,隨時等我的電話。」
「是!」
電話那邊是個冰冷地聲音。
理查茲.希爾掛斷電話,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片看,臉上情不自禁地掛起一抹陰險的笑意。
那紙片上赫然寫著兩個人名,伯特公爵和公爵夫人雪莉。
旁邊還有醒目的標註,腹瀉、灌腸療法。
這公爵夫人雪莉是伯特公爵最寵愛的妻子,前不久因莫名的腹瀉住進皇家醫學院的直屬醫院中。
按理說一個簡單的腹瀉就是普通小藥店都能輕易搞定。
可公爵夫人雪莉的這個腹瀉就很奇怪,明明感覺已經止瀉,要不了半天時間又會再次復發。
如此反反覆覆半個多月,又是拍片,又是檢查,竟然沒有找出腹瀉的原因。
以迪基.艾迪大博士為首的專家小組診斷為嚴重的腸道菌叢紊亂症。
先是對公爵夫人雪莉進行了抗生素治療,接著又補充腸道益生菌,均不見成效。
如今還剩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實施灌腸療法。
說起這個灌腸,就是通過人體肛門灌入正常腸道菌群的菌液,使其恢復正常菌群。
可誰敢去告訴公爵夫人,誰敢去告訴伯特大公爵。
那可是伯特公爵的寵妃,誰敢去動菊花。
即便是公爵夫人雪莉勉為其難的同意。
只怕伯特公爵和公爵夫人雪莉從此會把此事當作奇恥大辱。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如鯁在喉,如同吃了蒼蠅一般。
只怕腦袋怎麼搬家的都不知道。
並且,公爵夫人生病,外界的人並不知道,只有專家小組和王室中少部分人知道。
想到這裡,理查茲.希爾手指一松,紙片掉落在桌子上。
他高興地拍了拍手,似乎已經見到那個可恨的巫醫正一步步走進萬劫不復的陷阱。
同一時間,姜詩文帶著權芳再一次來到建國門大酒店。
這是她和白先生約定交換情報的時間。
地點是五樓的茶坊,她依舊是找到一間娛樂的麻將室。
推開門一人進入,權芳守在外邊。
「姜先生,請坐!」白先生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姜詩文點頭坐下。
白先生給她斟上特級的碧螺春。
兩人細飲慢酌,姜詩文將掌握的一些情況說了說。
「白先生,上一次在臨海就應該直接幹掉他,也不會生出這麼多事端來。」姜詩文說。
她心中自然是希望能借白先生的刀除掉眼中釘,一勞永逸。
可白先生又何嘗不知道她的好算盤。
「呵呵,那是匹夫之勇,殺死秦凡很簡單,只怕你我都會被牽連。」
「為什麼?」姜詩文問。
「唉!姜先生有所不知,為臨海的事,有個可怕的神秘人一直在追查我的行蹤,我好幾次都差點被暴露了。」
「還有這回事?」姜詩文有些驚駭。
「是的。」
白先生表情嚴肅地點頭。
說起這個神秘人,白先生心中更驚恐,他都不知道怎麼會惹出這個神秘人。
「那白先生認識這人嗎?」姜詩文又問。
白先生搖搖頭,「不認識,我只是感覺有人追查我,每次都趕緊逃離。」
姜詩文一怔,她心中甚至懷疑白先生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白先生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
「姜先生,你不要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不是你能理解的。」
「比如你們姜家的傳承,這是科學能解釋的嗎?」
姜詩文微微發怔,一下子就回答不上了。
很多事不知道,但不代表不存在,那只是個人的層次暫時接觸不到而已。
白先生也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你說臨海出現的蒙面女人就是失蹤的方潔?還是苗疆出現的面具女人?」
姜詩文點點頭,「是的,開始有些連貫不起來,想不到一塊,但現在可以肯定,那絕對就是她!」
白先生陷入短暫的沉思中,他感覺方潔這個名字似乎哪兒聽說過。
可記憶太模糊,始終記不起來。
他笑道:「這些都不用擔心,你那邊要隨時掌握他們的動態,必要時,可以借用大數據。」
接著,白先生又笑著說:「秦凡出國,我們有人配合大洋彼岸行事。」
「哦,這次是誰同行?」姜詩文問。
白先生笑道:「誰同行都不是重要的事,況且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主要是這顆棋子有個最大的特點,掌控欲特別強,喜歡管人。」
姜詩文一聽,頓時就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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