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你留在醫館,我和燕妮去一去。閱讀��
「是,先生。」
「諸老,我去去,你們照常工作。」
「好,秦先生,你小心點。」
見秦凡、鳳凰女和閻彪他們一同離開。
馬芳菲和安小星她們都露出擔憂之色。
她們都是普通的女孩子,認為像閻彪這種混混,是惹不起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小文,秦先生會不會有事,太危險啦。」馬芳菲說。
危險?小文笑了。
整個華夏,能達到暗勁後期的都是屈指可數,能有什麼危險。
只要不動用槍枝,鳳凰女就是可以橫著走的那一小撮人。
何況真動起手來,秦凡也相當於暗勁初期。
「是呀,要不你趕過去,別讓秦先生他們吃虧。」安小星也說。
小文簡直無語,「放心吧,只有別人吃虧的,先生不會。」
「小文,秦先生勢單力薄,應該帶你去才對,扶燕妮畢竟是個女孩。」男護士趙蒼說。
小文很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趙蒼的肩膀。
「你這話給我說可以,切記不要讓她聽見。」
「啊…」
「走吧,都工作去,不要擔心。」
閻彪在前邊帶路,鳳凰女開了秦凡的奔馳G600。
車子一前一後的駛入市體育中心。
這裡有保齡球館、桌球館、桌球館、羽毛球館、搏擊館等。
將車停好,幾人都下了車。
「跟我來吧!」閻彪頭一歪,對著秦凡示意。
繞過一個長長的小道,走進一座樓房,樓房是那種老舊的五層樓。
沿著狹窄的樓梯上去。
一直上到三樓,正對樓梯有個指示牌,上邊寫著英武搏擊館。
隱約聽到有陣陣喧譁聲和鼓掌聲傳出。
「彪哥!」
「彪哥!你過來啦。」
有小年輕迎面過來,點頭哈腰地給閻彪打招呼。
閻彪輕輕點頭,「嗯」了一下。
他帶著秦凡和鳳凰女來到搏擊館,推開大門。
映入眼帘的是很寬敞的空間,靠牆是各種鍛鍊器材。
正中央有一個搏擊場地。
現在正有兩人在軟墊上對打,四周大約有二十幾個混混,正吶喊助威。
場中對打的兩個男子,都身穿寬鬆的練功服,戴著搏擊手套。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手,很明顯,年少的被年齡大的逼得不斷後退。
終於,年少男子抓住一個機會,側身踹向對方的頜部。
在一剎那,年齡大的男子下蹲閃避,卻順勢一腳踢在對方膝關節。
年少男子頓時就失去重心,摔了出去。
場外響起陣陣巴掌和叫好聲。
閻彪也跟著鼓掌,他得意地介紹,「小老闆,那就是我們公司的老闆粱春。」
粱春見閻彪帶人過來,他壓了壓手。
頓時,場中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閻彪。
「春哥,我把小老闆帶過來啦。」閻彪帶著諂媚的笑容,微微彎腰。
「嗯,小老闆貴姓?」粱春一腳踩在旁邊的欄杆上,居高臨下地說。
「秦凡!」
秦凡笑了笑,一步踏在軟墊上,走進搏擊場地。
粱春微微蹙眉,他感覺很奇怪,從沒有人敢如此大膽。
眼前的秦凡沒有絲毫的害怕。
粱春點點頭,「我聽小閻說,你還需要十幾個安保人員?」
秦凡看了看閻彪,露出很玩味的笑容。
「我不需要,那是騙他的。」
閻彪一聽,臉色瞬間大變,怒聲罵道:「他M的…」
接著,他感覺眼前一花,人就飛了出去,罵人的話也被咽進肚子裡。
安靜的搏擊館迴蕩著一個響亮的耳光聲。
「吃了大便,這麼臭!」鳳凰女拍了拍手。
全場死寂,落針可聞,誰也沒看清鳳凰女是如何出手。
最主要是一耳光將閻彪搧飛,這需要多大的力量。
閻彪砰的一聲落在幾米開外。
「咳咳!」他莫名其妙地飛出去,臉上火辣辣地疼痛。
伴隨著咳嗽,兩顆牙齒吐了出來。
這還是鳳凰女留了手,只是教訓一下,否則以她的實力出手,閻彪的腦袋這會就變成了爛西瓜。
粱春眼睛微微一眯,一縷寒光閃過。
這時,四周的混混們反應過來,群情激憤,紛紛站起來。
「姓秦的,那你過來是想幹什麼?」
「要賠償?」秦凡笑眯眯地說。
粱春很是不解,「賠償什麼?」
「昨天,你這手下到我那裡,要安插安保人員,我沒同意,結果晚上砸爛了我一堵玻璃牆。」
秦凡一本正經地敘述。
粱春和其他的混混都用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秦凡,最終,忍不住集體大笑起來。
太他M的搞笑,第一次有人上門來要賠償。
關鍵是還如此高調張揚。
「假如我不呢?」粱春問,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戲謔地笑。
「不,你會賠,並且是連日連夜的裝好。」秦凡依舊是笑眯眯。
「哈哈哈,有膽量,只怕你沒那個胃口。」
他話音一落,就猛地一腳向秦凡的腰部踢去。
見老大動手,四周的混混們都嗷嗷地叫著,齊齊向鳳凰女打去。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
粱春最擅長的就是現代搏擊,他這兇猛地一腳踢出,力量非常大。
如果一旦踢中,那也是會將人當場踢成重傷。
在他的預判中,秦凡必然會躲閃。
因為,應對腿部的攻擊,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地後退或者側身讓過。
可他不知道的是,秦凡從沒有招數。
有的就是傷敵和殺敵。
秦凡依舊是笑眯眯的,他迎著梁春的小腿就是一掌拍去。
梁春見秦凡不躲閃,心想:「是不是嚇傻了?」
可瞬間,他就感覺如同踢在棉花上。
接著,就是踢出的這條腿失去了控制,最後連身體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樣。
人的小腿有經絡六條,經絡與經絡都有交叉。
秦凡的那一掌不偏不倚的就是拍在經絡交叉點上。
「撲通」,梁春就如同木樁一樣栽倒在軟墊上。
側著的臉正好看見外邊的場景。
「啪、啪、啪…」
搏擊館中迴蕩的全是耳光聲,鳳凰女就如同戲耍一般。
不到兩分鐘,二十幾個混混每人挨了一耳光,打掉一顆牙齒。
頓時,整個搏擊館中,除了喘氣聲,就是痛得呲牙咧嘴地吸氣聲。
「怎麼樣?賠不賠?」秦凡走到梁春面前,笑眯眯地俯身問。
「你…你是誰!」粱春撲倒在地,四肢動彈不得。
他眼睛深處的那股桀驁不馴依舊存在。
「哦,你好像很不服氣。」秦凡淡淡地說。
「閻彪,你知道嗎,我是一名醫生。」
「有一點區別就是,對患者我是往好處醫,對你們來說,我可以往壞處醫。」
他輕描淡寫地說,赫然出手,一根銀針扎在粱春脖頸上。
再輕輕一掌拍在對方的身上。
頓時,梁春的五臟六腑就如同翻江倒海,腸子打結一般。
疼痛得不斷抽搐,身體蜷縮成如同蝦米,卻發不出半點叫聲。
一張臉變得煞白,甚至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