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呵呵一笑,「有,你相信我嗎?」
「哈哈,我易良哲縱橫江湖一生,與小兄弟一見如故,我相信你!」
「易爺,不可輕信,我們對他不熟悉。」冷崇再次阻攔。
「請易爺三思!」另一名青衣大漢也拱手勸說。
易良哲臉一沉,怒斥道:「冷崇、灝明,你們退下!」
冷崇、灝明兩人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凡。
不甘不願地退出十米遠,兩手摸在腰間,大有見勢不妙,就擊殺秦凡的意思。
秦凡也沒在意,他出道以來,見識過不少的奇人異事。
從三人的言語中,他看出易良哲身份定是不俗。
「小兄弟,我代他們給你道歉。」易良哲誠懇地雙手抱拳。
「沒關係,他們是護你心切,能夠理解。」
「這外邊空氣頗為寒冷,附近可有房間?」秦凡問。
「哈哈,我受此暗疾十幾年,夜不能寐,這點寒氣總沒有暗疾痛苦。」
易良哲哈哈大笑,他幾下就褪去上衣,裸露出後背。
冷崇、灝明見狀,想出聲阻攔,可又怕易良哲再次不高興。
兩人在那裡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著急得不行。
畢竟易良哲不是年輕小伙子,又有暗疾在身。
見易良哲如此行為,秦凡也很欣賞對方的豪氣。
「好,老先生不畏寒冷,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半點風寒。」
「這裡海風徐徐,空氣新鮮,就這裡給你醫治。」
他見到易良哲的後背有好幾道縱橫交錯的刀疤,也是暗暗心驚。
從這些刀疤可以看出,對方也是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搏殺。
他取出針灸包。
「老先生,你這股紊亂氣息被壓制在足少陽絡脈,我會以針灸之法,助你歸位。」
「好,請小兄弟大膽施針。」易良哲點頭。
這些年來,他明察暗訪的找過不少名醫大家,可誰都沒有辦法。
從內心說,秦凡能一語道破他的問題,讓他不得不相信秦凡。
遠處的蕭雪、袁夢、鳳凰女就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畫面。
十一月底的冬季,一個青衣老者赤裸後背,不畏寒冷,讓秦凡海邊針灸的畫面。
秦凡手中的扁鵲神針配合毫針,先在任督二脈施針,手起針落,直取百匯、風府、大椎等穴位。
這是他為紊亂氣息歸位開闢的經脈道路。
「老先生,你放鬆,不要壓制那股紊亂氣息。」
易良哲聞言,漸漸放鬆,他感覺體內那股暴虐的氣息,竟然被秦凡控制在一處,溫馴如小綿羊。
秦凡又說:「當我這針紮下時,你就引導這股氣息歸位,衝擊任督二脈。」
說完,他手起針落,在足少陽經脈的光明穴扎入毫針。
易良哲立即將背脊椎的重心調整到位,全身筋骨外膜貫通,引導那股紊亂的氣息歸位。
只聽見他體內發出「啪啪」的響聲,那股氣息瞬間就衝破任督二脈。
上下貫通,達到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
秦凡收針,默默的看著易良哲心無旁騖的調息。
連續運轉幾個大周天后,直到額頭都冒出細微熱氣,他才收功,直接站了起來。
一拳打出,看似柔弱無力,但是拳停時,勁風迸出。
冷崇和灝明大喜,沖了上來,幾乎是喜泣而淚。
「易爺,你終於突破了!」
「恭喜易爺!」
「哈哈哈,都是小兄弟的神奇針灸術。」易良哲開懷大笑。
那冷崇和灝明都是忠心護主的漢子。
回過身來,「撲通」一聲,跪在秦凡面前,連磕三個響頭。
「多謝先生,請原諒我們先前冒犯!」
「不知者不罪,我只是順手幫助一下。」秦凡攙扶起兩人,淡然地一笑。
「我太高興了,一直沒有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老先生,我叫秦凡。」
「秦凡?你是臨海小神醫秦凡!」易良哲是滿臉的驚訝。
他看過那篇紀實文學,早就有心思想前往臨海。
秦凡也有些愕然,對方竟然似乎知道自己。
「天意,真是天意,早就想前往臨海,沒想到我能和先生在這裡相遇。」
他口中改稱先生,帶著無比的尊敬。
冷崇和灝明的心中更是驚濤駭浪,能讓易良哲如此低頭尊敬的,秦凡是第一人。
他兩人看向秦凡的目光除了感激,還有一絲敬畏。
易良哲對秦凡深深地一鞠躬,雙手給秦凡遞上他的名片,還索要了秦凡的電話。
易良哲的名片很簡單,只有名字與電話。
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起,他歉意地向秦凡告罪,走到一旁接聽電話。
爾後,他提出告辭。
「秦先生,我有事要先離開,先生在港都遊玩,如果有處理不了的事,可隨時給我電話。」
「改天我們再聚。」他抱拳施禮。
「好,易先生請便,我還要和朋友欣賞一下夜景。」
易良哲點點頭,便帶著冷崇、灝明匆忙離開。
此時,夜幕降臨。
維多利亞港像有著萬般的柔情,對岸的燈光忽明忽滅,海風微涼地貼在臉上。
那些高樓的七彩霓虹燈,倒映在海水中。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美麗和震撼。
幾人暢遊一番後,便回到酒店。
第二日,閔家李管家再次接到秦凡,他給閔玧其做了最後一次針灸。
閔玧其已經能下地活動了。
由於他下午將直飛海州,閔浩然在家中設宴答謝秦凡,主客均歡。
下午,秦凡幾人登機。
先送走袁夢,小丫頭淚眼婆娑,依依不捨。
「快進去,我們得監督著你登機。」
「秦凡哥哥,你來京城,一定找我。」
「嗯,我在京城舉目無親,不找你找誰呀。」秦凡故意調侃道。
「還有,我的事情,你別忘記了。」她再次提醒。
秦凡哭笑不得,小丫頭隨時都不忘記寫作素材。
末了,袁夢與幾人擁抱才進入登機口。
見此情景,蕭雪嘻嘻一笑,「小弟,你捨不得啦?」
「怎麼會,我也捨不得你的,你們我都捨不得。」
「好呀,你還野心不小,想全部大包大攬。」
「雪兒,我這是打包好不好。」秦凡得意地打趣。
兩個小時後,一架從港都飛往海州的飛機降落。
秦凡終於回到了東海省的海州。
一出機場,就見到周雨蘭、李採薇、藍梅。
這傢伙一見周雨蘭,就不由分說的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讓周雨蘭心中既甜蜜又高興。
「好啦!好啦!你們倆是洗刷我們都單身是不是,秀恩愛也不要在我們面前。」
李採薇抱怨,「這會讓我們嫉妒恨的。」
秦凡看了看這群女人,「要不我們兩口子給你們弄個集體相親會。」
「才不呢,我們要單身到永遠,一人飽全家飽。」
「是的,你和雨蘭趕緊多生幾個孩子,我們就當孩子乾娘。」藍梅調侃道。
「你們真夠毒的,把我們當生育機器。」
這時,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從旁邊經過,他可能聽到藍梅的話,不禁發出感嘆。
「這都什麼事,難怪現在光棍這麼多。」
「唉…」
眾女都相視一下,忍不住鬨笑起來。
晚上,一群人共聚晚餐,公司安排所有人入住維也納大酒店。
「雨蘭,想死我了。」
洗浴後的秦凡,深深地擁抱了一下周雨蘭。
「才怪呢,我看你是樂不思蜀,有大小美女陪著你。」周雨蘭翻了下白眼。
女人嘛,不吃醋就不是女人。
她心中還是非常介意秦凡的女人緣。
「嘿嘿,雨蘭,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一個,不可替代。」
「你老公又不是出去玩,而是出去掙錢養家餬口。」
這傢伙連忙甜言蜜語,還說得振振有辭。
他將兩張銀行卡扔給了周雨蘭,又連忙將那款PRDAD的殺手包拿了出來。
世界上,對女人最管用的武器,就是甜言蜜語。
周雨蘭同樣會迷失在其中,她也清楚秦凡的品行,發發小抱怨,只是一種情感的宣洩。
「哼,看在禮物的分上,饒過你了。」
她嬌嗔的說,洗浴過後,穿了一套棉質的厚實睡衣。
將她本就小巧的身材包裹其中。
秦凡是恨得牙痒痒,你說睡覺了,還穿這麼厚實,什麼意思嗎。
無奈,誰叫他就寵著這女人。
不甘心的秦凡,最後只有大親芳澤後,才勉強作罷。
抱著柔軟的身子,嗅著芬芳的香氣,他心中暖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