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楓的一番操作下,白小姐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
不過依舊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病,會特別的痛苦!對身體的損害很大,為了照顧病患,秦楓帶著黃老頭,暫時在白家住下來了。
「黃教授,以前我們還見過一面。」
「黃教授,你的醫術那也是相當的高!原來這就是名師出高徒。」
白先生說的一些話,古里古怪。
黃老頭聽了真的是直翻白眼,都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傢伙溝通了。
以前自己還不是秦楓的徒弟。
當時的自己醫術確實也還可。
你這拍馬屁,多多少少也長點心眼吧。
就這麼閉著眼睛瞎說,太沒有誠意了。
「多的話就不用說了,你放心,有我和我師父在肯定沒有問題,你要是有別的事情要忙就去吧,你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白先生也知道自己要處理什麼。
他需要好好的調查,到底是誰想要對自己的女兒動手。
如果不能調查清楚這些的話,終究是治標不治本,以後還會發生類似的情況,黃老頭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什麼。
在打發走了白先生之後,黃老頭屁顛屁顛的來到了秦楓身邊,他想要好好的學學秦楓究竟是怎麼控制住白小姐身上的病情。關於這一點,他特別的不能理解,這本身就是難以診治的病。
到了師父這邊,確實還能夠妙手回春。
即便沒有辦法徹底的根治,也能起到勉強的壓制效果。
雖然效果不多,但確確實實的能夠幫到白小姐不少忙。
有的時候就是這恰恰不多的一點,關乎到一個病人能否治癒的關鍵。忙前忙後的跟在秦楓身邊,聽著秦楓對病情的各種分析,黃老頭感覺特別的感動,眼下明顯是師父有意在栽培自己。
聽的雲裡霧裡,似懂非懂。
不是很清楚到底什麼情況。
但也不是完全的不懂,多多少少還是略懂一些。
當然這都是趨於表面的一些理解,火候還不夠。
一晚上過去了,白先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根本就沒有查到東西,把所有和白小姐有關的人員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的收穫。
甚至白先生還私底下處決了幾個人。
他們到死都沒有鬆口。
這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們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他們是含冤而死。
不過對於這種事,白先生也早就看淡了,他並沒有為此感到羞愧。哪怕重來一次,白先生也絕不會後悔自己所做的這些決定。
比起找到兇手,眼下更重要的還是找到治療的方案。
「白先生,你先穩定一下吧。」
「到了這種時候,這些都不重要了,我需要一處安靜的密室,你順便幫我準備一些醫療器材,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沒問題。」
秦楓對白先生如此說道。
說話的聲音顯得很平淡。
但這話語聲聽在白先生的耳中,倘若天籟之音。
就如同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身處在黑暗中的人,看到了最後一縷的曙光,他連忙對秦楓道:「這些都沒問題,我現在就安排人去準備!秦楓小兄弟,我女兒就看你的了。」
似乎是害怕給秦楓太多的壓力。
想了想,他再次補充說道。
「不管這件事情成與不成。」
「我都是欠你一個人情,我不會怪你,就算最後失敗了也沒事。」
聽到白先生這麼說,秦楓撇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不要說這麼沉重的話題,我有七成的把握。」
「最後就算再不濟,也能保住你女兒的一條命,不過有副作用。」
「我現在就有辦法讓你女兒脫離危險。」
秦楓的話,讓白先生眼前一亮。
但很快,他也意識到了話里的不對勁。
要是有辦法的話,為什麼要拖到現在?
「是什麼辦法,有什麼苛刻的條件存在嗎。」
白先生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了一句,眼神中還帶著些許希冀。
秦楓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不少。
「如果按照這個方法來做的話,你女兒可以保住性命。」
「不過這一輩子他也只能坐在輪椅上了,雙腿也就算是殘廢了。」
雙腿殘廢,好歹也活著。
最快的結果是雙腿殘廢。
這麼一想,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當然,能夠讓女兒健全的活下去,自然是最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秦楓小兄弟,你不用有顧慮。」
「大不了就只能這樣了,我不會怪你的,這本身就是你在幫我。」
「說到底,我還得揪出背後的真兇,不然之後還會有類似的事。」
這次是失去雙腿。
下一次又會是失去什麼。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些。
秦楓理解白先生的心情。
勉強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他沒有過多的心思去說這些屁話。
更多的精力是放在如何研究出最新的治療方案上。
準備好了一間密室,相應的醫療器械也準備妥當。
秦楓沒有廢話,黃老頭緊跟著秦楓,開始了閉關研究治療的方案。在此期間,黃老頭負責秦楓的飲食,時不時的會和外界溝通一些消息,白先生則是在全力調查背後到底是誰在搗鬼。白家的氛圍變得很凝重,下面的僕人不少都在議論發生了什麼,有的人說,白家小姐死了,目前是在調查幕後真兇是誰。
「你們聽說了沒有,白家小姐身患重病,人都沒了。」
「我靠,兄弟,這話你可不要亂說,雖然咱們這裡都是自己人。」
說到這麼敏感的話題,眾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慎重。
四下打量張望了一番,確定周圍沒人,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你這消息靠不靠譜?」
「包靠譜的,我有內部消息,大概是知道這件事。」
說起來,他是一個托。
他得知了相關的消息,收到白家人指使特意的來散布這些傳聞。
正是因為受白家人所託,他才敢這麼的肆無忌憚。
「白家小姐挺好的一個姑娘,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走了。」
「還怪可惜的,我都不敢想,我要是他,日子過的該有多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