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天理法則

  娘親,爹爹!

  之前玄武寶寶可沒有喊爹爹。【記住本站域名】

  並且玄武寶寶對紅衣服時候的這個人也沒有這麼的敬重。

  白灼凝眸看了一眼玄武寶寶,有些不情不願地鬆開了君月語,被打斷了重逢,白灼心裡自然不高興,又看到了劍意小老頭和地宮宮主。

  「又長胖了,看來沒有少吃。」

  這話顯然是對玄武寶寶說的。

  玄武寶寶笑容滿面的臉瞬間笑容一僵。

  胖了?

  他有些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仿佛也許可能沒有長胖吧。

  難道是爹爹出問題之前,自己還很瘦很瘦,而非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很好,所以覺得他胖了。

  「爹爹,我沒有胖,我只是長大了一點吧,謝謝爹爹關心。」

  劍意小老頭:「……」

  呸!

  不要臉,人家什麼時候關心你了?

  不過是說了你一句長胖了,你倒是真的會想啊。

  自作多情!

  「沒少吃就對了。」白灼也不想一直跟玄武寶寶在這裡糾結這個問題,他可是很久很久都沒有陪在他的月兒身邊了。

  玄武寶寶像是沒有看懂白灼的意思,他鼓著腮幫子說:「爹爹有所不知,我現在需要長身體,不能少吃,不然我長不高長不大怎麼辦啊?」

  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一起落在了玄武寶寶的身上,似乎都在深度地懷疑玄武寶寶是不是真的能長大長高。

  感受到大家懷疑的目光,玄武寶寶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可是在白灼的面前,他也不敢造次。

  「我畢竟才孵化出來沒有多久,現在已經這麼大了,怎麼可能會長不大長不高呢?再則,我的娘親這麼厲害,若是我真的有什麼意外,娘親也會讓我好起來。」

  這次說話顯得沒有多少底氣了,不過他還是可憐巴巴地望向了君月語。

  君月語抿了抿嘴,「別多想,你現在只是一個孩子。」

  聽到君月語的話,玄武寶寶終於是放心下來了。

  果然世上只有娘親最好,娘親最疼愛他。

  「這是怎麼回事?」白灼又牽起了君月語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在幾人的眼前。

  劍意小老頭和地宮宮主互看一眼,感情你換身衣服,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忘記了吧。

  看來你換的不是衣服,是腦子。

  君月語只能簡單地將此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灼蹙眉,也不知道不喜魔修如此狂妄,還是因為驚鴻再次出現在君月語身邊這麼久。

  「君道友,你能不能儘快破陣啊,我瞧著那位好像不能破陣,我們進不去山谷,只怕是裡面的魔修會趁機逃走。」

  嚴漠見康德天尊遲遲未能破開山谷口的陣法,這才又來找君月語。

  其實他也看到了白灼剛才和君月語的甜蜜相擁。

  他也不明白,白灼不過是換了一身衣服,高修為的人一個換衣術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君月語為何會那般興奮又激動地衝過去,像是許久不見的愛人一般。

  君月語看白灼的眼神是那麼的柔情似水,和君月語認識這麼久了,君月語從來沒有用過類似乎這個眼神十分之一看過他。

  白灼聽到嚴漠的聲音只覺得厭煩得很,抬手就是一掌,一下子就劈開了山谷口的陣法,連帶著山谷口控制機關的魔修也被振飛了。

  嚴漠再想說些什麼的,被白灼一個眼神給震懾到了。

  他只能無言地轉身前往山谷口,不過他心裡依然有些不太舒服不太服氣。

  可是心裡不舒服不服氣,他又能怎麼樣呢?

  打是打不過白灼,更何況君月語根本就看不上他。

  劍意小老頭和地宮宮主再次驚呆了,這個人換一身衣服雖然像是換了個腦子,但是這修為功法似乎更猛了。

  驚鴻的時候到底是運用的體內的靈力,所以相比較魔尊的他肯定沒有那麼順手。

  「月兒繼續清除魔氣,我去去就來。」白灼不舍地鬆開了君月語的手,一個瞬間移動直奔山谷而去。

  康德天尊見眼前的陣法突然炸裂,雖然沒有被波及傷害,卻還一驚。

  回頭就看見了白衣的白灼,在他的眼中心中白灼和驚鴻性子上有些差別,但是還只認為是一個人。

  所以此刻,對於對方突然換衣服,倒是沒有什麼懷疑。

  隔空擊碎了陣法,倒也能讓大家快些進入山谷,除了可以對付魔修之外,還能發現山谷之中的秘密。

  南宮瓷和席如春也沒有多想,連忙和康德天尊還有瞬間移動而來的白灼一起進入山谷。

  君月語手持淨塵珠也慢慢的跟了上去,至於嚴漠的人只有留在原地對付已經所剩無幾的魔修。

  劍意小老頭和地宮宮主跟在君月語的身後,玄武寶寶就跟在君月語的身邊。

  「娘親,我要去幫忙嗎?」玄武寶寶其實手癢很久了。

  君月語頷首說道:「去吧,自己小心一些。」

  「娘親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劍意小老頭和地宮宮主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跟著君月語。

  兩人都有些嚮往,可身份特殊也不太適合出手。

  這一次戰鬥因為白灼的加入,倒是很快就結束了。

  君月語進入山谷之後才發現,這些魔修滅絕人性到了天理難容的地步。

  他們居然用死人來煉製魔氣,因為沒有那麼多的死人,他們就不斷地害人。

  甚至有的還專門去各處收羅惡靈,難怪這一次去沼澤地宮的時候,除了地宮宮主的宮殿之外,其餘地方都沒有什麼惡靈。

  原來竟是因為都被魔修拿來利用了,碧水大陸到處都是魔氣,也都是靠這些手段製造出來的。

  魔氣會更簡單快速地暴露人性最惡劣的一面,也會滋生出心魔來,間接地生出煞氣從而更好地轉化成為魔氣。

  「魔宗宗主還真的是狠辣得不行啊。」席如春憤怒地看著堆積如山的白骨。

  這些白骨有的是早就死去的人,有的是活著被抓來。

  被南宮瓷踩在腳下的魔修很不服氣地掙扎著,「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如此厲害的修士,你們仙門中人全都是偽君子,也配說我們狠辣,比起我們來,你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南宮瓷一巴掌就下去了,「魔修就是魔修,還敢反咬一口,分明是你們狠毒,殘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人。」

  看著眼前的魔修,她不免想起自己的遭遇,若不是有幸遇到君月語,她只怕是只有死在月明秘境裡了。

  「我們承認只一切都是我們幹的,你們仙門的人敢承認自己做的事情嗎?」那魔修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言語之中滿是嘲諷之意。

  君月語走了過來,「你做了這些事情還有理了。修士與天爭命本就是個特殊群體,你們不但不知道珍惜還要如此滅絕人性。」

  魔修看著君月語瞳孔狠狠的一縮,他看到君月語所到之處魔氣會立馬消失,瞬間就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女修不簡單。

  看著骨齡不大,但是修為高的他根本就看不出來。

  意思是,這個女修的修為至少在他之上。

  小小年紀修為在他之上,是個人物。

  「你們出去歷練斬殺魔獸凶獸,難道就不是荼毒生靈?」

  那魔修冷笑出聲,眼底的鄙夷越發的明顯了。「你們殺魔獸和凶獸,我們殺人,其實我們本就都是一樣,誰也不必誰乾淨。」

  「天理法則罷了!」

  這話倒是讓南宮瓷無言以對,不過君月語卻只是淡淡一笑。

  「你嘴皮子的功夫倒也不差,若是你的修為能和你的嘴皮子功夫相持平,此刻你大概就不會被人踩在腳下了。」

  「魔獸凶獸靈獸,為何靈獸就算是被抓捕,也是會被做契約獸?那是因為它們不作惡。」

  「而魔獸和凶獸卻四處作惡,在修士少之地,魔獸和凶獸經常出來禍害村莊,甚至是禍害城池。」

  「就如一開始世間的人並無好壞之分,可作惡的人多了也就分出了正邪來。」

  君月語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她就站在這個魔修的面前,正俯視著魔修。

  魔修被她這無聲的看著,竟是膽寒的哆嗦了一下。

  不知道為何,就覺得周邊的溫度突然降低了好多,像是突然從夏天跳到了冬天。

  他是魔修,其實也沒有那麼怕冷,所以此刻這個反應是不正常的。

  他看著君月語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你,你要做什麼?」

  君月語一臉淡然的說道:「我能做什麼?無非就是在殺你之前,好好的折磨一下你。畢竟,你覺得我們並無差別,所以我打算將可以用在魔獸和凶獸身上的招式都在你身上試一試。」

  魔修聞言頓時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將對付魔獸和凶獸的玩意都用在他的身上,那不死也要退去幾層皮啊。

  甚至是說比死還要痛苦。

  果然看著越是漂亮越是無害的女子都越是狠毒,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你,你不,不能,你不能這麼做。」

  魔修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可見他此刻到底有多害怕。

  君月語無視了他內心的恐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我為什麼不能,你是在懷疑我的本事?還是在懷疑我的法子不夠多啊?」

  逐漸笑容將若無其事給取代,「你放心吧,我的法子夠用,只怕是你撐不下去。」

  君月語這般說著,有故意裝著深思的模樣,「其實吧,你也可以放心,我的醫術還過得去,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甚至是可以一直吊著你的命。」

  意思是,只管狠狠的折磨你,反正我有的是法子吊著你一口氣不讓你死。

  魔修直接被嚇得失去了力氣,他全身都在發抖。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南宮瓷感受到了腳下魔修的抖動,她本以為想要從魔修的口中套東西出來,應該會難如登天,卻不想君月語還什麼都沒有做,魔修似乎就害怕的開始配合了。

  一抹銀光突然一閃,魔修發出了驚叫。

  原來是銀針打入了魔修的體內。

  銀針鑽進了血肉在血肉之中胡亂的遊走,在有的地方還能瞧見皮下銀針遊走的痕跡。

  本來就滿臉恐慌的魔修,此刻痛得面目猙獰扭曲,唇瓣都被自己給咬破了。

  他一身痙攣,結結巴巴又艱難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果然最毒婦人心是真的。

  如果不是為了想從他口中知道什麼,定然早就將他給殺了。

  「我對你們魔修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折磨你罷了。」君月語輕搖頭,指縫又夾著多根銀針,一副隨時都要出手的樣子。

  魔修看著銀針只覺得全身更疼了,他連忙說道:「我能說的事情多著呢,難道你對魔宗的事情不感興趣?」

  「到現在你們都還沒有殺我,難道就不是為了想從我的口中得知關於魔宗的事情?」

  南宮瓷看著君月語,她可什麼都沒有說啊。

  席如春也看向了君月語,若是她肯定是會直奔主題。

  君月語比她聰明,用的法子肯定不一樣,這不還沒有多說什麼,魔修就主動要交代事情了。

  「魔宗的事情?我們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你們的老巢,並且不停的淨化魔氣,還能一舉將你們拿下,你覺得我們需要從你口中知道些什麼呢?再說了你們魔宗向來詭計多端,你們的話能信?」

  君月語堅持不想聽魔修說,更是不相信魔修的話。

  銀針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下,飛快的鑽進血肉里。

  魔修再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被迫趴在地上,手指頭艱難的扣著地面。

  「求你,停手,我可以告訴你魔宗的機密,魔宗對於修士們來說是個謎,我可以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另一個魔修大吼一聲,「廢物,你就是這麼貪生怕死的嗎?不准說,就算是死,也不能說。」

  君月語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了這個說話的人身上,她是故意只折磨一個人,讓另一個人憤怒。

  奄奄一息的魔修,吃力的看向了另一個魔修,被咬破帶血的唇瓣輕輕的動了動,「謝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誰說他不知道啊,他馬上就知道了。」君月語說完之後,指尖一抹冰元素之力飛出,密集的冰刺刺進了魔修謝年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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