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看著被木元素之力包裹著的五元素之力,君月語只覺得很眼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從前她就見白灼施展過,那威力是難以想像的強大。

  木乃萬木之靈,相輔相成。

  而花傾城以及四大神獸,全都不在乎少年白灼所釋放出來的奇怪的元素之力。

  就在既然掉以輕心的時候,強大的五元素之力在木元素之力的包裹著猛然爆發而出。

  原本強大的五雷符居然逐漸自燃,陣法也跟著破了。

  就連四大神獸和花傾城也都被重傷。

  再看少年白灼已經從地上起來,並且飛到了空中踩在了竹葉之上。

  明明還是青澀少年,偏偏帶著讓人生畏的強者氣勢。

  這就是白灼!

  「強者為尊,我現在可以見神姬了嗎?」

  花傾城重傷倒地,看著虛空少年,恨得牙痒痒,就見他袖中孔雀綠的飛刀已然準備妥當。

  就在飛刀飛出的那一刻,一股透明的氣流將飛刀如數地打落在地。

  容色傾城的少女從遠處竹海飛來,那張臉對於君月語來說再陌生不過。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吸了出去,一陣頭暈目眩之後,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

  再睜眼,哪裡還是什麼竹林竹海,哪裡還有什麼少年白灼。

  有的只是帶有雙瞳的白灼和熟悉的溫泉。

  兩人又一次地浸泡在溫泉之中,泉水浸濕了白灼的白衣,將他健碩的身姿完美地呈現了出來。

  空氣之中除了白灼身上那淡淡的竹香之外,似乎還有隱隱的血腥味。

  君月語只以為是自己受了重傷,所以才會聞到血腥味兒。

  她看著白灼那雙色的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灼心靈傳音說了要幫她對付石龍谷老祖,是她堅持要自己一個人來。

  結果自己和石龍谷老祖兩敗俱傷,此刻白灼的神色顯得異常的冷漠。

  若是從前,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白灼不是詢問她的情況,就是為她診脈,可是這一次白灼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矗立在那裡,就如同一根不言不語的竹子一般。

  「你……」就在君月語在想怎麼開口比較好的時候,突然白灼將她抱起來了。

  白灼只淡淡地說了一聲,「回去休息。」

  君月語這才發現白灼身上的魔氣比之前更強大了,像是快要將靈氣給徹底掩蓋了一般。

  「石龍谷老祖這次也重傷不輕……我算不算是成功了呢?」

  君月語看著白灼的下巴說道。

  越級戰鬥,對方還是石龍谷老祖。

  白灼目視前方,輕輕地應道:「嗯。」

  他就知道他的月兒可以,可是一想到君月語獨自一個人面對困難,他就又自責不已。

  他實在是不敢想,如果君月語稍微的控制不當,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你生氣了?」見白灼態度依然冷漠如冰,君月語心裡不由得發慌。

  她只是想要證明自己,更是想要給師父赤陰老怪報仇。

  「不生氣。」白灼道,「這的確是證明自己的好機會,再則,你也把握得很好,你們之間的懸殊那麼大,你和他卻是兩敗俱傷的結局,他比你傷得重……」

  「我雖然心疼你重傷,但是我更是知道你需要成長奮鬥,修士的歷練和比試都會受傷,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直接害了赤陰老怪的人。」

  白灼似乎很清楚君月語的心裡在想什麼,明明心裡有氣,也很自責,卻又不舍地對君月語說一句重話。

  「只是月兒,我是你的未婚夫啊,有的時候我可以為你出手。」

  君月語的心情特別的複雜,她明白白灼的心意。

  她更是知道白灼可以吊打整個天啟的修士。

  從前忌憚白灼暴露會被天道處罰,但是自打和驚鴻融合之後,這種事以後似乎已經不存在了。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是不是有些控制不住魔氣了?」

  白灼知道她和石龍谷老祖一戰,而在危急時刻都沒有出現,肯定不是只為了放她自由,讓她自己努力,而是白灼肯定有什麼不可抗拒因素,導致他不能及時從空間出來幫她。

  白灼終於還是垂眸看向了君月語,眼底的溫柔一如從前。

  「感受到我身上強大的魔氣了?」

  和驚鴻融合之後,白灼先前還沒有覺得有什麼。

  可是時間越長,他就越是覺得有些難以控制魔氣了。

  「感覺到了,怎麼會變成這樣?是驚鴻的意志力太強大了嗎?」君月語關切地問道。

  白灼其實自己都有些搞不明白,「或許有一部分這個原因,或許也不是。」

  「融合這麼久了,除了魔氣有異樣之外,其餘一切如常。」

  「魔氣變得很強大,那麼你的修為還在嗎?修為可有受到魔氣的影響而發生改變?」

  白灼有一瞬間的遲疑,卻還是說:「有,有時候身體裡好像只剩下了魔氣。」

  只剩下魔氣,不就相當於是魔族人了?

  君月語更是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心裡猜測不是和驚鴻有關係,就是白灼自身的神魔同體有關係。

  現在白灼到底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又沒有找到身體,所以被魔化了也應該算是正常的。

  只是白灼到底是神族的鴻宇聖尊,自然不能被徹底的魔化。

  「可有想到什麼法子壓制?」

  白灼說:「暫時沒有徹底搞情況具體的情況,不過我能有辦法壓制,你不必擔心,這次既然重傷了就好好的休息幾天吧。」

  經過白灼特殊法子的治療,此刻君月語的傷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甚至她覺得自身的靈力之中好像蘊含了一股奇特的力量。

  「我取出了澹雅體內的蠱蟲,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呢。還有澹雅的手術還沒有徹底做完。」

  君月語這才想起了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之前因為石龍谷老祖來得太匆忙了,以至於給澹雅的做手術都沒有完全結束,她就不得不趕去對付石龍谷老祖。

  「澹雅那邊我去,至於蠱蟲,你解決了就行了,索性也和石龍谷老祖已經開戰了,根本不用留著蠱蟲隱瞞澹雅的情況了。」白灼擺著君月語回到了竹屋。

  君月語想想便也答應了,白灼和她接觸多了,自然也知道手術什麼,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助手。

  白灼很快離開,君月語便拿出了從澹雅體內取出的蠱蟲。

  那蠱蟲被安置在特殊的罐子裡,或許是因為離開了澹雅的身體失去了食物,所以蠱蟲在罐子裡顯得特別的暴躁。

  君月語身上帶著白灼血液的血氣,雖然很弱但是還是被罐子裡的蠱蟲給發現了。

  剛剛將罐子給打開,那蠱蟲居然直接飛了起來,直逼君月語的眉心好在君月語早有防備,抬手又將蠱蟲給打了回罐子裡。

  或許是君月語手上的力度太大了,所以蠱蟲掉入罐子裡都有些搖頭晃腦的。

  不過這蠱蟲執著又兇猛,就要朝著君月語的眉心撲。

  君月語這一次手中早就凝結了淬鍊之火,火光如蓮直接將蠱蟲給包裹起來。

  火元素之力緩緩的注入,是的那蠱蟲在火蓮花之中艱難地掙扎著。

  山路崎嶇,地面潮濕,空氣之中是雨後山間的清新。

  太虛殿山下的一個山洞裡。

  一抹黑影突然闖入了山洞之中,原本山洞的寂靜被瞬間打破,藏匿在山洞之中的鳥類和蝙蝠慌亂地逃竄而出。

  山洞之中,石龍谷老祖無力地倒在了潮濕的地面上。

  他身上的蠱蟲發出詭異的聲音。

  石龍谷老祖側躺在地上,接連吐了好幾口血。

  洞口的光亮映照在他那如同老樹皮一樣的臉上,雖然表情不是很明顯,但是眼底卻是怒火熊熊。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即便是君月語是一個絕世極品五靈根,契約了神獸,但是她到底只有這麼大的年紀,她連稱號都沒有,又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呢?」

  石龍谷老祖喃喃自語,越說越是覺得不可思議,「一個連稱號都沒有的小姑娘,就算她是赤陰的徒弟,她連青龍都沒有動用,怎麼可能會打敗我,這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一定是有高人在背後幫她,君月語才到天啟根本就沒有多久,認識的能人也不多啊,是康德那個老匹夫?還是宏真那個禿驢?」

  看來石龍谷老祖還是很忌憚康德天尊和宏真聖僧。

  就在此時山洞外傳來了隱隱的哭泣聲。

  「君月語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山洞附近一處草叢裡,裴娉婷雙眼紅腫,她的斷臂顯然已經接上了。

  只是她的真的被廢了,一點修為都沒有了。

  山洞之中的石龍谷老祖本來要對裴娉婷動手,可是一聽到裴娉婷再罵君月語,瞬間就收了手。

  裴娉婷手中握著一把普通的劍,狠狠地披著草叢,「君月語去死了,去死,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死無全屍!」

  石龍谷老祖眼底划過一絲得意,就見他將手促成抓狀,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裴娉婷給吸了進山洞。

  裴娉婷被嚇得哇哇大叫,她現在可是毫無修為的廢物了。

  「什麼人?這裡可是太虛殿的地盤,我是太虛殿永元道尊的親傳弟子,你若是敢傷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石龍谷老祖突然一笑,「你一個修為全無的廢物,也好意思叫永元道尊的親傳弟子!」

  裴娉婷被石龍谷老祖摔倒了山洞深處,「你,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做什麼?」

  裴娉婷看不清楚石龍谷老祖的模樣,只能模糊的看出是一個老者。

  已經害怕的雙腿發軟。

  「我可告訴你,你別亂來,不然我師父一定會殺了你!」裴娉婷說著雙手一動力的抓住自己是衣服,像是石龍谷老祖要強她一樣。

  石龍谷老祖見她如此只覺得她太可笑了,他一生沉迷蠱術,像是君月語那樣的絕色他都無動於衷,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姿色平平的廢物。

  「你和君月語有仇?」石龍谷老祖問道。

  裴娉婷害怕的縮成一團,突然聽到了石龍谷老祖這麼一句,倒是有些意外,她瞧瞧的看向了石龍谷老祖。

  因為石龍老祖那位置背光,所以哪怕是她已經在山洞裡好一會兒了,卻依然看不清楚其的模樣。

  「是又如何?你也是君月語的舔狗嗎?」

  「君月語害死了我的家人,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恨意很濃啊!」石龍谷老祖頷首,似是有些滿意裴娉婷的反應。

  裴娉婷也發現了異樣,「你,你不是君月語的舔狗?」

  「舔狗?她也配?老夫不需要巴結天啟的任何人!」石龍谷老祖很是不屑的說道。

  裴娉婷得到這個回答,更是疑惑又驚喜。

  因為只有君月語的敵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不知道這眼前人的身份,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她的懂得的。

  「你也和君月語有仇?」

  裴娉婷激動的紅了眼眶。

  石龍谷老祖冷哼一聲,「有仇,仇大著呢!」

  裴娉婷聞言瞬間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添油加醋的訴說著君月語如何如何的欺負她。

  如何如何吩咐毀壞她的名聲,將她從天才變成廢物,又是如何殺了她的父母。

  石龍谷老祖沉沉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君月語居然如此的狠辣,不過仔細想來能從低級大陸來到了天啟,且成為了康德那老匹夫的親傳弟子,除了天賦和資質之外,自然還有手段。」

  「前輩,您是不知道君月語到底有多麼的卑鄙無恥心狠手辣,我這手臂都被砍過,筋脈都被斷過,全都是君月語下的狠手。」

  「雖然師父也幫我續上了手臂,可我的修為到底是廢了,我成了人人厭棄的廢物。」

  「您完全不知道,從天才變成廢物是一種什麼樣的生不如死的感受。」

  裴娉婷越說越是悽慘,越說就越是表現出自己對君月語的痛恨和殺意。

  而石龍谷老祖本就痛恨君月語,一來的惦記君月語的靈根和神獸沒有能得到。

  二來是他和君月語一戰,居然兩敗俱傷,並且他似乎比君月語傷得更重。

  再有就是君月語是赤陰老怪的徒弟,如果赤陰老怪還活著,亦或者君月語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他更是不希望君月語活著,石龍谷之謎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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