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裴千薇這些話,洛御七心中更是得意。Google搜索
可不就是嘛,自從君月語進入了觀瀾閣之後,觀瀾閣的多少弟子都明里暗裡的說君月語各種好。
就連君月語那只可以幻化人形的獸寵,都被很多弟子誇獎。
只要一想到走到哪裡都風光無限,且修為逆天的君月語,洛御七就恨得牙痒痒。
她好不容易才在觀瀾閣有了一席之地,且還有個七長老幫襯,本該在觀瀾閣風光無限,甚至是大有所成的。
卻不想現在還要被君月語逼迫。
因為君月語的出現,她的打算眼看就要落空了。
今日若不是歷練在即,只怕是她真有可能會被趕出觀瀾閣。
從前的正卿真君可不是這樣隨意就聽人挑唆。
「看來她還真的做了不少事情啊。」
雖然洛御七也知道流光宗的行為不行,但是比起無冤無仇只是被她瞧不起的流光宗,她更痛恨君月語。
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所以,流光宗是她的朋友,君月語是她的敵人,天敵!
「那君月語雖然瞧著模樣是不差,但是心腸卻是極壞的,洛師妹,你一個人在觀瀾閣,可一定要小心她才是啊。」羅世強一臉擔憂的說道。
洛御七心道:「我當然要小心君月語,只是這次回去怕是不那麼順利,只看七長老了。」
很快那頭魔獸被流光宗的弟子斬殺,但是並未在魔獸的體內找到獸晶石。
「這裡的魔獸難道不長獸晶石的嗎?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洛御七的心情特別的不好,這麼辛苦才斬殺了一頭魔獸,居然一無所獲。
眾人面面相覷,都十分失望。
裴宏闊作為少主,自然也是十分失望。
「一直都不見觀瀾閣的弟子跟來,難道他們走得其他方向?」
裴宏闊一來還想要和君月語套近乎,想要此次歷練撿便宜。
二來當然覺得和觀瀾閣的弟子一起,不但保險,還能得到不一樣的收穫。
「觀瀾閣的弟子,可不在這裡,他們去了上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虛無聖境的弟子趕了過來。
「什麼觀瀾閣的人去了上面?」
「你們是虛無聖境的弟子吧?」洛御七一見到來人穿著虛無聖境的服飾,立馬就激動起來。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因為君月語被趕出觀瀾閣,唯有虛無聖境能如她的眼。
「我們穿著虛無聖境的衣服,你看不見?」
為首之人,滿臉鄙夷地將洛御七給打量了一番。
「你一個觀瀾閣的弟子,怎麼和流光宗的人在一起呢?」
鄙夷洛御七的同時,更加鄙夷流光宗。
畢竟流光宗在天啟城仙門之中是不入流的存在,平日裡的行事作風更是讓人厭棄。
洛御七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若是可以,她也不喜歡和流光宗的人在一起。
但是,她是被君月語逼得走投無路了啊。
以她的修為和歷練經驗,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勉為其難和流光宗的人在一起了。
「這位虛無聖境的師兄說的是什麼話啊,觀瀾閣的弟子怎麼就不能和我們流光宗的人在一起了?」
裴千薇可是流光宗掌門裴東升的女兒,她最是看不得旁人看不起他們流光宗。
「我自然說的是人話,觀瀾閣是什麼等級的宗門?流光宗又是什麼等級的宗門?」虛無聖境的人冷笑著說道。
隨即又說:「好好的歷練不和自己的同門在一起,反倒是和流光宗在一起,不知道怕是以為你是流光宗的弟子,亦或者說你本就想做流光宗的弟子。」
洛御七幾乎是不做任何猶豫的就喊道:「我才不是!」
她的語氣有些憤怒,不但是甩了虛無聖境的臉,更是表達了自己對流光宗的嫌棄。
「洛御七,為了你的名聲著想,你還是離開我們的隊伍吧。」裴千薇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早就看不慣洛御七了,現在就是趕走洛御七的一個好機會。
洛御七修為不行,為人還這麼刁鑽,居然還敢瞧不起他們流光宗。
她倒是要看看,洛御七沒有了流光宗的照拂,看她一個人要怎麼在歷練之中不但鞥有收穫還能活著出去。
洛御七也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不太好,應該是讓裴千薇不高興了。
「裴師姐,我……」
她故意這般欲言又止,只是眼眶泛紅地看向了羅世強。
羅世強當即站了出來,他作為流光宗的大師兄,自然最有話語權。
「師妹,這洛師妹一個人歷練是極為不安全的,人家觀瀾閣的人都知道她和我們流光宗在一起,若是她真的因此遭遇不測,我們如何能向觀瀾閣交代呢?」
洛御七:「……」
她還不知道羅世強的心思,再看洛御七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模樣心裡就有一團火在燃燒。
虛無聖境的人才不管這些,便朝著前方去斬殺魔獸去了。
羅世強說:「洛師妹,你就留下吧,我們一起去歷練,到時候我分你一些歷練值。」
洛御七聞言心中十分的得意,她最喜歡和這種人說話。
「那就多謝羅師兄了。」
「虛無聖境的人在前面,對我們很不利啊。」
洛御七卻抬手指了指上方,「羅師兄,既然觀瀾閣的弟子都去了上面,不如,我們也跟著上去。」
「去上面?」羅世強倒是有些心動,既然觀瀾閣的弟子都能上去歷練,那麼就說明了上面肯定比下面要好。
「也行,我們御劍上去。」說完之後,羅世強又溫柔地對洛御七說:「洛師妹,你可以御劍嗎?跟我一起吧。」
說著羅世強就控制出了自己的御劍。
也不等洛御七回答,直接拉著洛御七的手,將其帶上了自己的劍上。
洛御七很厭煩羅世強的鹹豬手,卻又半點都沒有表達出來。
「多謝羅師兄了,如果此次沒有遇到羅師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番話更是激起了羅世強的保護欲,「洛師妹放心吧,將一切都交給我。」
於是,羅世強就御劍載著洛御七飛向山巔。
只是剛剛要上山巔,就卻被一道透明的結界給攔下了。
因為羅世強為了在洛御七的面前表現,所以故意加快了速度,這不狠狠的撞擊在了結界之上,當即兩人就從虛空掉落了下來。
好死不死地掉入了剛剛被他們斬殺的魔獸身上。
洛御七更是狼狽地掉入了魔獸腹部挖獸晶石的傷口裡。
一張臉滿是魔獸的綠色血液,看上去狼狽又噁心。
羅世強被甩下了的時候,正好被魔獸的骨頭刺進了腹部。
他吃痛的捂著傷口,正要去關心洛御七,見到洛御七如此狼狽的樣子,頓時就愣了一下。
洛御七自己都嫌棄自己,搞得這麼狼狽,更是要哭了。
裴千薇卻是得意的一笑,「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直接掉入魔獸傷口裡,你看你弄得多狼狽啊。」
洛御七氣得要殺人,面對裴千薇的嘲諷更是恨不得去撕了裴千薇的嘴,然後將裴千薇按進魔獸的肚子裡去。
「這上面不對勁兒,我們上不去。」羅世強還是強忍著噁心,將洛御七給扶著。
「觀瀾閣的弟子都上去了,我們怎麼就上不去?」裴千薇不想輸給君月語。
「或許不好上去,不然虛無聖境的弟子怎麼不上去呢?」裴宏闊說道,「我們還是就在地面歷練吧。」
裴千薇:「不行!」
洛御七:一定要上去!」
羅世強:「……」
「我們再想想辦法吧,如果實在是不行,再做打算,反正都來了,說不定上面的收穫會好很多呢。」
……
地面上發生的事情,君月語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正帶著玄武寶寶越過了那道傳送門。
本以為會是兇險萬分的歷練之地,卻不想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幅熟悉的畫面。
一大片蒼翠的竹林,開著嬌艷蓮花的湖泊上那湖心亭薄紗翻飛。
這不就是之前無數次夢境裡的地方。
浩辰宮!
那位聖尊所居住的浩辰宮!
「這是什麼地方啊?不像是歷練之地啊。」就在君月語滿心疑惑,以為自己又進入夢境的時候,玄武寶寶的聲音突然響起。
君月語猛然朝著玄武寶寶望去,玄武寶寶還在,也就是說這裡不是夢境。
那麼這裡真的歷練之地!
為何她的歷練之地會是浩辰宮呢?
「娘親,你怎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啊?」玄武寶寶眨了眨眼。
君月語說:「沒什麼,前面去看看。」
玄武寶寶就跟在了君月語的身旁,兩人一起朝著湖心亭走去。
悅耳的笛聲傳來,那薄紗縹緲的湖心亭之中,如夢似幻地可見一道白色的身影。
「有人!娘親我們過去看看吧。」
玄武寶寶說著,便拉起了君月語的手快步的朝著湖心亭而去。
明明速度很快,但是卻感受不到一丁點的風。
君月語突然止步,玄武寶寶手上的力度確實不減。
「娘親快啊。」
君月語用力地將手抽了回來,當即抽出了七星驚鴻劍!
這還是她第一次的將七星驚鴻劍指向了玄武寶寶。
就見眼前可愛的玄武寶寶也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君月語。
「娘親,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是不想去湖心亭嗎?」
君月語挑眉,「你不是玄武寶寶!」
玄武寶寶一臉委屈,眼眶泛紅,「娘親,我就是玄武寶寶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寶寶都不認識了呢?」
「你不是他!」君月語更為肯定的說道。
「娘親!」
笛聲突然變了調子,好似不如之前那般悅耳了。
明明沒有風,但是湖心亭之中的薄紗飄舞得更為厲害了。
透過薄紗可見湖心亭之中,那朦朧的身影。
明明只是一眼,君月語就認出了就是那位至今都沒有看清楚臉的聖尊。
而就在此時,玄武寶寶委屈盡顯,「娘親你怎麼了?你要殺我嗎?」
君月語蹙眉盯著眼前的玄武寶寶。「別這樣叫我噁心,你不是玄武寶寶!」
玄武寶寶居然眼眶泛紅,有明顯的淚花在滾動,「娘親我就是玄武寶寶啊,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連自己的獸寵都不認識了呢?」
「就因為是我的獸寵,我自然是認得的,心靈召喚你可懂!」君月語語氣冷肅,手中七星驚鴻劍已然朝著眼前的玄武寶寶刺了過去。
玄武寶寶依然乖巧可愛,在七星驚鴻劍刺過去的時候,他居然不避不閃,像是受盡了委屈,這是要一心求死!
劍光刺目,玄武寶寶閉上了眼睛。
君月語可是不會是手下留情,直接刺向了玄武寶寶的心臟。
然而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眼前的玄武寶寶突然不見了。
就在此時只聽到,砰的一聲!
水中有什麼東西鑽了出哪裡。
正是一身狼狽的玄武寶寶。
玄武寶寶的頭上還頂著一些水草,他氣喘吁吁的趴在岸邊。
「娘親……」
君月語根本沒有做任何的猶豫,直接甩出了一抹木元素凝結的藤蔓,纏住了玄武寶寶的那柔柔的手臂,直接將玄武寶寶扯了上來。
「這什麼鬼地方啊,瞧著倒是不錯,沒有想到我一下子就被一股怪力給吸入了水中。」
玄武寶寶扭著自己的紅肚兜,流下了一大片的水。
他的外露的肌膚之上有明顯的被捆綁勒過的痕跡。
嘴角還有明顯的血痕,一隻眼睛也被打成了熊貓眼,可見這麼短的時間,他在水中也是十分的辛苦。
「你不是玄武嗎?怎麼在水中還被這樣折騰啊?」
君月語知道這才是她的玄武寶寶,見玄武寶寶搞得如此狼狽,不免有些心疼。
玄武寶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剛剛跟著主人穿過那傳送門就直接被拽入了水中。分明水中是我的地盤,但是那下面好像也是處處都透著陣法,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
玄武寶寶孵化出來這麼久了,大約這才是第一次搞得這麼憋屈。
「你出來就好,這裡很不尋常,要不你還是進空間裡去吧。」君月語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湖心亭,可是只有薄紗縹緲,已經不見那熟悉的身影。
就連那月兒的笛聲,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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