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外,經過一番天道懲罰,又被折騰得不像樣子。
紅衣殭屍像是要報復白灼一般,瘋了一般的攻擊結界。
每每天雷落下,就會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極深的傷口。
還沒有過去多久,他的整個後背就變得血肉模糊。
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白得嚇人。
白虎小貓抱著空間之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作繭自縛』。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依然不見白灼出來。
還是空間之靈率先地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主人,你不要再發怒了,空間要毀了,這裡可是主人費盡心神為女主人打造的新世界啊。」
紅衣殭屍緊咬牙關,潔白的牙齒也覆上了一層鮮血。
他慢慢地回頭看向了空間之靈和白虎小貓。
「你們說白灼那個死冰塊,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重傷的快要站不穩了?」
白虎小貓不安的看著紅衣殭屍,感情這傢伙將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讓白灼難受?
這種傷人傷己做法,真的好嗎?
紅衣殭屍每次的傷如何治癒的他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知道白灼的傷,可是每次靠近他家主人就會慢慢的好。
他更是知道,那個在旁人眼底藐視蒼生的白灼,其實在他家主人的面前就是個大暖男。
這次又是抱著他家主人進去的,白灼此刻不知道多甜蜜吧。
在看紅衣殭屍,為了報復白灼將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沒法比啊,真的是沒法比。
一個重傷半死不活,一個幸福的享受甜蜜。
「其實你和鴻宇聖尊本就是一體,何必做這樣的事情呢?你喜歡主人這是好事情,我家主人本來就是世上最好的女子,你能對她一見鍾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若是你和鴻宇聖尊融合在一起,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
紅衣殭屍再次咬了咬牙,「那你告訴他,融合啊!」
已經記不得這是紅衣殭屍第幾次主動說要融合了。
可是白灼那邊反倒是一點都不慌了。
就算是紅衣殭屍拐彎抹角的表達了要融合的意思,白灼都裝作像是沒有聽懂一般的不了了之。
對於白灼來說,在沒有找到身體之前,是否與紅衣殭屍這一魂融合,其實都不是很重要。
反正君月語是他白灼的未婚妻,紅衣殭屍休想沾染分毫。
白虎小貓有些無語了,這是他能說的話嗎?
就算是他說了,白灼會聽嗎?
當然不會。
他猜測也是白灼本身根本就不著急融合,不然以白灼的性子不會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再提融合的事情。
「這些事情,還得兩位主人商量著辦。」就在白虎小貓尷尬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空間之靈倒是很講義氣地為他解圍。
紅衣殭屍徹底無語了。
這是要他去求著白灼融合嗎?
不可能!
君月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下午了。
白灼為她準備了一些吃的。
兩人很默契地都選擇了就在屋內吃飯,吃了之後才一起從屋內出來。
不見紅衣殭屍的身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療傷去了。
只是竹苑前方的草地還沒有完全恢復,還能看出一些被雷劈過的痕跡。
君月語詫異地看了看白灼,見白灼身體並無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之前她似乎睡得並不是很踏實的感覺,好像在迷糊之間真的聽到了打雷的聲音。
難道那是真的?
空間裡真的再次遭受了雷劫!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白灼掌心的冷汗。
突然就見她一把抓起了白灼的手,仔細地查看。
白灼身體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反握住了君月語的手。
「月兒無須擔心,本尊很好,只不過其他人就很難說了。」
言外之意,當然指的就是紅衣殭屍。
君月語也四處看了看,那到底是白灼的一魂,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將來可就少了一魂。
「他呢?」
正要用神識去尋找,玄武寶寶在外面喊她了。
「月兒放心,他死不了。」
白灼牽著君月語的手,直接離開了空間。
「爹爹,娘親。」玄武寶寶見到兩人歡喜地喊道。
看著他那興奮又可愛的樣子,不知道的人,怕是真的會以為他們是一家三口。
「太祖,君姐姐。」寧英已經醒來好一會了。
「笙姑姑現在如何了?」君月語問道。
「情況還算穩定,君月語的丹藥可不是蓋的。」寧英說道。
寧英和梅池宴已經給其餘幾人治療了。
「那就讓小貓將笙姑姑送去家裡吧,我們現在趕回去參加測試。」
君月語本來計劃早上就去參加測試的,結果又遇到了小靈植,然後就辛苦了一晚上。
白虎小貓當即從空間裡出來,然後在玄武寶寶的帶領下進入了屋內。
君月語將一些丹藥交給了玄武寶寶,讓兩人一起護送許月笙和那幾個傷患一起去找沐清芝。
許月笙覺得有些麻煩,但是為了自己能走到赤陰老怪的面前,又考慮到君月語要去參加測試帶著她的確是不方便,只得麻煩君月語的母親。
其實她很好奇,君月語一個還未進入宗門的新人,居然會拖家帶口的來天啟城。
據說在天啟城還有宅子,她倒是沒有什麼好挑剔的,只希望能治好自己。
君月語臨行前,在小靈植的再三要求下,這才將清音小築周圍的藥材地全都搬進了空間裡去。
小靈植更是將屋內的所有醫術秘籍什麼的都搬空了,整個清音小築真的成了空殼子。
……
溪東古城一如既往的熱鬧。
相鄰幾個大陸的散修來了不少,有的是跟著家族前來,有的是跟著學院前來。
遠遠的,君月語就看到了測試天賦之處,那一抹俊逸的身影。
那淺金色的袈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精緻的眉眼引得無數女修的注視。
宏真聖僧也遠遠的看到了君月語一行人,那微蹙的眉頭也在瞬間鬆開了。
「宏真聖僧。」君月語他們幾人直接到了宏真聖僧的面前。
宏真聖僧微微頷首,「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客棧里的人說,昨晚你們並未回去。」
今日一直不見君月語他們幾人出現,宏真聖僧真的很擔心,甚至有些後悔不該和以為佛修多言,應該直接將君月語他們給送回客棧。
君月語這才發現,寧樂怡和寧錦瑞此刻還跪在宏真聖僧的身旁。
剛才人太多了,他們只顧著看宏真聖僧了。
寧樂怡臉色蒼白如紙的小聲開口:「宏真聖僧他們回來了,回來了,真的不是我們做了什麼,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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