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娘親最厲害了

  夏禮通痛得大喊大叫起來,真真可以用鬼哭狼嚎來形容。

  哪怕是面容血肉模糊,似乎都能看出他的難受。

  玄武寶寶並沒有因此就作罷,他也沒有收回腳。

  認真的看了看夏禮通那血肉模糊的臉,似是還不滿意,腳上繼續用力在那處碾壓了又碾壓。

  剛剛進來的梅池宴和嚴漠似乎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兩人不約而同的夾緊了雙腿,神色都是異常的難受。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也敢肖想本寶寶的娘親,還好你運氣好遇到了本寶寶,你若是遇到了寶寶的爹爹,你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玄武寶寶嫌棄地收回了腳,又將腳伸了過去在夏禮通的衣服上仔細地擦拭。

  夏禮通痛得蜷縮了起來,哪裡還有什麼戰鬥力可言。

  君月語看得也有些傻了眼,說好的才孵化出來的寶寶呢?

  怎麼瞧都不像是一個新生兒,這神智更是非一般人可比。

  在君月語無語的時候,玄武寶寶見自己的腳擦乾淨了,似乎這才有些滿意,順便就是一腳踢在了夏禮通的腹部。

  夏禮通的身體就被踢飛出去,撞在了大殿之上的一根柱子上,似有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那光滑的白石柱子,也在瞬間爬上了裂痕。

  「娘親,這個傢伙要怎麼處置?」玄武寶寶回頭,又是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了。

  君月語看了看玄武寶寶,又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夏禮通。

  「既然他能置之死地而後生,那麼就燒了吧!」

  說罷,一條火龍從她掌中飛出,迅速地飛沖向了夏禮通。

  【火龍附體】

  不等夏禮通做出反應,火龍張嘴直接將他吞入腹中。

  夏禮通那含糊不清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在火龍腹中即便是他奮力的掙扎依然無果。

  這火龍附體看似只是一種功法,不過威力卻是十分的強大,一眼望去還真的像是夏禮通被火龍吞噬掉。

  一直到夏禮通被完全燒得灰都沒有剩下之後,那火龍才慢慢的散去。

  「啪啪啪……」玄武寶寶一臉崇敬地說:「娘親是最厲害的,寶寶好喜歡娘親。」

  梅池宴越看這玄武寶寶就越是喜歡,這才說:「按照君老大的法子,我們已經將外面的殭屍拿住了。」

  「嗯。」君月語比較淡定。

  這個時候被掛著的風無憂才泣不成聲的開口:「救我,君月語救我……」

  她背對著門口,也沒有聽到嚴漠說話,所以她不知道嚴漠其實也跟著梅池宴回來了。

  「君月語我承認之前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救救我吧。」

  「救你?」君月語抱起了玄武寶寶,「我可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性子。」

  玄武寶寶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剛才你這個壞蛋,還想要用我娘親交換你的自由呢。」

  風無憂欲哭無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糊塗。

  明明君月語才是她唯一的希望,偏偏她自己作死,在君月語出現的那一刻不等君月語救她,而是想要夏禮通抓住君月語從而放了她。

  她甚至想要君月語慘死在夏禮通的手上,亦或者被夏禮通抓取雙修,放血……

  「我錯了,我錯了,是被夏禮通給嚇壞了,君月語求求你,放了我吧,別讓聖子知道發生的事情……」

  風無憂繼續祈求著,殊不知的嚴漠已經在逐漸的靠近。

  君月語抱著玄武寶寶,自然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她抬起眼皮,輕飄飄地掃了一眼嚴漠,「你放心吧,我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也不會多話!」

  說罷,她便轉身抱著玄武寶寶走出了大殿。

  梅池宴看了看君月語的背影,又看了看嚴漠和衣衫不整的風無憂的背影,然後選擇跟君月語出去。

  「別走,別走,君月語別走……」

  大殿又變得安靜下來,風無憂慌得不行。

  她想要呼救,可是又怕被更多的人知道她如此模樣。

  她這樣的模樣被人瞧了去,看了的人自然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麼她還能做聖子妃嗎?

  「君月語,你回來,回來啊!」

  她的語氣越發的不客氣,甚至怨毒明顯。

  「君月語你怎麼可以如此的無情……」

  「君月語,我知道你嫉妒我……」

  嚴漠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越是想要忽略眼前風無憂,心裡卻越是看清楚了風無憂的為人。

  他甚至都懷疑,那一晚,不只是他喝醉了酒這麼簡單的事情。

  說不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不然即便是他喝醉了酒,也不可能將風無憂當做是君月語,從而發生了那麼荒唐而又無法改變補救的事情。

  「君月語你這個賤人!」或許是覺得君月語救她無望了,風無憂終於忍不住的開始破口大罵。

  嚴漠猛然睜眼,「住口!」

  他的身影低沉沙啞,而又帶著濃郁的憤怒。

  在他面前一直柔弱無害的風無憂,原來也只是偽裝。

  聽到嚴漠的聲音,風無憂又激動又忐忑不安。

  「聖子,聖子你回來了,你怎麼樣了?」

  她很不想嚴漠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她也不願意想起,她被夏禮通強迫的事情。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夏禮通需要處子之血,可是她早就不是了。

  夏禮通一怒之下,將她掛在了這裡,用來血祭陣法。

  嚴漠冷笑:「到了今時今日,你難道還不打算說出實情?」

  風無憂慌了:「實情?什麼實情啊?聖子在說什麼啊?是不是君月語剛剛對聖子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聖子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無辜的,君月語她不是北盛國的人,自然巴不得我們的關係破……」

  嚴漠看著風無憂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眼眶有些泛紅了。

  他的手中一抹靈力飛出,當即將風無憂救了下來。

  只是他並未飛身將風無憂給接住,而是任由著風無憂無力的甩在地上。

  「啊!」

  風無憂摔得生疼,落地瞬間她已經顧不得疼,只是慌張地扯好衣服。

  「聖子,你別誤會,我和夏禮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只是被他強行的取血。」

  嚴漠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風無憂,你放心吧,我不會誤會什麼。」

  「不在乎的事情,自然不關注,不在乎的人,當然也就無誤會可言。」

  不在乎?

  風無憂的動作微微一頓,她不可置信地盯著嚴漠的眼睛看。

  「聖子,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可是未婚夫妻啊,你怎麼能說不在乎呢?還是聖子誤會了我和夏禮通呢?是君月語對聖子說了什麼嗎?」

  「聖子,無憂對你的心意,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不能聽信君月語的片面之詞啊。」

  嚴漠道謝了一口氣,神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風無憂看了看。

  像是要將風無憂給看清楚一般,或許過去那些年,他從來沒有真正的看明白過風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