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墨北淵此時並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痛苦。
他只要他家糰子在學堂里不受什麼委屈就行。
那群孩子離開之前，暗衛們還給每個人都準備「小禮物」。
然後把他們全都安全地送回了家中。
接下來的日子，小糰子每天都和哥哥一起上學。
許是在學堂里有人玩了，也不再鬧著不想去了。
只是這一日，不知為何，出了學堂就一直哭著，雲染親自上前去抱她，也都沒哄好。
問了，小糰子也不說，就只是哭著要找爹爹。
雲染只能帶著她回去府里找墨北淵。
小糰子以前喜歡哭，可後來就很少哭的這麼凶了。
墨北淵抱她過來，詢問她的情況。
雲染也只能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她一直哭著鬧著要找你，就只能帶她回來了。」
小糰子一雙大眼睛紅彤彤的，趴在爹爹的懷裡哭的更大聲了。
那小模樣別提有多委屈了，看著都心疼。
「嗚嗚嗚……甜糕不是死……死寶寶！不是死寶寶！」
「什麼？死寶寶？」
雲染聽這話里的意思，大概是小糰子在學堂里被誰給罵了句「死寶寶」。
墨北淵霎時那眼底就染上了怒意，這好好的沒幾日，怎麼又被欺負了。
他家小甜糕斷然不會去招惹別人，欺負別人。
定是別的孩子欺負她的。
瞧把小糰子給委屈的。
「甜糕乖，告訴爹爹，是誰欺負了你？爹爹去和他的爹娘好好地聊一聊！」
雲染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先問清楚再說。
好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小包子大概清楚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們原委。
「不是死寶寶……是私生子，學堂里有個稍大點的孩子，在甜糕面前說爹爹和娘沒有成親就先生下了我們，所以，我們只是意外，爹娘其實根本沒有打算生下我們，我們是不被期待的孩子……妹妹就哭了。」
包子比甜糕要懂得更多一點，他當然也知道自己的爹娘和其它正常人家的爹爹和娘是不一樣的。
她們沒有成親，也沒有真正地睡在一張床上。
爹爹明明是王爺，可娘卻不是王妃。
他雖聰明卻也想不明白，到底爹爹喜不喜歡娘，如若喜歡，為何不成親？
雲染聽完，也有些頭疼，她和墨北淵之間的這個問題，是真的很難解釋清楚。
連她自己也是剛剛弄明白。
她家小糰子還太小了，雲染就算是解釋，也根本解釋不清楚。
墨北淵輕輕地蹭了蹭小糰子的臉，眸色沉如濃墨：「你們不是私生子，你們是爹爹的孩子！」
「可是爹爹沒有和娘成親呀！那甜糕就是私……私生子了。爹爹為什麼不和娘成親啊？是想要給甜糕換一個娘嗎？」
小糰子哭的嗓子都啞了，小手攥著墨北淵那已經被她哭濕了的衣襟，帶著小鼻音問。
「爹爹不會喜歡別人，也不會給你們換一個娘。」
之前兩人那般關係當然不會計劃成親的事，後來，又是各種事情這麼一耽擱，墨北淵也沒去想成親這回事。
現在，小糰子既然提起來了，墨北淵也覺得這件事需要去考慮了。
可他需要先問一問雲染的態度。
所以，並沒有一口應下小糰子的要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