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青山安保公司的負責人——王鐵柱啊!」
王鐵柱淡淡的說道。
聽到王鐵柱的話,岳關山寒聲說道:「我問你,岳戰的手機,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此時,岳關山心中已經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如果岳戰和岳狂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對於岳家來說,必然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在七個隱世家族之中,岳家是一個古中醫家族,家族中有些人熱衷於古中醫,對於武道是不屑一顧的。
這也導致了,在七個隱世家族中,岳家的實力,是最弱的。
儘管說,因為岳家精通古武術,和其他的隱世家族關係都不錯,但是岳關山心中卻很清楚,這種關係不錯,只能維持平時的交往。
關鍵時刻,能夠有發言權的,還是看誰的拳頭更硬才行。
岳家本來在這一方面就完全處在下風,如果岳戰和岳狂再發生意外的話,那麼對於岳家的打擊,就太大太大了。
「聽你的聲音,有點緊張啊。」
王鐵柱笑呵呵的說道,「沒事,不用緊張,他們都還活的好好的呢。」
「來,岳戰、岳狂,和你們家主說兩句話,說明你們還活的好好的。」
王鐵柱將電話湊向岳戰和岳狂,笑著說道。
岳戰和岳狂悶哼一聲,他們是來接岳飛靈和岳如火、岳如勾兄弟的,結果現在確是被青山安保公司的人活捉。
這可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他們現在都沒有臉和岳關山打招呼。
見兩人不說話,電話里傳來岳關山的聲音:「岳戰、岳狂,你們在嗎?怎麼樣了?」
岳關山可是無比的在意兩人的生死。
因為他們兩人對於岳家來說,非常的重要。
他們目前都是半步化境,如果可以突破進入化境的話,岳家的實力將會上升一個台階。
「家主,我們……我們還好。」
岳戰悶哼一聲,說道,「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岳戰的聲音,岳關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只要人沒事就好。
「王鐵柱,你囚禁了他們?」
岳關山寒聲說道。
「怎麼?你有意見?」
王鐵柱冷笑一聲,說道,「他們來到我們青山安保公司鬧事,難不成我們還慣著他們不成?你知不知道,為了活捉他們,幾乎用上了整個安保公司的力量,沒有將他們給殺了,還是看在他們是岳家人的面子上。」
聽到王鐵柱這麼說,岳關山更加的放心了。
剛才在得知岳狂和岳戰落在了青山安保公司手中,他還在擔心青山安保公司中是不是有化境武者呢。
現在王鐵柱說用盡了整個青山安保公司的力量,才將岳戰和岳狂活捉,這說明青山安保公司中並沒有化境武者。
否則的話,何需要這麼麻煩?一名化境武者,就可以輕鬆的搞定岳戰和岳狂。
真正的化境武者,實力是非常恐怖的,可以說是凌駕於半步化境武者之上。
在真正的化境武者面前,所謂的半步化境,根本就是螻蟻一般。
而只要青山安保公司中沒有化境武者的存在,他就可以完全不將青山安保公司放在眼裡。
「哼!」
岳關山冷哼一聲,聲音無比的冰寒,說道,「王鐵柱,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就憑你剛才對我的態度,就足夠你死十次了!」
「現在,你竟然還敢綁架我們岳家的人?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我奉勸你一句,放了岳戰、岳狂,再放了岳飛靈,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否則的話,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們岳家,都會殺了你!」
面對岳關山的威脅,王鐵柱頓時不樂意了。
「我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王鐵柱的性格,就註定了他不會妥協,更不要說他現在有岳狂和岳戰在手,理論上處在優勢地位了。
「你要搞清楚狀況。」
王鐵柱冷冷的說道,「現在他們落在我的手中,你惹的我不高興,我可能一不小心,會殺了他們兩個人。」
「呵呵……威脅我?」
岳關山冷笑一聲,說道,「你敢嗎?他們都是我岳家的人,你敢動他們一根汗毛試試?」
「哎呦!我這個暴脾氣啊!」
王鐵柱怪叫一聲,怎麼岳家的人一個比一個目中無人?真以為姓岳,就沒有人敢動了?
「瑪德!」
王鐵柱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岳戰的大腿上。
「咔嚓!」
一聲恐怖的骨折聲音響起,伴隨著岳戰的慘叫之聲。
王鐵柱一腳,就將岳戰的大腿骨頭給踹斷了。
聽到岳戰的慘叫之聲,岳關山的怒吼之聲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王鐵柱,你在幹什麼?」
岳關山無比的憤怒,他剛才還說王鐵柱不敢動岳家之人的一根汗毛,結果王鐵柱轉眼之間,就將岳戰的大腿給踹斷了。
這等於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岳關山的臉上。
「我在幹什麼,你雖然看不到,但應該能夠聽到吧?」
王鐵柱停下手上的動作,淡淡的說道,「我剛才只是用行動在告訴你,現在誰占據著主動!」
「岳戰和岳狂兩人落在我的手上,結果你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真當我不敢殺他們嗎?」
「王鐵柱!」
岳關山氣的咬牙切齒,他沒想到,王鐵柱竟然完全無視他的話,敢對岳戰出手。
「我在聽著呢。」
王鐵柱冷冷的說道,「我也懶得和你說那麼多!現在岳戰和岳狂落在我的手上,他們是人質,我想要和你聊聊,記住不要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那樣的話,我可能會不高興,而我一旦不高興的話,岳戰,或者是岳狂,可能就要缺胳膊少腿了。」
岳家,電話那頭,岳關山氣的是咬牙切齒,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一拳下去,就將身邊的一掌桌子拍的稀巴爛。
他可是岳家家主,因為岳家是古中醫家族,所以哪怕是七個隱世家族中實力最弱的,但是其他的隱世家族家主面對他的時候,依然無比的恭敬。
誰曾想,如今一個世俗中的小公司老闆竟然敢如此不留情面的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