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著西裝的經理站在大門口,看著王鐵柱和蘇小汐,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
「我們是來李家談生意的,為何不讓我們進去?」
王鐵柱眉頭皺了皺,沉聲問道。
「抱歉,李家,沒有什麼能和你們合作的。」
經理笑眯眯的說道。
「你確定?」
王鐵柱冷冷的說道,「如果耽誤了我們和李家的合作,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放心好了,擔當的起!」
經理笑眯眯的說道,「實際上,這就是李少的意思,李少說如果是這個人前來,直接攆走。」
一邊說著,經理一邊從身後拿出一張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王鐵柱。
「我想,我沒有認錯人吧?」
經理笑眯眯的說道。
「我和你們李家,無冤無仇吧?這麼針對我是什麼意思?」
王鐵柱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經理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所以,兩位請回吧!」
「能不能通知李少一聲,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王鐵柱沉聲問道。
「抱歉……我……」
經理剛想說不可以,但就在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從電梯中走了出來,逕自走了過來。
「李少!」
看到西裝革履的青年,經理趕忙躬身問好。
「嗯!」
李風光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不過,王鐵柱卻是伸手攔住了李風光。
「你誰啊?你有什麼事情嗎?」
看著王鐵柱,李風光不耐煩的說道。
他趕著去醫院看望父親呢,現在被王鐵柱攔住,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我是王鐵柱!」
王鐵柱冷冷的說道。
「哦,原來你就是王鐵柱啊,怪不得看上去有些面熟呢,怎麼?你來我們李家,有什麼事情嗎?」
李風光目光一閃,問道。
「古武協會那邊,是你們李家的產業,現在古武協會解散了,我想要將那
片辦公樓,給租下來。」
王鐵柱開門見山的說道。
「想都別想。」
李風光冷哼一聲,說道,「那裡就算是一直空著,也不可能租給你的,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為何?我好像和你們李家,無冤無仇吧?」
王鐵柱眉頭皺了皺,沉聲問道。
「你是和我們李家無冤無仇,不過,你得罪了西門魅兒,我看你不順眼,就是這麼簡單!」
李風光不耐煩的說道。
李風光,一直都是西門魅兒的瘋狂追求者,在得知西門魅兒竟然主動追求王鐵柱的時候,他自然將王鐵柱當做情敵了。
而且,王鐵柱還拒絕了西門魅兒,令西門魅兒非常的生氣,做為西門魅兒的舔狗,他自然想要表現一番了。
如果能讓王鐵柱吃癟的話,也許可以得到西門魅兒的歡心。
西門魅兒的追求者!
王鐵柱有些頭疼,看來西門魅兒主動追求他,然後被他拒絕的消息已經在京城商界傳開了。
以西門魅兒的魅力,他的追求者自然不在少數。
如此一來,他在發展的道路上,自然會遇到很多阻力。
見王鐵柱眉頭緊皺,李風光哈哈一笑,說道:「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就將古武協會那邊的辦公樓租給你,怎麼樣啊?」
如果王鐵柱跪下來求他,那麼他就會拍攝視頻,如此一來,在西門魅兒其他追求者面前就可以大大的長臉了,屆時,也許能夠吸引到西門魅兒的關注呢。
聞言,王鐵柱面色陰沉了下去,看著李風光,冷冷的說道;「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小汐,我們走!」
王鐵柱拉著蘇小汐的手,轉身就走。
雖然說,古武協會的辦公大樓,是非常合適的,但並不是非那裡不可的。
既然李風光不願意租給他們,那就不租好了。
本來,王鐵柱計劃在三天之內,搞定安保公司辦公地點選擇的打算。
現在看來,想要三天之類搞定幾乎已經不太可能了。
畢竟這一次,他真的準備將安保公司做大做強,如此一來
,為了未來考慮,就需要一整棟辦公大樓。
而這裡可是京城啊,在人流繁華的區域,怎麼可能還有整棟辦公大樓出租呢?
事情麻煩就麻煩在這裡。
也許,有的辦公大樓會有一定辦公間剩餘,如果租下來的話,就需要和辦公大樓里其他的單位商量,讓他們換辦公地點。
如此一來的話,代價可能會很大,而且在價格商議上,會浪費很多時間,不是短時間就可以搞定的事情。
現在這種情況,王鐵柱覺得很是無奈,他怎麼也想不到,拒絕西門魅兒,竟然會有這麼多隱藏麻煩。
「如果……你後悔的話,可以答應西門魅兒,那樣的話,就能拿下古武協會的辦公大樓了。」
見王鐵柱愁眉苦臉的模樣,蘇小汐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王鐵柱扭頭看著蘇小汐,笑呵呵的說道。
「你覺得呢?」
蘇小汐驕哼一聲,說道。
「我覺得你就是開玩笑。」
王鐵柱撇了撇嘴,說道,「京城這麼大,我就不信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走吧,我們先回青山武館,查閱一下,京城哪裡還有合適的辦公大樓。」
「嗯!」
蘇小汐點了點頭,然後和王鐵柱一同回到青山武館。
與此同時,李風光開車來到京城最好的一家私人醫院。
在京城中,最不缺少的就是有錢人,而有錢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秘密,不想讓公眾知道。
就算沒有什麼秘密,一些大企業,大家族的董事長如果出現了一些疾病,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如此一來,在京城中,保密性非常好的私人醫院就大行其道,非常受歡迎。
而在這家私人醫院中里,最豪華的一個病房裡,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躺在病床上,面色無比的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此時,中年人已經完全的陷入了昏迷。
他的身體,無比的冰冷,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擁有的體溫。
如果不是中年人還有心跳,那麼早已經被判為死人了。
而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