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別墅之後,入眼處,一片綠意盎然。
一般有錢人家的別墅裝修自然是無比奢華的,更有甚者,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
但是邁步進入葉家別墅中,王鐵柱感覺中就好像進入了一個花園之中。
到處都是綠色植物,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
「不錯」
王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感覺就像是進入了花園中一樣。」
「讓你見笑了。」
葉修淡淡一笑,說道。
「我爸身體不好,房間裡多一些綠色植被,對他的病情有好處。」
葉冰凝解釋道。
聞言,王鐵柱點了點頭,說道:「冰凝,柳叔身體不好,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早點告訴我的話,柳叔也可以少受點罪啊。」
「我爸這症狀,已經很多年了,走遍全世界,凡是有名的醫生,都拜訪過,不過都沒有什麼效果。」
「為了能夠治好爸爸的病,我選擇了醫學,可惜對於爸爸的病,依然是一籌莫展。」
葉冰凝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之前我也想過你的,不過你身在東水市,也不好意思讓你跑這麼遠來到京城,而且……爸爸這病時間太久了,估計也很難根治了。」
「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王鐵柱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是朋友,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
「好在,我現在來到了京城,還不算晚。」
「葉叔這病,我能治!」
在看到葉修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葉修身上的不同尋常。
「真的嗎?」
聞言,葉冰凝無比的欣喜,不由自主的拉著王鐵柱的手,說道,「你要是能夠治好爸爸的病,我肯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報答?怎麼報答?以身相許嗎?」
王鐵柱調笑道。
葉冰凝俏臉頓時就紅了,低著頭說道:「只要你沒問題,我…我願意的。」
葉冰凝對王鐵柱早就心有所屬,只不過礙於王鐵柱和蘇小汐的關係,她一直將那份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讓蘇小汐看出分毫端
倪。
只是感情如水,如果不懂疏導,只是一味的築堤壩,總有決堤的一天。
而現在自己家裡,她放鬆下來了,對於王鐵柱的感情頓時如同決堤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王鐵柱願意,她自然願意以身相許了。
看著葉冰凝那含情脈脈的雙眼,王鐵柱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我就開個玩笑而已,我們是朋友,為柳叔治病,我義不容辭!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提出一些條件,那豈不是乘人之危嗎?」
「好了,說正事。」
王鐵柱岔開話題,看了葉修一眼,說道:「葉叔,能不能將你脖子上掛著的東西,給我看一下?」
他在葉修身上察覺到了一股邪惡暴戾的氣息,就在胸口的位置。
而他又看到在葉修的脖子上有一根紅繩,所以猜測葉修胸口掛著東西。
「啊?」
葉修有些錯愕,不明白王鐵柱說要給他治病,怎麼突然間想要看他胸口掛著的東西。
沒錯,他胸口的確掛著東西,那是一塊佛牌,是他曾經在泰國,從一個大師手中得來的。
自從得到了佛牌之後,他的商途便一帆風順,白手起家,不僅在京城落下腳跟,而且還成立了葉氏集團,將葉家發展成為了一個三流家族。
可以說,這非常不容易。
而葉修則將這一切,歸功到了佛牌上面。
因為當初在得到佛牌的時候,那個大師告訴過他,一直將佛牌貼身攜帶,商運會一直順暢的。
所以,這些年來,哪怕是洗澡、睡覺的時候,他都不曾將佛牌從身上摘下來。
好在佛牌的材質非常特殊,不懼水火。
從胸口掏出佛牌,不過葉修並沒有將佛牌給摘下來,說道:「這是一塊佛牌,他能保佑我商途一帆風順。」
看著掛在葉修胸口的那塊佛牌,王鐵柱面色變的凝重了起來。
佛牌呈現圓形,酒瓶蓋大小,上面有著一個極為清晰的圖案。
仔細看的話,是一個嬰兒的腦袋。
不過,嬰兒面容看上去確頗為邪異、猙獰。
這不是重點,重
點是這塊佛門,呈現一種血色,有些地方甚至於已經紅的邪乎,已經發紫了。
「你這塊佛牌,原來不是這個顏色吧?」
王鐵柱面色凝重的問道。
「不是。」
葉修搖頭說道,「佛牌本來都顏色是透明的,就像是琥珀色一樣,這些年一直帶在我身上,顏色漸漸的變化。」
「這佛牌,還真是有靈性啊,不僅可以保佑我的商途一帆風順,而且自身竟然還可以變化。」
「靈性?」
王鐵柱冷笑一聲,說道,「你知道為何佛門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嗎?」
「不知道。」
葉修搖頭,同時心中也覺得奇怪,王鐵柱好端端的,和他說什麼佛牌的事情。
「我知道佛牌為何會變成這幅模樣。」
王鐵柱沉聲說道,「說因為,這塊佛牌,在不斷的吸收著你體內的精血。」
經過王鐵柱這麼一說,葉冰凝也發現這塊佛牌,好像是在血水中浸泡過,吸收了大量的鮮血的模樣。
「鐵柱,你是說……我爸的病,是因為這塊佛牌而起?」
葉冰凝反應過來之後,驚呼一聲。
「沒錯!」
王鐵柱點了點頭,說道,「這塊佛牌,被人下了降頭術!」
「降頭術?」
葉修和葉冰凝都忍不住驚呼一聲。
對於這個詞語,如今社會的人大多數都聽說過,就像是苗疆的蠱術一樣。
不過,大多數的人並不是很相信蠱術、降頭術的存在,認為是現在的人過度神話的產物。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降頭術?」
葉冰凝忍不住問道。
「有的!」
王鐵柱點了點頭。
實際上降頭術可以歸納到術法的範疇之中,可以算是一種最低等級,甚至於是不入流的術法。
王鐵柱在得到的傳承之中,有著對於降頭術的介紹。
「你還知道降頭術?給我們說說,這個降頭術,到底是什麼玩意!」
葉冰凝詫異的看著王鐵柱,心中嘖嘖稱奇,她真是覺得王鐵柱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