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聚精會神,他施展的是一種叫做「起陽針法」的針灸之術!
「起陽針法」擁有起陽護本之效,對於極陰體質的人擁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同樣的,有起陽陣法,也有起陰針法。
所謂一分陰陽,對於人體來說,只有陰陽調和,才能健康長壽。
實際上,任何疾病,在深層次的中醫基理上,都可以看做是陰陽失調,而治病的過程,可以看做是陰陽調和的過程。
而如果一個人,天生極陽,或者天生極陰,那麼就很容易生病。
針灸過程並沒有什麼可說的,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夏綿確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身體中有一股暖流在流淌,而這種感覺,是她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因為體質極陰,所以哪怕在夏天,她的雙手雙腳都會感覺到冰冷刺骨。
而因為極陰體質,只要稍微吹點風,她就會生病,可以說,這四十多年她吃了大量的藥。
「我感覺到體內好暖和啊,好舒服啊!」
夏綿忍不住說道。
因為興奮,她的臉蛋都紅撲撲的。
「真的嗎?」
聞言,秦柔也無比的開心,夏綿既然有這種感覺,那就說明王鐵柱的治療有效果。
大約在半個小時之後,王鐵柱收回銀針。
而此時,夏綿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熱輕鬆,實在是太舒服了。
「鐵柱,我媽媽是不是完全好了?」
秦柔激動的問道。
「算是好了百分之八九十吧!」
王鐵柱笑著說道,「接下來我再開點中藥,服用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痊癒了。
「太好了,謝謝你,小柱柱!」
秦柔無比的激動,突然間「吧唧」在王鐵柱臉上親了一下。
「咳咳……」
夏綿咳嗽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王鐵柱和秦柔一眼,說道,「我還在這呢,你們就這麼肆無忌憚了嗎?」
秦柔俏臉頓時就紅了。
「媽媽,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
秦柔小聲說道。
「我知道啊!」
夏
綿笑著說道,「鐵柱,我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啊,可以,可以!」
王鐵柱趕忙轉身,背對著兩人。
很快,身後響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夏綿穿好衣服後,三人離開秦柔的房間,而此時,秦烈在客廳里坐立不安。
雖然他為人非常的固執,但對於夏綿的感情確是非常真的,自從三人進入秦柔的房間,他一直在客廳里焦急的等待著。
現在看到三人走出,趕忙迎了上去,下意識的握住夏綿的手,問道:「怎麼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他對於王鐵柱的醫術自然不報以多大的期望,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行了。
「我現在感覺很好啊!」
夏綿笑著說道,「你有沒有感覺我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你比以前要高興。」
秦烈說道。
「我不是說心情。」
夏綿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握著我的手呢!」
經過夏綿如此提示,秦烈身體猛然間一震,眼中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以至於說話都有一點結巴了,「你……你的手好熱啊,你的病,真的治好了?」
不管何時,夏綿的手,都是冰冷一片,他從來沒有見過夏綿的手,像現在這樣,充滿了溫度。
「鐵柱說已經治好了。」
夏綿在說到王鐵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顯然是想要讓秦烈接受王鐵柱。
「嗯!」
秦烈臉上的笑容消失,看向王鐵柱,沉聲說道,「在這件事情上,我應該謝謝你!」
「不過,這並不能改變我對你的考驗。」
「我明白!」
王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想過因為這件事從而就得到你的認可,為伯母治病是我應該做的。」
「你知道就好!」
秦烈沉聲說道,「不過,看在這件事情上,我就不讓你白手起家了,我可以給你五百萬的啟動資金!」
五百萬,並不是一次小數目,但是,若是放在京城,就不值一提了。
因為京城城區中哪怕一棟最普通的商品房,都已經是這個價格了,可以說,
京城的人,都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
不過,相比白手起家,這五百萬還是能夠幫助王鐵柱一些的。
如果說,白手起家的難度是一百,那麼現在有五百萬,難度就降到了九十九!
「多謝!」
王鐵柱點了點頭。
該如何發展,他現在還沒有一個系統的想法,所以這五百萬暫時還沒有用武之地。
看了看手錶,秦烈說道:「時間不早了……」
顯然,秦烈要下逐客令了。
就在這時候,王鐵柱手機鈴聲突然間響起。
掏出手機一看,是葉冰凝打過來的。
接通。
「鐵柱,救我!我在昨晚那個酒店中!」
王鐵柱還沒有說話呢,電話里就傳來葉冰凝的驚呼聲,隨後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王鐵柱的面色頓時就變了,葉冰凝出事了?
「我朋友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丟下一句話後,王鐵柱不由分說的重出秦家。
當他衝進車中時,發現副駕駛門被拉開,秦柔坐了進來。
「我也去!也許能幫上忙!」
秦柔趕忙說道。
剛才他就站在王鐵柱身邊,所以她也聽到了葉冰凝的聲音。
一個女人的聲音……昨晚上那個酒店……
這不得不讓她有些不好的聯想。
此時,王鐵柱也沒有多想,直接發動汽車,駕車離開。
他現在只想快速的回到酒店去救葉冰凝。
甚至於他根本就想不到,葉冰凝遇到了什麼危險。
因為未知,所以更加的擔心。
見王鐵柱和秦柔火急火燎的離開,夏綿輕聲說道:「大烈,我覺得鐵柱這孩子很不錯,人品能力什麼的,都是上乘,難道你沒發現嗎?小柔這一天的笑容比她這兩三年加起來笑的還要多。」
對於王鐵柱,夏綿那是相當的滿意。
「我知道!放眼整個京城,都難以找出比他更優秀的年輕人了。」
秦烈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為何還要如此刁難他?」
夏綿很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