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第一次相親。」
「相親對象還不錯,挺漂亮的,我覺得很滿意,不過結果不盡如人意。」
「因為我沒車沒房,相親對象不同意,她很不客氣的告訴我:我沒車沒房,光長的帥有個屁用?」
「回去以後,我很受打擊,很長一段時間懷疑人生,難道我除了長的帥以外,一無是處?」
「不過,現在,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她,長的帥真的有用,還有大用。」
「就比如我現在,長的帥,我可以吃軟飯啊,心安理得的吃軟飯啊,因為我長的帥啊。」
王鐵柱的聲音開始囂張了起來,「你看看你們這群男人,長的這麼磕磣,竟然好意思來說我?我知道,你們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嫉妒沒有我這樣的盛世美顏,沒有吃軟飯的資本。」
靠!
一群男人頓時就炸毛了,他們以為王鐵柱會說什麼呢,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自我陶醉!
你長的帥?帥個錘子啊?
還有就算老子長的帥,也不會去吃軟飯的!
無恥,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吃軟飯,竟然還吃出優越感來了!
「還有你們這些女人……」
王鐵柱目光一轉,落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說道,「你們也是嫉妒,嫉妒小汐不僅比你們漂亮,還比你們能幹!」
「你們這些胭脂俗粉,不僅養不活自己,而且還要靠博得男人歡喜,要靠男人來養,而小汐呢?小汐不僅能養活自己,而且還能包養男人,你們說,你們和小汐之間的差距,是不是隔著一個東非大裂谷?」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啊。」
看著王鐵柱在懟她的一群同學,蘇小汐簡直目瞪口呆啊。
本來她以為王鐵柱的反擊是來自於亮出自己的身份呢。
如果王鐵柱亮出自己的身份,真能壓的大家喘不過氣來,甚至於就連班長孫明德和王鐵柱都沒有什麼可比性,就不要說其他人了。
然而,王鐵柱腦迴路奇葩,竟然如此無恥的反擊。
就連她這個對王鐵柱無比熟悉的人,都覺得王鐵柱的反擊,太過於無恥了,就不要說她的一群同學了。
所以,當王鐵柱說完之後,一群人就炸毛了。
「無恥,無恥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將吃軟飯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今天是第一個見到啊。」
「滾吧,
我們羞於你為伍!」
「呸,我們也有比小汐強的地方,那就是眼神比她好使,不會看上你這個無恥之徒!」
看著這一切,孫明德無比的激動,走上前,看著蘇小汐,說道:「小汐,你以前可能被這個吃軟飯的傢伙騙了,現在,你應該看清楚他本來面目了吧?」
「看清楚了,我看的很清楚。」
蘇小汐點頭,淡淡的說道。
「那你應該和他分手,應該……」
孫明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包房的門,突然間被人推開,一群人涌了進來。
走在最前方的是個青年,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頭花染的五顏六色,不僅帶著耳環,而且還有鼻環。
在他懷裡,還摟著一個小太妹,和他一樣,花里胡哨。
「什麼人?」
孫明德大怒,他正在吃飯,結果就有人連門也不敲,直接就闖了進來。
「我是紀輝,這個房間,我要了,你們都走吧。」
花里胡哨的青年環視一圈,冷冷的開口,隨後,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太妹,笑著說道,「沁園,這個廳的名字和你一樣,真是太巧了,就在這裡為你開生日趴。」
「好啊,謝謝紀少,親一個,麼!」
小太妹仰起頭,就在紀輝臉上親了一下。
紀輝哈哈一笑,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
紀輝的囂張模樣,令一屋子的人頓時就不幹了。
「什麼人啊這是?人家飯還沒有吃完呢?這麼衝進來,實在是沒禮貌啊。」
「就是啊,你看那花里胡哨的樣子,以後我兒子要是這模樣,老子一巴掌就拍死了餵狗!」
「你
們太囂張了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們孫班長在這裡宴請大家,是你們能隨便亂闖的嗎?滾出去!」
在一群同學怒斥的時候,孫明德早已經面如土色。
「住口,你們都給老子閉嘴!」
孫明德衝著一群老同學怒吼,隨後,舔著臉走到紀輝面前,臉上滿是討好之色,「紀少晚上好,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真是太巧了。」
「你是誰?」
紀輝斜睨了孫明德一眼,不耐煩的問道。
「我,我是孫明德啊,我們孫家和你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早就聽說過紀少一表人才,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
孫明德一臉討好的拍著馬屁,那模樣,令人作嘔。
他爸只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而紀家,是東水市三流世家,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而且他爸的小公司,主要合作夥伴就是紀家,如果惹怒了紀輝,紀家終止了和他爸公司的合作,那麼他爸公司就要面臨倒閉了。
聽著孫明德的馬屁之聲,紀輝臉上神色稍緩,這才點了點頭,問道:「這裡,誰請客的啊?現在我要用這個包間給我女人過生日趴,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孫明德趕忙說道,「紀少稍等,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隨後,孫明德將目光轉向眾人,大聲說道:「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吧?既然如此,我們就走吧,我們去找個KTV,繼續high!」
雖然有些人不滿紀輝的態度,但就連孫明德看到紀輝都這麼慫,這說明紀輝是孫明德招惹不起的人,如此他們自然也惹不起。
而且孫明德說了換個地方繼續玩,他們還有什麼理由,繼續賴在這裡不走?
然而,就在眾人站起來準備走的時候,一個平淡的聲音突然間響起。
「飯還沒吃完呢,走什麼走?我這個人,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嗯?
眾人將目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王鐵柱端坐在那裡,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