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的好!」
「瑪德!這兩人太不要臉了,竟然大廳廣眾之下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
「小捲毛,滾回你們自己國家去吧!」
周圍看熱鬧的一群人紛紛為秦詩韻的話叫好。
這些年,有些歪果仁在華夏,的確是太過於膨脹了。
「住口!」
德韋恩大怒。
血族人一向自恃高人一等,豈能容忍如此侮辱?
「你們這些賤民,能被我們看上,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服氣。」
德韋恩怒道,「既然你們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了。」
話落,德韋恩直接伸手抓向葉冰凝。
這時候,憤怒之下,盧瑟親王所交代的事情,早已經被拋之腦後了。
「滾開!」
見狀,上官可兒上前,一巴掌就將德韋恩的手給拍掉。
「嗯?」
德韋恩被上官可兒一巴掌拍了一個趔趄。
他因為沒有任何的準備,沒想到上官可兒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會是一個高手。
「呦……挺辣的嘛,是我喜歡的類型。」
休斯笑呵呵的走上前,伸手抓向上官可兒。
並沒有什麼滔天的血氣,對付一個上官可兒,還不需要。
「滾!」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聲冷哼傳來。
休斯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下意識的轉身抵擋。
「咔嚓!」
下一秒,他慘叫一聲,他的手腕,被王鐵柱給抓住了。
恐怖的骨折聲音響起。
他的手腕,被王鐵柱直接擰斷。
在一擊重傷了休斯的同時,王鐵柱另外一隻手,也猛然間掐向德韋恩的脖子。
一擊命中。
從王鐵柱出現,到瞬間制服兩人,僅僅一秒鐘的時間。
本來,以德韋恩和休斯的實力,不至於這麼拉胯的。
但是,他們剛才大意了,他們沒有將面前的這些普通人放在眼裡。
再加上,周圍的環境,無比的嘈雜,以至於王鐵柱到了他們身後,都沒有察覺。
這才被王鐵柱一擊命中。
「可兒,帶冰凝回京商會。」
王鐵柱沉聲開口。
雖
然剛才休斯出手的時候,沒有引動血氣,但是王鐵柱依然感覺到了強烈血氣的波動。
如此一來,王鐵柱可以斷定,兩人是血族的人。
「哦!」
上官可兒趕忙拉著葉冰凝就走。
她雖然平時愛胡鬧,但是關鍵時候,確是懂得大是大非。
顯然,這裡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可以參與的範疇。
她現在可以做的,就是帶著葉冰凝離開,不拖王鐵柱後腿。
「好,打的好!」
見王鐵柱轉眼之間就制住了休斯和德韋恩,周圍傳來一陣叫好的聲音。
他們完美沒有意識到,剛才他們處在一個多麼危險的環境之中。
如果不是王鐵柱瞬間制住兩人的話,一旦真的打起來,他們必然會被牽連的。
「我將這兩個傢伙,給扔出去。」
王鐵柱哈哈一笑,控制著兩人的命脈,就那麼將兩人給拎走了。
來到地下車庫,一個陰暗的角落。
「咔嚓!」
王鐵柱出手,直接擰斷了休斯的脖子。
對於他來說,想要知道一些什麼消息,從一個人口中就可以知道了。
殺了一個人,還可以起到震懾的作用。
殺掉休斯之後,王鐵柱給邱辰打電話,讓他立刻派人前來處理現場。
隨後,王鐵柱將目光看向德韋恩。
德韋恩的面色發白,他沒想到,王鐵柱竟然會如此的殺伐果斷,二話不說,直接就弄死了休斯。
「你……你是什麼人?濫殺無辜,難道沒有國法了嗎?」
德韋恩外厲內荏的厲喝道。
「裝?和我裝什麼呢?你敢說自己不認識我?」
王鐵柱冷笑一聲,一巴掌打在德韋恩的臉上。
對方是血族人,現在會出現在京城中,顯然就是沖他來的。
既然是沖他來的,那麼一定認識他,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我真不認識你啊。」
德韋恩開口。
他不敢說認識王鐵柱,如果說認識王鐵柱,那麼會很麻煩。
「不認識?」
王鐵柱冷笑一聲,一腳踢在了德韋恩的左膝蓋上,將他的左膝蓋踢的粉碎。
對於敵人,王鐵柱從來不會仁慈。
「啊!」
德韋恩慘叫一聲。
「我再問你一句,你認不認識我?」
王鐵柱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右腿不想要的話,你繼續撒謊。」
「認識,我認識。」
德韋恩頓時就老實了。
他不想再失去另外一隻腿。
「早知現在,何必剛才?賤!」
王鐵柱冷笑一聲,說道,「你們血族這一次,除了你們,還有誰來了?」
德韋恩頓時為之一驚。
王鐵柱竟然知道他們來自血族?
「不必驚訝!」
王鐵柱淡淡的說道,「隔著很遠,我都能從你們身上聞到一股人渣的味道,所以,可以判斷出你們來自血族。」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你休想!」
德韋恩臉上閃過一絲猙獰,說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背叛血族的。」
血族人,對於血族都是無比忠誠的。
這一點,王鐵柱其實是知道的。
不過,剛才德韋恩已經屈服一次了,那麼必然會屈服第二次。
「砰!」
王鐵柱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踢碎了德韋恩另外一個膝蓋。
「說不說!」
「不說!」
「咔嚓!」
一隻手臂被王鐵柱捏碎。
「說不說!」
「不說!」
「咔嚓!」
另外一隻手臂,被王鐵柱捏碎。
「王鐵柱,有種你就殺了我!」
德韋恩慘叫。
他已經意識到,落在王鐵柱手中,難逃一死。
橫豎都是死,他自然不會泄密的。
「想死?抱歉,沒有那麼容易!」
王鐵柱冷笑一聲,說道,「你現在四肢都已經被我打斷,動彈不得。」
「接下來,我會將你放在一個水缸里,露一個頭在外面,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
「你就算不吃也沒用,我會讓人硬塞進你肚子裡的。」
「你放心好了,你死不了的,不過一輩子,就只能永遠的生活在水缸里了。」
隨著王鐵柱不斷的敘說,德韋恩臉上,逐漸的出現了驚恐的神色。
那種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接死掉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