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我想要你

  夜殊喘息著垂眸,望著自己早已散亂將要滑下肌膚的衣衫,輕輕攥住了唐容錦的腕骨。

  深冬時節半褪衣衫卻並未讓他感到分毫的寒意,反而心中的慾火愈燒愈旺,在體內不斷肆虐,摧殘著僅剩的理智。

  他聲音喑啞到了極致,在唐容錦微微鬆開之時開口,「再等等......還不是時候。」

  「等什麼等!」

  唐容錦眸子沉得可怕,好似醞釀著無邊的驚濤駭浪。她抬手猛地發力,只聽一聲清晰的「嘶啦」裂帛之聲,身下那上好的銀雲織錦便在她的手中碎成了無數碎布。

  男人結實有力的上半身便全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因片刻的訝異而不斷上下划動的喉結,似被造物主精緻雕刻出的鎖骨,再往下是恰到好處卻又暗顯張揚的胸肌,完美而結實的腹肌,直至那勾人而引人遐想的線條向下隱入一片黑暗......

  身下身體熾熱的溫度自掌心傳入,燒紅了她的臉頰。唐容錦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被眼前的一幕晃花了眼睛,此時竟覺得有些暈乎。然而,她一雙還算清明的眸子卻緊緊凝著夜殊的瞳孔,一字一句說得極其認真。

  「開弓可沒有回頭箭。」

  「我並不在乎這個世界的禮儀禮節,我也不會委屈。我只知道我愛你,此時此刻,我只想遵從自己的內心。」

  說罷,她卻不等夜殊開口,便再次低頭吻了下去。

  夜殊任由這吻技著實一般的她不斷啃咬著自己的雙唇,此時他身子僵立,有些微微的怔愣。

  靈巧的舌頭謹慎探出,在突然間發起攻擊,撬開了身下人的防禦長驅直入。唐容錦歪著頭,不斷學著先前夜殊的樣子探索著。

  唇下的薄唇微微上揚,唐容錦微微一愣,隨即,整個世界變天旋地轉了起來。

  夜殊的呼吸有些急促,將人壓在身下卻是吻得克制而小心。他輕輕放開了眼底那早已面色酡紅的人,低聲道:「改日,我定當前往唐家負荊請罪,任憑唐家主發落。」

  話落,那克制的吻卻瞬間變得兇狠起來。兩人唇齒相碰,換氣間銀絲連連。夜殊的大掌不斷在唐容錦身上遊走著,引得掌下瑟縮的戰慄。

  這躲癢似得動作卻讓夜殊的眸子更加深邃,體內的燥熱在片刻的橫衝直撞後到達了頂峰,轉而盡數朝著下方涌去。

  他耳尖通紅,甚至連脖頸也染上了極重的欲色。手指微微勾住了身下人胸前的衣襟,嗓子已然啞得不像話。

  「可以嗎?」

  唐容錦眼神迷離,輕喘著點了點頭。

  衣帶滑落,隨著手指有力的一勾,那衣袍竟也瞬間被剝離下來,露出了裡面瑩白而微微發紅的肌膚。

  夜殊眸光頓了頓,指尖卻輕撫著這細膩的皮膚不斷向下。唐容錦顫了一下,那最後的遮擋也被剝開,丟落到了地上。

  他望著面前誘人的玉團,掐著腰側的指腹下意識摩挲著用力。聽著身下人難以抑制的嚶嚀聲,他低下了頭,吻了上去。

  極熱後是極磨人的脹意,唐容錦的意識徹底迷離,整個身子似化作了一灘春水。

  小舟漂浮在上,隨著木槳越來越快的動作,水面漣漪陣陣,水聲不斷作響。那小舟卻行得極穩,划槳的動作也越來越有力。

  漣漪向外震盪,引起無數波紋。小舟前進的速度卻越來越快,水聲、鳥兒的清啼聲交相呼應,一同去往極樂。

  唐容錦的眼前陣陣發白,唯有那不斷響起的聲音與四處的歡愉越發清晰。她嗓子因長久的發聲而變得沙啞,此時聲音柔弱無力,手臂亦是軟得一塌糊塗,撓癢似的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不......」

  一個字音剛剛出口,剩下的便盡數被男人壓下的雙唇吞沒。他動作未停,那唇亦吻得兇狠。

  「既招惹了我,可就沒那麼容易逃脫了。在我吃飽前,夫人還是多忍耐一些吧!」

  說罷,便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耕耘之中。

  唐容錦腦子發懵,唯有身體在不斷隨之起伏著。瑩白上遍布著密集的紅痕,身上的男人亦像是餵不飽般,要了一次又一次......

  ......

  再一次醒來,唐容錦已經不知過了幾日,不知是何時辰。她渾身紅痕,甚至有些已經微微變了顏色。唐容錦只低頭望了一眼,便拉上錦被,將自己從頭到腳蒙了個徹底。

  臉頰燒得滾燙,腦中日夜顛倒的記憶讓她狠狠咬了咬牙,抽著氣活動著身體,心底不斷咒罵起了那罪魁禍首。

  眼前的黑暗被瞬間刺破,柔和明亮的日光落到了她紅潤的臉頰之上。夜殊拉下那蓋住了她腦袋的被子,坐在床邊輕輕將被角掖好。

  他端著一碗正不斷冒著熱氣的雞湯,輕輕吹了吹,望著唐容錦柔聲道:「許久未用膳了,要不要起來用一些?」

  唐容錦狠狠地盯著他,怨懟的眼神似要將他的臉頰燒出一個洞來。她聲音依舊嘶啞至極,啞聲嗓子道:「也不知道是誰的錯,讓我餓了這麼久的肚子!」

  她賭氣般將臉轉到了一旁,低聲嘟噥道:「起不來,哪哪都痛,我後悔了,後悔死了!」

  夜殊將手中的湯碗放到了一旁,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歉意。一個溫暖的湯婆子被他塞入了唐容錦的被褥里,隨即卻是伸手微微拉下了這遮住了下巴的被子。

  唐容錦感到脖頸處驀地一涼,心中登時警鈴大作,瞬間轉回了頭,惡狠狠地盯著他。

  「你要做什麼?!這都幾次了,沒完沒了啦?!」

  夜殊愣了愣,隨即笑著嘆了口氣。微涼的手指沾上了白瓷瓶中的藥膏,覆上了那淨白脖頸上惹眼的紅。

  藥膏上的涼意覆上了肌膚,卻讓那瑩白的肌膚越來越紅。夜殊神色認真,細緻而小心的為她塗抹著藥膏,半晌後才輕聲道:

  「抱歉,是我動作太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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