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文夫人

  「啊這……」

  秦唐玉和文思順兩人都是面面相覷。Google搜索

  本以為齊等閒會說出什麼讓人眼前一亮的金玉良言來的,結果,卻是這麼一句?

  抽菸喝酒吃肥肉?多和異性交朋友?

  「難怪你虛!」秦唐玉心裡不由咒罵了一句。

  文思順哭笑不得,說道:「齊先生,我們是真心請教,還請不要忽悠我們。」

  齊等閒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你們別介意。」

  「要說想把功夫練好嘛,其實天賦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努力吧。」

  「我能練成這樣,天賦和努力並存的同時,更為主要的是……我練功的時候,只要稍微不努力一點,那很可能就會被人打死。」

  「每天在生死線上打滾,這功夫,自然也就進步得快了。」

  「舊時代出大宗師的原因大抵如此,因為家國動盪,經常要面臨生死之戰。」

  兩人聽得連連點頭,這才是真話,什麼抽菸喝酒吃肥肉的,都是調侃之言。

  齊等閒道:「除此之外,那一點也是非常重要的……」

  文思順道:「那是什麼?」

  「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齊等閒緩緩道。

  秦唐玉和文思順兩人險些從座位上摔下去,竟不約而同升騰起一股把齊等閒狗頭捶爆在當場的念頭,有這麼涮著人玩的嗎?還有沒有武德啊!

  齊等閒見兩人的臉都綠了,不由哈哈一笑,道:「那就是思想境界,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肉身是會死亡的,但思想卻是不會死亡的?」

  秦唐玉還真怕齊等閒再給他們來一句「那就是青藏高原」什麼的鬼話,那她可就真的要舍了這條命也得跟他極限一換一了。

  「這句真不是玩笑話,思想是很重要的……」

  「你的思想到位了,才能正確地定位自己,從而於心靈上產生蛻變,繼而洗滌到肉身。」

  「這東西,就好像拳意一樣,說起來虛頭巴腦,但實則是不能沒有的。」

  齊等閒說到這裡,終於算是認真了許多,沒再整什麼亂七八糟的段子來噁心人,實實在在和兩人探討了起來。

  這一頓茶喝完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文思順站起身來,道:「我母親在家裡做了晚飯,請齊先生賞臉,畢竟,如果沒有你出手的話,我們文家恐怕就要垮了。」

  齊等閒想了想也好,說道:「那就去吧。」

  他挑了兩樣禮物,跟著文思順和秦唐玉兩人就到了文家來,也見到了文夫人。

  這是一個很溫和的婦人,待人接物都彬彬有禮,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很是好聽。

  齊等閒從她的身上,看到了點自己母親的影子,那種帶著堅強的溫柔。

  「我聽小秦說了,齊先生現在是我們魔都龍門的舵主。」文夫人對著齊等閒笑道,「這事兒,我還沒恭喜過你。」

  「文夫人客氣了!」齊等閒只是笑了笑,這個什麼魔都龍門舵主,他還真的不是很感興趣。

  如果不是李河圖死乞白賴來找他,他才懶得理會呢。

  文夫人道:「齊先生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也沒有什麼可回報的……」

  秦唐玉聽到這裡不由一個哆嗦,生怕齊等閒這操蛋貨來句什麼不如你以身相許之類的騷話。

  不過,好在人二當家不是那麼沒有下限的人,只是安靜地聽著。

  「我在亡夫那些手下的面前,倒也有那麼三兩話語權,若是齊先生需要,到時候,我可以站出來為齊先生說幾句。」文夫人大大方方地說道。

  「哈哈,那我可能還真的需要,就提前謝謝文夫人了!」齊等閒拱了拱手,客客氣氣地道。

  說話之間,文夫人忽然轉頭咳嗽了兩聲,儘管竭力壓制,但還是能聽得出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媽,你沒事吧?」文思順急忙撂下筷子,去給文夫人拍打後背,臉色有些難看。

  「我沒事,你不要在意。」文夫人搖了搖頭,說道。

  秦唐玉對齊等閒道:「我師父去世之後,師母就生了病,怎麼治都治不好,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齊等閒看著文夫人眉宇間的一些在咳嗽時才顯出的黑色,不由皺了皺眉。

  「要不,我們還是答應他們?」文思順問道。

  「不行!那些人狼子野心,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絕對不可以答應他們的要求。」文夫人臉色一沉,忽然很嚴厲地說道。

  秦唐玉就對解釋道:「是這樣的……師母這病,傑澎國的人說他們可以治好,但提了一些要求,要讓文少幫他們做事,而且,還要用到我師父舊部的影響力。」

  齊等閒瞭然,原來如此。

  文夫人轉過頭來,對著齊等閒無奈一笑,道:「讓齊先生見笑了,我生了點小病,你不要在意,吃飯吃飯……」

  「文夫人要保重身體。」齊等閒道。

  這頓飯本來是吃得和和氣氣的,但總有些人,不願意讓這種氣氛延續下去。

  剛吃完飯,喝著甘甜的飯後茶,齊等閒心情愉悅著,就有不速之客上門了。

  「嫂子,我又來看你了!」一個男人大笑著走了進來,稱呼文夫人為嫂子。

  文思順臉色發冷,說道:「唐文卓,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唐文卓是當年和文勇夫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也算是文勇夫舊部當中,勢力最大的一個。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在文勇夫死後,文家方面,與他鬧翻了臉。

  唐文卓像是沒聽到,笑道:「喲,家裡還有客人啊?」

  他用輕蔑的目光掃過齊等閒,只覺得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沒啥好重點關注的。

  「文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會站出來支持你的。」文夫人看到唐文卓後,不由皺眉,徑直說道,話語很不客氣。

  像她這樣溫婉的人,能夠說出這麼直截了當的話來,可見對一個人的厭惡是到了怎麼樣的程度。

  唐文卓卻道:「嫂子,人的主意是隨時都會改變的嘛!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就能解決文家當前的困境。」

  文夫人冷冷道:「你跟傑澎國人廝混一處,我很不爽,出去!」

  唐文卓就道:「那些傑澎人,可都是跟思順侄子一個師門的,出自大名鼎鼎的岩碎流啊!」

  「我兒子只是拜師岩碎流學藝而已,而不是出賣自己國家的利益。」文夫人語氣更加冷漠了,對唐文卓格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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