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吃藥就太麻煩了吧,藥太苦了,我這個人從小就怕吃藥呢。」
金紅媚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拿捏陳南的法子,當即在沙發上換了一個更具魅惑的躺姿,看似不經意間便從黑色開叉連衣裙里,探出了一大截吸人眼球的雪白大長腿。
她聲音中含著酥麻十足的女人韻味,笑意盈盈地開口說道:「你既然有辦法治療好我,那就繼續推拿徹底治好人家嘛。」
「這女人還真是一個女妖精!」
見到這一幕,陳南不禁下意識滾動了一下喉嚨,更加感到口乾舌燥,渾身莫名的一陣燥熱不已!
「大哥哥,我媽咪說得對,吃藥太苦了,小魚也不喜歡吃藥呢。」
這時,金小魚很認同地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說道:「你答應了小魚,要完全治好我媽咪,可不能食言哦。」
「好,金會長,那既然如此,我繼續給你推拿治療。」
陳南輕呼了一口氣,壓下體內本能產生的那一股躁動感,當即咧嘴笑著說道。
金紅媚和金小魚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只能繼續給金紅媚推拿治療。
關鍵是,金紅媚本人都不怕被他占便宜,他一個男人還不敢上手,那就太丟臉了!
「陳先生,那還等什麼,你快點呀。」
陳南窘迫似的的轉變被金紅媚看在眼裡,她心中更加覺得這男人有趣,當即一雙醉人的眸光直勾勾的看著陳南,渾身散發出一股十足的媚意,朝後者擺了一下白皙的玉手。
「咳···!」
陳南不禁乾咳一聲,努力的定了定心神,隨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重新伸出手掌,按在金紅媚的胸口膻中穴的位置,運轉起真氣開始推拿揉動起來。
「嗯~~」
陳南剛把手掌放上去有所動作,金紅媚嫵媚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享受般的滿足表情,頓時性感紅唇微動,又發出了那一道令人浮想聯翩的勾人聲音。
「陳先生,你的治療方法效果太好,令我渾身上下都感到很舒爽,我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會發出聲音來,你不會介意吧?」
金紅媚看著一臉發紅的陳南,仿佛沒有注意到後者的窘迫表情般,笑意盈盈地這般問道。
「我····不介意。」
陳南漲著一張紅臉,直到半晌之後,才口乾舌燥地憋出這麼幾個字眼來。
「那就好,那我們就繼續吧。」
聞言,金紅媚笑著微點頷首,眼底卻隱秘地掠過一絲狡黠之色。
陳南無聲的點了點頭,漲紅著一張臉,尷尬地繼續給金紅媚推拿治療。
「嗯~~」
「啊~~」
「哼~~」
陳南也不知道金紅媚有意還是無意,接下來隨著他手掌的每一次揉動,金紅媚都會唇瓣微張的發出一道勾人聲音,並且發出的聲音節奏還輪流著不重樣。
這更加讓他忍不住浮想聯翩,心中滋生出身為正常男人都會有的那一絲刺激的同時,也感到極為的口乾舌燥、燥熱難耐!
如果真要用幾句話概括他現在的感受,那就是精神上很快樂,但身體上很痛苦,總體來說就是一種極端折磨!
更令陳南覺得無語的是。
他也不知道金小魚是真的太過單純,還是小腦袋瓜里真的就是缺根弦,她這個時候竟然壓根看不出他處境很尷尬,居然還跳出來給他火上澆油了!
「媽咪,大哥哥給你用這個方法給你,真的有這麼舒爽嗎?」
就見金小魚烏溜大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好奇,笑嘻嘻地說道:「以後我受傷了,也要請大哥哥來推拿揉動我的胸口,我也想用這個舒爽的辦法治療。」
聽到金小魚這話。
陳南在金紅媚胸口推拿揉動的同時,眼睛餘光下意識的便看了一眼金小魚的胸口,頓時渾身一震,臉色通紅得像煮熟的蝦,渾身的燥熱感也一下子就達到了極點!
擁有天生媚骨的金紅媚,以及擁有純陰之體的金小魚。
似乎在這一刻。
同時有意無意地對他展開了一種無形的荷爾蒙攻勢,他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可想而知!
如果這個時候,不是他身為一個「人」的原則底線,在支撐著他壓住體內這種躁動,他還真怕會直接忍不住把這對母女倆當場辦了。
「小魚····啊~你不可以····嗯~這是我們大人間的治療辦法····哼~你的年紀還太小,現在不合適。」
金紅媚也覺得自己女兒這話說得不妥,連忙阻止了金小魚的想法,一邊在陳南的推拿治療下發出勾人聲音,一邊斷斷續續地開口說道。
「好哦,媽咪,那我聽你的。」
聞言,金小魚沒有想那麼多,當即乖巧的點了一下腦袋,笑著說道:
「我現在16歲,等過兩年我過完18歲生日成年了,那如果我受傷了,我再叫大哥哥在我身上用這個治療辦法。」
「我的古法推拿結束了!」
就在這時,陳南忽然打斷了母女倆的說話,從金紅媚的胸口拿開了手掌,一邊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水,一邊開口說道:
「金會長,你看看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
治療金紅媚的傷勢,他所耗費的真氣,其實還遠遠比不上今天給秦冰月治療宮寒極症。
換句話來說,他之所以會腦門冒汗,完全就是因為治療金紅媚過程氣氛太過曖昧,導致被自己體內燥火硬生生憋出來的。
再這麼給金紅媚治療下去,他還真怕自己會幹出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沒想到陳先生的醫道之術這麼厲害,居然真的一點也不比你的武道本事差。」
從沙發上起來的金紅媚,體會著身體恢復過來的輕鬆感,真心地讚嘆道。
說著,她漂亮的嫵媚臉蛋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朝陳南伸出了自己的玉手,微笑著道:
「陳先生,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金紅媚,是金魚會的會長,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跟您交個朋友?」